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張學良的感情都是無可挑剔的，但是，也是卑微的。

無論對於鳳至還是趙一荻來說，兩個人都是深深愛著張學良的，于鳳至對於張學良來說，就像是一個知心的大姐姐，她知書達理。在結婚後她可以對張學良的風流視而不見，但是知道趙四小姐出現後，她感受到了危機。但是，誰能想到如此一位“新女性”，卻在於鳳至拒絕她進入張府時，對於鳳至說，“

我不要名分，我只要留在他身邊就行，我可以只做秘書

”。

趙四小姐為了和張學良在一起不惜與家庭決裂，這點深深感動到了于鳳至，這才被于鳳至接納。

到後來西安事變，因為一路奔波，于鳳至患病不得不前往美國就醫。她才肯求趙一荻陪在張學良身邊，也正是這種陪伴才最終成全了張學良和趙一荻。（在這裡，于鳳至在到達美國以後依然是為了和張學良以後的生活在打算著。）

“假設沒有于鳳至患病，她不去美國就醫，是她陪在張學良身邊。難道結果就會發生改變嗎？也許吧！”

趙四小姐追隨其顛沛流離共度餘生。從女人的角度來看，亦是偉大和不易。

但當張學良提到要離婚時，對此于鳳至的態度是，“你們之間的愛情是純潔無瑕的，堪稱風塵知己。尤其是綺霞妹妹，無私地犧牲了自己的一切，任勞任怨，陪侍漢卿，真是高風亮節，世人皆碑。其實，你倆早就應該結成絲夢，

我謹在異國他鄉對你們的婚禮表示祝賀！

”

于鳳至死之前曾買了兩塊墓地，一個自己，一個是給張學良的，于鳳至墓地旁的墓永遠空在了那兒。而在張學良死後的遺囑卻這樣寫道：與夫人合葬於神殿之谷。此處的夫人是趙一荻。

于鳳至和趙一荻對張學良的感情都是卑微至極的。兩人卻又事截然不同的結局，但是在愛情裡，又有什麼真正的公平和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