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

說過:“當男人得到了紅玫瑰,她就變成了一抹蚊子血,白玫瑰則成為窗前皎潔的白月光,讓他可望不可及;而當男人得到了白玫瑰,她就成為一粒大米飯粒,而紅玫瑰則成為他胸前的硃砂痣,是永遠的痛,永遠的記號。”

也有人說:“人的一生會遇到兩種人,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我想那個驚豔了時光的,是

硃砂痣

;而那個溫柔了歲月的,是白月光。驚豔了時光的硃砂痣,是青春年華里的驚鴻一瞥與欣喜相逢;溫柔了歲月的白月光,是往後餘生中的溫情有餘與榮辱與共。

眾人以為,硃砂痣與白月光只是男人愛情裡的專利;諸不知古代便有東食西宿的故事,連

周國平

也說過:“一個女人需要兩個丈夫,一個用來愛,一個用來養家餬口。”

可見,男人女人都是一樣的,只是男人自以為比女人擁有了更多的風流的權利,卻不知女人的愛都留在心底。

在錢鍾書的《圍城》裡便有那自以為聰明的方鴻漸,鮑小姐是他的紅玫瑰,蘇小姐是他的白玫瑰。

方鴻漸對鮑小姐似乎一直是抱著“玩玩”的態度,即使很喜歡,但是從沒說過“愛”,更不會娶她。對於蘇小姐他更是沒有放在眼裡,別說放在心上了。

所以,不管女人做了紅玫瑰還是做了白玫瑰,看起來人生的結局都不太好。要我說我既不做硃砂痣,也不做白月光,只做那根紮在他心上的毒刺,拔不掉

,除不得,成為他每個夜晚的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