深山裡的少女屍骨,帶出一樁禽獸不如的人倫慘劇!

少女被繼父侵犯4年,母親縱容不說,還妒忌上了……

2016年7月的這一天,刑警隊接到木刻鄉派出所電話,當地的一座荒山上,發現一具屍骨。

刑警隊馬上出警,趕到案發現場。

屍骨已經腐化,骨頭在風吹雨打之下,已經有了

風化

的趨勢。

法醫在做現場勘察,這是一具女性的屍骨,而且還是一位少女的屍骨。

即使不是法醫,我也能根據現場的屍骨確認死者的年齡和性別。

除此之外,還沒有爛盡的衣服也證明這是一個少女。

當地派出所的民警告訴我,死者應該是十年前失蹤的

周蘭

,木刻中學初三年級的女學生。

死者身上的衣服,已經得到了周蘭父母的確認,就是當年失蹤的周蘭。

這起失蹤案過去了十年,當年還在讀警校的我也曾有耳聞。

之所以會有耳聞,那是因為我認識的一個人牽扯到了這件案子之中。

我的初中體育老師,他被調到木刻中學擔任副校長,叫做李克友。

周蘭之所以失蹤,就是因為參與了李克友帶隊組織的

春遊

活動。

當年周蘭失蹤之後,當地派出所,還有學校,組織了大批的人搜山,都沒有發現周蘭。

因為春遊的地方臨近大河,很多人都說,周蘭可能被河水沖走了。

可是十年過去,也沒有收到下游的哪一個地方報告發現女屍。

這次發現周蘭的屍體,是當地一個老人的牛走丟了,他在山上尋牛的時候發現了屍骨。

十年過去了,發現周蘭屍體的附近,已經提取不到任何有力證據。

現場勘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距離周蘭屍體將近兩百米的山坡上,找到一個很久的避孕套。

好在避孕套屬於膠製品,能儲存下來,但是荒山野地發現這東西,我們並不報多大希望。

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萬一是其它人留下來的,那不是毫無價值嗎?

除了避孕套,附近再也找不到任何有價值或者聯絡的物品。

相隔十年,就算當年留下的證據也都不在了。

屍骨被法醫帶回隊裡,進行

屍檢

法醫很快證實,屍骨正是十年前失蹤的周蘭。

我調出這起

失蹤案

的案卷,裡面有當年的調查結果。

當年派出所立案調查,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失蹤,超過三年之後開了死亡證明。

因為周蘭失蹤案,木刻中學還賠付了周家一筆錢。

副校長李克友因為這件事,失去了中學副校長的職位,到了當地的小學當體育老師去了。

法醫的屍檢結果顯示,周蘭應該是被活活餓死的。

她的雙腿都有骨折的痕跡,全身有多處骨折。

我們得出的結論就是周蘭是被人從山上推下去,摔斷了雙腿。

她當時可能喊破了喉嚨,也沒有叫到人來救她。

在周蘭殘留的衣服上,我們發現了很多因為爬行造成的損毀。

這證明她曾經試圖自救,但最終都失敗了。

屍體有可能是從山上滾下去的,經過現場的環境估計,這裡以前應該還是很大的密林,人跡罕至。

也好在因為這個原因,有一樣東西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周蘭身上最完整的物品,是她的內褲。

痕檢在她的內褲上,還提取到了類似

精斑

或者白帶之類的東西。

時間太久,即使現代的科技發展很超前,想要確認上面是不是精斑也需要時間。

除此之外,放著寧願錯殺,不願放過的可能,我們對發現的避孕套也進行了檢測。

在結果還沒有出來的時候,我去見了我曾經的體育老師,李克友。

周蘭失蹤的案子,影響了他一生。

當年他已經升為中學副校長,如今十年過去了,四十幾歲的他,還只是一個小學體育老師,可有可無。

李克友已經不認識我了,他帶過的學生很多,即使看了我的警官證,他也記不得我曾是他教過的學生。

他已經知道了周蘭屍體被發現的事,也知道我的來意。

“李老師,我想問問你,當年你在筆錄上說過,周蘭失蹤之前說過她要去打工,你還勸過她。”

