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詠與哈文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極致的愛,其實就一個“怕”字而已

文|李彎灣

“我和李詠,雖說不是青梅竹馬,但也算得上一塊兒長大,當年我十八,他十九,我屬雞,他屬猴,進大學沒倆月就談上戀愛了,我爸一提起這事兒就憂心忡忡——老話說,“雞猴不到頭,你們吶,唉”。

擔憂歸擔憂,李詠最終還是憑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兒,把我們全家,都順利拿下。我們倆這日子過得挺樂呵,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只要有時間,我們就像一對門神似的,往那一坐,開聊。從國家大事到娛樂八卦,沒煩沒夠。

我們的朋友說,要分析婚姻問題,千萬別拿李詠和哈文當例子,他們那都不叫生活,叫童話。

我相信爸爸媽媽在天有靈會很欣慰,閨女,沒嫁錯人。”

這是《見字如面》裡,哈文寫的東西,戚薇讀的,幾度哽咽。看得出,哈文是真的很愛李詠,他們很恩愛。

李詠和哈文的感情,有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叫“聊得來”。

李詠與哈文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極致的愛,其實就一個“怕”字而已

而在李詠的一次公開演講裡,他的說法是:

“我跟哈文結婚二十一年了,我是越來越怕她。我估計,當我安詳地離開這個世界,這都是一件鬧心的事兒。

俗話說,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大小長這麼大,我怕過誰呢?我為什麼就那麼懼怕哈文呢?我給她起了個外號,叫披頭士,就是劈頭蓋臉那種。她有一個經典的名句叫“如果你是我兒子,我一天不知道抽你多少遍”,只要她一瞪眼一生氣,我立刻退至一邊噤若寒蟬,希望自己縮小再縮小,甚至消失。

李詠與哈文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極致的愛,其實就一個“怕”字而已

我們的日子過得一直非常平淡,哈文是一個講理的人,我們有一個原則,叫“矛盾不過夜”,也就是說,甭管事兒大事兒小,今日事今日畢,甭管多晚,把事情總得要說清楚。講理就好。

什麼是講理?

在我的愛情字典當中,講理就是男人要認錯,認一次錯不是愛情,一輩子不停的認錯,不抗爭不辯解、還得從內心由衷地感到不委屈,這就是我的愛情。

在李詠對他們的感情的理解裡,非常核心的一個詞,叫“怕”。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在我們村裡,以前的時候,要是哪個男人怕老婆,他總要成為男人們酒桌上取笑的物件,他們認為,怕老婆的男人沒出息,一天天被老婆管著,活著實在是沒多大意思。

但仔細觀察,那些婚姻幸福,老公搞到事的家庭,一般老公多少都是有些怕老婆的。

而這個“怕”,本質上並不是畏懼,而是尊敬和愛。

李詠與哈文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極致的愛,其實就一個“怕”字而已

只有一個男人十分愛老婆、十分疼老婆,他才十分怕老婆。

拿我父母來講,我爸爸就特別怕我媽,他昨天去上班,掙得280塊錢,一分不少的交給我媽;他去打麻將,贏得幾百塊錢,一分不少的交給我媽。輸的時候,我媽也罵他,但他只是嘿嘿嘿的笑——贏得時候交給你,輸的時候你又罵我,這本來毫無道理,但我爸爸都笑納了。

我媽只要發脾氣,他馬上就趕緊道歉或者閉嘴不說話了,用貴陽話來講就是“雀起”了。但我爹並不是什麼善茬啊,他在外面,脾氣也是大得很啊。

怕老婆的人,並不是說懦弱、並不是說沒脾氣,反而那些天天罵老婆、吼老婆、甚至是打老婆的人,在家門之外,反而特別懦弱。

懦弱不是脾氣好。

李詠與哈文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極致的愛,其實就一個“怕”字而已

所謂脾氣好,應該是“我一巴掌就可以把你扇死了,但我要跟你好好說話”——大兵坐下來跟秀才好好談,這才是脾氣好——他本可以不講理但他講理、而且是認錯改錯了,才是真正的脾氣好。

可是,我們都是平常人啊,要透過“修煉”,修煉出好脾氣,還是太難了。對於平常人而言,只有特別愛,才能收起脾氣。

就像李詠一樣,他說他怕哈文,這就足以說明他深愛著哈文。

如果你談過多次戀愛,你也一定會深有感受——你最怕的那個,就是你最愛的那一個。

你怕她離開,你怕她不開心,你怕她受傷——這其實不只是在夫妻之間,這在任何的人與人之間都是如此——比如我這次回家,我看到我爺爺身體不方便,自己偷偷地流淚,因為我太想讓他安享晚年了。

李詠與哈文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極致的愛,其實就一個“怕”字而已

我給他買紙尿褲,盡我所能去想讓他過得舒服和方便。我的親戚們說,彎灣啊,你不用內疚,只要能對得起你的心就好了,盡到你的孝心就可以了。

但其實,我根本不在乎我是否盡到孝,我只想要爺爺開心、只想要爺爺過得舒服,只要這個目的達到了,哪怕別人罵我、批評我孝順不孝順的,那又算得了什麼呢?那根本不重要啊。

所以,其實愛一個人,不管你是愛孩子還是愛父母,還老婆還是愛老公,本質上就這樣:你的注意力全在ta身上,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ta開心和幸福,你很少考慮自己的得失——“怕”其實就是這麼演化出來的。

李詠與哈文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極致的愛,其實就一個“怕”字而已

想來想去,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極致的愛,我想,一個“怕”字,就足以涵蓋了吧。

再說一遍,怕,不是因為畏懼,而是尊敬、疼愛、歸屬的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