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波羅行記》成書於何時?何時傳入中國?大飛蛾86 2016-03-31

馬可·波羅和《馬可波羅行紀》 13世紀義大利著名旅行家馬可·波羅 他的《馬可波羅行紀》 、我國唐代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和日本僧人圓仁的《入唐求法巡禮行記》,是世界著名的東方三大旅行記。在人類旅遊史上享有盛譽。正是《馬可波羅行紀》這樣 一部介紹中國文明的奇書,使義大利熱那亞人哥倫布深受影響,導致了他開闢由歐洲到美洲航路的壯舉。馬可·波羅(Marco Polo 1254-1324)出生於威尼斯商人家庭。1271年11月,在他十七歲那年,和他的父親尼格羅(Nicholo)與叔父瑪菲奧(Maffeo)在家鄉 啟程,在地中海東岸阿迦城登陸後,沿著古代的絲綢之路東行,經過兩河流域、伊朗全境,越帕米爾高原,經過艱辛的行程,於1275年5月到達中國的上都(今 內蒙古多倫縣境內),此後又到達大都(今北京)。他得到了元世祖忽必烈的信任,在元朝任職,從此留居中國達17年之久。在此期間,曾奉使雲南、江南等地, 遊歷幾遍中國。後因伊利汗國阿魯渾遣使向元室求婚,他奉命護送公主出嫁,於1291年初從福建泉州離開中國,由海路去波斯。完成使命以後,於1295年回 到故鄉威尼斯。後來在威尼斯與熱那亞的戰爭中被俘,在獄中,他口述了在中國和東方諸國的見聞,由同獄的比薩人魯思娣謙(Rusticiano)筆錄成書。 但早在19世紀70年代,學術界就有人指出《馬可波羅行紀》中有關中國的記載有不少遺漏,如英國的亨利·玉爾(Henry Yule,1820-1889年)在其翻譯的《馬可波羅遊記》導言中就曾指出波羅遺漏了諸如萬里長城、茶葉、婦女纏足、鸕鷀捕魚、印刷、漢字等足以反映中 國特色的事物。20世紀60年代,德國著名的蒙古學家傅海波(Herbert Franke)在其《蒙古帝國時期的中西接觸》一文中,再次提出《馬可波羅行紀》中沒有提到中國茶葉和漢字以及他自稱任官揚州、貢獻投石機協助攻陷襄陽等 說法,或無史料支援或被證明錯誤,認為人們有理由據此對波羅一家長期居住中國的說法產生懷疑。70年代末以後,更多的英美學者發表了懷疑馬可波羅到過中國 的文章,他們的觀點引起不少中國學者的注意和反駁。辯論雙方主要有英美方面的海格爾(John Haeger)、克魯納斯(Craig Clunas)以及伍德(Frances Wood),而中國方面則以南開大學歷史學院的楊志玖教授為代表性人物。對於懷疑論者的懷疑和否定,楊志玖教授進行了一系列的辯駁。他將懷疑者的懷疑論據 歸納為以下四點: 1、在浩如煙海的中國史籍中沒有一件關於馬可·波羅的可供考證的材料。 2、一些具有中國特色的事物在書中未曾提及,如茶葉、漢字、印刷術等。 3、書中有些記載誇大失實或錯誤,如冒充獻炮攻陷襄陽、蒙古王世譜系混亂不清等。 4、從波斯文的《導遊手冊》中抄來的。 我們來討論一下第一個懷疑論據。懷疑論者對馬可·波羅是否到過中國的最大質疑就是在整個蒙元時期的歷史典籍中,至今沒有發現有關他的記載,這是耐人尋味 的。一些學者認為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馬可·波羅確實在中國旅居過,只不過是他的一些故事和當時的一些歷史事件相符而已。 楊志玖教授早年發現在《永樂大典·站赤》 中有關波斯汗王阿魯渾派遣三位使臣向中國皇帝請求賜婚的記載和馬可波羅遊記中所說的相符合 ,而馬可·波羅本人說他就是為了護送公主而離開中國。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史籍中波斯使臣的名字和遊記中馬可波羅所記得完全符合。對於這一材料,學術界認為 這是迄今為止在漢文文獻中發現的唯一的和馬可·波羅有間接聯絡的文獻。這也就成為了肯定論者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至少可以成為懷疑論者攻擊的擋箭牌。 可是懷疑論者認為可以肯定求婚確有其事,遊記所記述的這段故事也是真實的。但是這段史料中並沒有提到馬可·波羅的名字,因此不能說明他一定參與其事,所以 不能由此引伸出馬可·波羅曾經旅居中國。