李克友老了,我記得當年他身體很強壯,他可是體育老師,但是現在他的身材已經變樣了。

“這件事,我也是聽其他學生說的,說她交了一個男朋友,要去浙江打工,我就找她談了次話,但是她不承認。”

李克友對於這個細節,記得很清楚,大概也是因為周蘭影響了他的一生。

周蘭讀初三的時候已經十九歲,因為當時的農村讀書都普遍較晚。

這個時候的小女孩,情竇初開,已經有了早戀的可能。

關於這個傳說中的男朋友,當年派出所也調查過,只是因為當年的資訊沒有現在這麼發達,很難確定這個人的存在。

還有一個原因,周蘭是個重組家庭的孩子。

她的親生父親死得早,她媽媽帶著她嫁給了另一個男人。

這個後父管她管得很嚴,據說當年還動不動就打周蘭。

為此派出所在調查周蘭失蹤案的時候,還查過她的後父。

最後周蘭的母親作證,那天他們一直在一起,都在地裡幹活。

我告別了李克友之後,去了周蘭的家裡。

周蘭的母親嫁過來後,還給這個叫做馬老三的男人生了個兒子,如今已經讀中學了。

周蘭失蹤的時候,這孩子才三四歲大。

馬老三家還是一棟三層樓的房子,日子過得很滋潤。

在樓下開了一個小店,完全可以支撐一家人的生活。

發現周蘭的屍骨之後,警察已經找過他們很多次了。

我是負責這起案子的警察,這是第一次見受害人的父母。

周蘭在三歲的時候就和她媽媽一起到了馬家,說他們是一家人一點也不奇怪。

馬老三看起來很老實,不是偷奸耍滑的那種人。

可就是這樣的人,往往讓人不防備。

“馬老三,我問你一件事,你知道當年周蘭有個男朋友的事嗎?”

馬老三笑笑:“這事我也不清楚,我不是她親爸,也不敢管得太嚴了。”

我看著他,敏銳的發現,他這次的回答,和十年前的口供有出入的地方。

他說他管周蘭管得不嚴,可是十年前,有人說他對周蘭很嚴厲。

“我可聽說,當年你打周蘭可沒留情!”

馬老三尷尬的笑笑:“那時候愛喝兩口,管不住手,打了幾次,這事派出所都教育過我了。”

在調查周蘭失蹤案的時候,派出所是曾口頭上教育過他,不要輕易毆打孩子。

我也聽說,以前的馬老三很愛喝酒,但後面戒了。

馬老三確實沒有嫌疑,也就是管周蘭比較嚴厲了點。

我問了他一些問題之後,單獨見了周蘭的母親。

我想一個母親,應該會比較關心女兒的個人問題吧!

這個已經四十多歲的婦人,如今也愛打扮收拾了,不像是純粹的農村婦女。

我問她知道周蘭有男朋友的事嗎?這個女人的回答讓我很詫異。

“人都死了這麼久,還查她做什麼?”

這是一個母親該說的話嗎?還是十年過去了,

喪女

的痛早就被她忘記得一乾二淨。

我用很嚴厲的語氣要求她認真回答我的問題,這次的詢問,我是需要錄音記錄的。

“我不知道!她什麼都不和我說!”

這個女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還是她真的不知道呢?

我從馬老三家走的時候,心裡替周蘭感覺到悲哀。

死了十年,還未沉冤得雪,她的親生媽媽早把她忘記了。

在這個家裡,她就像沒有存在感一樣。

我懷疑,若是我們不查這個案子,她家人也不會來過問。

我是警察,死者家屬配合不配合這個案子都要查下去。

我找了周蘭當年的同學,很多人現在都在外地打工,但我還是見到了幾個。

其中一個,是周蘭當年是同桌。

這個人告訴我,她曾經看到周蘭在上課的時候寫信,是一個開頭叫做俊的人。

這個資訊當年他就沒有告訴調查周蘭失蹤的派出所民警,因為他害怕警察。

只有一個俊字,這個範圍實在太大了。

我把木刻鄉名字裡帶俊的人的資料都調了出來。

經過我們兩天的核實,只有兩個人符合要求。

其中一個,就是馬老三死去妻子的侄子,

馬俊

馬俊當時已經二十歲,在外地打工。

還有一個是社會青年,這個最後也被我們排除了,因為他

吸毒

販毒三進宮,最後一次被判了

無期

如果說周蘭的男朋友名字裡有個俊字,那這個馬俊的嫌疑最大。

他有機會接觸到周蘭,這也能解釋為何他們在一起,也沒人知道的原因。

有了懷疑,就要調查,我很快查到一個資訊。

就在周蘭參加春遊活動失蹤的第二天,馬俊就坐上了去浙江打工的火車。

這難道也是巧合嗎?

