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一曲長空2017-10-13 08:18:39

如果說為人處世的話,肯定是阮籍更成功,他對待政治很謹慎,而嵇康卻要直接很多。但是作為當時的兩個名人,嵇康寧死不屈,而阮藉寫了勸進表,雖然他寫了沒多久就死了,但這個仍是他的一個不想為之的過錯吧。所以在氣節方面我更認可嵇康,但在文學方面我認為阮籍還是更有影響的,至於思想方面感覺都差不多。對於處世我感覺不只是為人處世,還有自己的思想處世,所以嵇康更符合當時人的觀點,畢竟偉大的人生不在於長短!所以我更肯定嵇康。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路衛兵2018-03-09 16:58:10

本人比較欣賞嵇康,因為他有獨立的人格、思想和尊嚴,有一以貫之的處世方法和原則;阮籍在糾結中苟且,卻又在憋屈中崩潰,活得並不快樂。他在嵇康被殺的第二年憂鬱而終,用逆天小學生作文的話說,如果將死去那一刻定義為擁有全部時間的話,阮籍的時間獲取也只比嵇康多了一年,而代價卻是十幾年的鬱鬱寡歡。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

就為人處事來講,嵇康更通透。嵇康卓爾不群,卻能“含垢匿瑕”,正視和接受別人的缺點;阮籍“口不臧否人物”,“青白眼”卻都帶了出來。嵇康做事隨心,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打鐵彈琴,長嘯山林;阮籍做事隨意,受外界影響而搖擺,太尉蔣濟招他做官他不想,但鄉親們一勸就從了。

就處世方法來說,嵇康更有原則。他在乎人格和尊嚴,寧可打鐵也不違心做官,司馬昭招他他不去,山濤舉薦他寫絕交信。而為了朋友他又敢於出頭,不惜身死,活得瀟灑死得也痛快;阮籍會迂迴變通,司馬昭提親他不惜連醉60天,鍾會套他話他也一直裝糊塗,看似灑脫實則鬱悶。在給司馬昭寫完勸進表後阮籍終於崩潰,一個多月後撒手人寰,只比嵇康晚了一年。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

阮籍的選擇更大眾一些,因為誰也擺脫不了社會,惹不起特權——比如司馬師和司馬昭,他們同時是規矩的制定者、解釋者和執行者,掌握著國家機器,任意使用暴力。阮籍酒醉而生、窮途而哭,只能寄託於出汙泥而不染;嵇康也惹不起,也沒有能力改變社會,他所向往的山水自由也並不完全屬於他。但他死得起,他能做到始終不入汙泥,讓一曲廣陵散終成絕響。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

二人的處世方式其實無所謂好壞,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的活法。嵇康身累阮籍心累,誰都沒有安全感。只是嵇康活得更純粹,有著精神上的感召力。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歷史可以重來2017-10-16 08:51:20

兩人皆為文壇領袖,士子翹楚;皆才華橫溢,率性而為。所不同者,嵇康耿介,阮籍高潔。同樣蔑視禮法,頌揚真誠,嵇康的言行讓人感覺是“我真誠,你虛偽”;阮籍則給人“我自為之,與爾何干”之感。前者讓人情難堪,後者讓人心愧疚。所以嵇康胸有塊壘,形於顏色;阮籍感人生之悲,卻能以酒避世。於是,同是厭惡禮教之虛偽,兩人卻在態度、方式上出現不同。個人更欽佩嵇康之才,更認同阮籍之人生態度!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九州歷史2017-12-04 22:42:21

阮籍其實明哲保身,是個超級滑頭。

作為“竹林七賢”中最出名的兩個人,阮籍與嵇康其實根本不是一路人。嵇康一身正氣,聲如洪鐘,被鍾會找到破綻,誣陷而死。阮籍是個超級滑頭,明哲保身,得以壽終正寢。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