楊志玖教授卻認為:“這篇公文(《永樂大典·站赤》)內未提及馬可波羅的名字,自然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但此文即 系公文,自當僅列負責人的名字,其餘從略。由此可想到,馬可波羅在中國的官職不會太高貴” 。向達教授也表明了相近的觀點。確實元朝來中國的西歐人多如牛毛,中國的史料不可能都加以記載。即使被記載但是隨著歲月的流逝,他也有可能佚失的。元代的 文獻流失的情況是最嚴重的,楊志玖教授在《永樂大典·站赤》中發現了一條史料,作為馬克·波羅真的到過中國的證據。我們試想一下,如果當年八國聯軍將《永 樂大典》毀壞的更徹底的話,今天誰還可能發現它呢? 1865年,頗節認為馬可·波羅就是1277年4月2日的樞密副使孛羅。這就是的以後相當長的時間內,國內外學者都受這一論斷的影響,將Marco Polo譯為孛羅。這些都是文獻中頗節的依據所在:1、《元史》卷七 世祖四 至元七年二月丙子 “帝御行宮,觀劉炳忠、孛羅、許衡及大常卿徐世隆所起朝儀,大悅,舉酒賜之。” 至元十二月申朔 “改司農司為大司農司,添設巡行動勸農使,副各四員,以御史大夫孛羅兼大司農卿。安童言孛羅以一臣兼領前無此例。有旨:“司農非細事,朕深諭比,其今孛羅 總之。”;2、《元史》卷八 世祖五 至元十二年 夏四月 “以大司農、御史中丞孛羅為御史大夫。”;3、《元史》卷九 世祖六 至元十四年二月丁亥 “以大司農、御史大史、宣慰使兼領侍儀司事孛羅為樞密副使,兼宣慰使,領侍儀司事。” 這一論斷的最初提出時確實讓人為之鼓舞,可是很快它就被證明為偽證。但從時間上推斷,三個文獻記載的時間分別是1270年、1275年、1277年,而那 時的馬可·波羅正在往中國的路上或者是初來乍到。根本不可能會獲得如此的重任。另外筆者在翻閱《元史》時也發現了其他的材料::1、《元史》卷九 世祖六 至元十三年秋七月甲寅 “賜諸王孛羅印”;2、《元史》卷二零五 延佑三年三月 “置打捕鷹坊民匠總管府,設官六員;斷事官八員,延福司、飲 署官各六員,併兼周王常侍府。” 三月壬申 “鷹坊孛羅等擾民於大同,射拘還所奉璽書。禁天下春時田獵。”由此可見,“孛羅”一詞在元朝時是很頻繁出現的,材料有限,不敢妄加推測,不過依據《元史》 的材料我認為“孛羅”應該是蒙古貴族的一個姓氏。另外關於馬克·波羅的爭論還有很多很多,但是筆者能力有限,只好等我日後慢慢到來。 馬可·波羅(Marco Polo)至少有過7個漢譯名,因為能力和條件所限,不可能查詢全部原文,現在所列的只是現有資料互相比對的結果。1853年,香港英華學院《西國通商原 委》譯為“馬歌坡羅”;1874年,映堂居士的《元代西人入中國述》譯為“博羅瑪格”;1913年,魏顯、林紓的《元代客卿馬哥博羅遊記》譯為“馬哥博羅 ”;1929年,張星烺翻譯的《馬哥孛羅遊記》譯為“馬哥孛羅”;1936年,馮承鈞翻譯的《馬可波羅行紀》譯為“馬可波羅”。另外還有“馬可孛羅”以及 現在的“馬可·波羅”。其中前六個譯名都是按照中國人漢族人名的習慣將姓和名合併,這樣比較容易被中國人所接受。但是這樣的譯名讓讀者難以瞭解“馬可波羅 ”那個是姓那個是名。所以我建議除本人意願或約定俗成作為例外對待以外,還是採用“馬可·波羅”的規範譯法。 馬可·波羅的遊記多被譯為《環宇記》或者是《馬可波羅遊記》,但我用的是馮承鈞先生的版本,由上海世紀出版集團2001年出版,故稱之為《馬可波羅行 紀》。 楊志玖:《再論馬可·波羅書的真偽問題——剖析懷疑論者的論據和心態》,《中西文化交流先驅——馬可·波羅》,商務印書館1995年版 《永樂大典卷之一萬九千四百十八》,站赤:驛站。公文如下:(至元二十七年八月)十七日,尚書阿難答、都事別不花等奏:平章沙不丁上言:“今年三月奉旨, 千兀魯解、阿失必呵、火者,取道馬八兒,往阿魯渾大王位下。同行一百六十人,內九十人已支分例,餘七十人,聞是諸官所贈遣及買得者,乞不給分例口糧。”奉 旨:勿與之! 第十七章 尼古剌瑪竇馬可之求大汗放還本國 “因是阿魯渾遣派貴人曰兀剌臺(Oulatai)、曰阿卜思哈(Apousca)、曰火者(Coja)三人,攜帶侍從甚盛,往大汗所,請賜故妃卜魯汗之族 女為阿魯渾妃。” 楊志玖:《關於馬可波羅離華的一段漢文記載》194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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