就在我準備去見一見這個馬俊的時候,隊裡對避孕套和內褲的檢測結果出來了。

內褲上提取到了殘留精斑DNA,和避孕套裡提取到的DNA,屬於同一個人。

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周蘭死前,兩次和同一個人發生了關係。

也有可能對方是強姦,然後把她推下了山。

這個檢測結果,給了我們一個偵破這件相隔十年的殺人案很大的信心。

我找到了馬俊,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家小公司的老闆。

當看到了我的警官證,他深吸了口氣問我,是不是為了周蘭的事來的。

他說十年了,一直沒有警察找他。

他跟我說,當年他喜歡周蘭,他想帶她離開,一起去打工。

他知道他馬老三管周蘭很嚴,經常打她,為此他還和馬老三吵過一次。

他們兩個人的秘密沒有人知道,如果周蘭沒有失蹤,在那個暑假的時候,他們就一起離開了。

馬俊大膽的承認他和周蘭的隱秘關係,有些出乎我們預料。

我曾懷疑過他是兇手,可是當我請他到警隊配合調查的時候,他沒有拒絕。

我們對他提取了DNA檢測,然後和之前的

精斑DNA

對比。

不是他!

這個結果,讓我們的案子陷入了困境。

唯一作案嫌疑最大的馬俊,周蘭的隱形男朋友,已經完全排除了嫌疑。

我甚至開始懷疑李克友,還有周蘭的同桌。

當年十九歲的周蘭長得很清秀,出落得水靈靈的,十里八村的都認得她這個小美人。

若是有可能,當天參加春遊的男生都有嫌疑。

按照當年的調查結果顯示,周蘭是說去找廁所的時候失蹤的。

她一個女生去找廁所,沒有叫上其它同學一起陪她,在荒郊野外,她不怕嗎?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當時很清楚,自己是安全的。

說不定她就是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而那個時候,對周蘭來說,最重要的人就是她的隱秘男朋友,馬俊。

馬俊在說謊,我得出這個結論之後,馬上開始調查馬俊當年離開木刻鄉,去浙江打工的資訊。

雖然已經取消了對馬俊的懷疑,但是他說謊,一定還有其它原因。

很慶幸,我在木刻鄉當年的郵政所裡,找到了當年賣火車票給馬俊的工作人員。

因為馬俊出門打工次數比較多,車票都是她幫忙定的,所以記得很清楚。

在周蘭失蹤的前兩天,馬俊就定好了兩張到浙江的火車票。

那個時候的火車票還不需要

實名制

,只要有票就行。

調查到這個資訊,我幾乎敢肯定,馬俊買的另一張票,就是給周蘭準備的。

他們不是準備暑假才走,而是準備在周蘭春遊這一天就走。

我再次把馬俊請到了隊裡,這次,是作為嫌疑人來審理。

他有事隱瞞我們,而且他有作案動機。

馬俊很平靜,我問他,到底在隱瞞什麼。

他只是告訴我說,因為怕他現在的老婆知道他差點和周蘭私奔,很丟臉。

年輕時候的事,他不想去回憶。

這個回答很完美,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他。

馬俊如今算是成功人士,對於法律也很熟悉,他知道我們只有權利滯留他二十四個小時,所以他不再開口,還揚言要見律師。

最後隊長讓我放了他,我只能照辦。

但是我心底始終覺得,馬俊有什麼事隱瞞了我們。

當年周蘭失蹤的當天,他們是否見過。

或者說,他看到了兇手是誰!

因為按照我的推測,周蘭準備和她私奔,那肯定和他約好了見面地點。

馬俊說不定會到周蘭春遊的附近地點去等他。

怎麼說馬俊都有作案嫌疑。

可是精斑又無法解釋!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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