眼看著名士們一個個被殺,阮籍不參與、也不談論政治,整天大醉。鍾會跟整治嵇康一樣,天天去找阮籍,問他對時事的看法,目的也是找把柄。阮籍老先生天天都喝得大醉,不管鍾會問啥,自己都不知道。司馬昭想讓兒子娶阮籍的女兒,阮籍不想跟他走太近,使者來到後,他連醉60天,使者根本說不上話,此事就不了了之。

高貴鄉公曹髦上臺,任命阮籍為散騎常侍,就是當皇帝的親信,阮籍卻說:“我喜歡東平那裡的風物”,拒絕了這個任命,成了東平相。從司馬昭的角度,肯定不想皇帝身邊有一位才華橫溢的親信幫手,也樂意阮籍的選擇。後來曹髦被司馬昭所殺,阮籍若是留在曹髦身邊,肯定不是好事,又逃過一劫。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

阮籍行事乖張,不遵名教,但明哲保身。在官場,他發言玄遠,從不評價好壞是非,因而也不會犯什麼錯,但在他心裡,是有很高政治理想的,因而內心極度孤獨、痛苦。他經常獨自駕車,到處亂走,一直走到沒有路了,大哭一場,再駕車回來。有一次到滎陽,在當年楚漢相爭之地,嘆息說:“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

司馬昭要加九錫,公卿大臣勸進,大家一致要阮籍寫勸進文。阮籍心裡一定非常矛盾,寫了就是支援司馬昭篡位呀!阮籍又用了裝醉的老套路,但是胳膊抗不過大腿,裝醉幾天後,在使者強迫下,阮籍提筆就寫,一揮而就,一字未改就交稿,文章卻寫得華美異常。莫非裝醉的這些日子,就在打腹稿?

嵇康和阮籍處世方法有所不同,你對誰比較肯定?國家人文歷史2017-10-31 21:19:54

他們的為人處世各有特點,

嵇康

清遠峻烈,

阮籍

清幽至慎。如果非要選擇一個更加偏向和肯定的處世方式,國曆君更推崇嵇康。

嵇康年少阮籍十四歲,和阮籍世代儒學的家庭背景不同,嵇康少年亡父,由母兄撫養長大,他剛腸嫉惡、直性俠中,這種性格對他的一生形事起了重大影響。青年時代的嵇康也有入仕之心,但隨著政治局勢的變化,他表示“容進之心日頹,任逸之情轉篤”,從此嵇康便與整個的政治統治秩序相疏離,雖然偶爾也發出“越名教而任自然”的吶喊,對那些為虎作倀的“禮法之士”的攻擊和阮籍相比相對要少一些。和阮籍相比,

嵇康則偏重“法”的層面,

阮籍對“禮法之士”的批判偏重“禮”的層面,而“禮”偏重的是倫理層面,而“法”則偏向政治統治秩序層面。這在阮籍處理與朝臣關係上也能看出。嵇康“金石相交”的阮籍雖少年之志,歷仕三朝,卻混“跡”於聲色犬馬之中。朝廷倖臣鍾會曾多次去找阮籍談話,企圖從阮籍那裡套出一些話來,治他的罪。幸虧阮籍對他早有防範,俱施展“發言玄遠”、“口不臧否人物”的拿手本領,使鍾會抓不到任何把柄。阮籍有時數月閉門讀書,整月不出門一步,有時去登山臨水,終日忘歸。

在處世上,嵇康疏離與當時的政治統治秩序,選擇一條自我拯救的道路,在嵇文中,既有與親友暖暖的互贈饋答、煮酒釋懷、秣馬打鐵、思辨交鋒,又有獨自“乘風高逝,遠登靈丘。結好松喬,攜手俱遊。”的遊仙訪道的情懷。而阮籍則與嵇康同處於亂世,卻選擇一條自我掙扎的道路,《世說新語》記載阮籍常常驅車走到絕徑,然嚎啕大哭,鬱郁而返,正是由於在現實社會中找不到出路,而自己又懷有一顆拳拳赤子之心卻處處碰壁,只能在心靈的煉獄中慢慢煎熬、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