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和艾滋病的人做朋友嗎?哼歌2020-01-26 22:57:11

其實很好奇怎麼邀請我的,雖說之前因為一個要好的朋友得了這個病在蒐集有關資訊的時候看到知乎裡一些沒有邏輯的回答和提問而怒答一波,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回答是,願意。

就像我不是藥神裡的一句話“你就敢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生病”,疾病是罪惡的,但大部分人不是(犯罪的除外,惡意傳播是犯罪),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生病,大多偶然了,與其害怕與患病的人做朋友,不如害怕三流作坊的食品,理髮,紋身,牙醫的工具,路上別人吐的口水和痰,吸二手菸,酒桌文化,其實影響更重(對正常不生病的人而言)

首先我也得了病,先天性免疫功能缺陷,就像我先天性凝血因子不足一樣,還好兩者都不嚴重但都不能忽視。免疫缺陷是藥罐子我今年畢業,國慶時剛出差又長途回家太過疲憊休息不足生病反覆總不好,就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加了個檢查,和就職轉正體檢一起(只要提交就職體檢就好了),然後才知道的。凝血因子就早了,高中腳踝三處骨折醫生採血為做手術準備,第二天告訴我和我爸媽我的凝血速度慢了一些,不能做手術安鋼板固定,有大出血的可能,所以採用的石膏固定正骨,其實我也很好奇這TM也能正骨,不過我現在的右腳腳踝能正常行走就是醜了些。

病是誰都不想的,但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會怎麼出現在自己身上,凝血因子不足我還不在意,因為除非大創口流血沒影響,以及不能從事危險工作,最近發現的免疫缺陷就讓我注意自己的身體了,不能累到,不能自己傷害自己的身體(菸酒拒絕),買了硒維e片,維生素B,C等保健品和醫生開的藥吃著養生,畢竟國慶免疫崩潰差點把自己嚇到絕望。

瞭解了生病時的卑微,才會理解真正的絕望,也就理解對他人善良,現在見身邊人熬夜,喝酒,抽菸什麼的都會適當勸一下。

(好像有些跑題了,就當抒發自己這段時間的抑鬱吧,因為當心朋友家人當心,所以就和幾個朋友粗略的說了,有人安慰和聊天真的很有用,很有安全感)

以己心體他心

雖然我那感染的朋友沒和我說他的無助,不過每隔一段時間他就很喪,問他說是藥物副作用。。。所以偶爾關心一下就是我能做的全部了,那段時間發現自己生病的時候雖然自己的症狀不像是HIV但還是讓他擔心了好一會。

所以做朋友我倒是不看這些,性格合得來幾年沒見也能玩的熱火朝天(去北京出差遇見高中同學,許多年沒見,但玩的賊嗨),性格合不來就算是大牛也沒用(一些大學同學,相處四年也只能賓禮相待,做不了朋友)

你願意和艾滋病的人做朋友嗎?化語2020-02-09 14:05:10

為什麼要空降一個艾滋病人和我做朋友?

如果我朋友得了艾滋病那麼他還是我朋友。

你願意和艾滋病的人做朋友嗎?故事檔案局2020-02-13 14:55:57

在叩響我的諮詢室的門前,小周試圖報復這個冷冰冰的世界。他和許多女孩發生性關係,想把那些健康的生命拉入和他一樣的深淵。

那個時候他是一名艾滋病患者,一個被所有人排斥的病人。我不知道如果當年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他還會不會開始接下來的報復。

大概是 10 年前,艾滋病還是一個讓人聞之變色的可怕詞彙。一旦你和這個詞有了關係,就意味著你的一生已經終結。

小周就是在那個時候找上門的,這是個長得很帥很帥的男生,連男人見了,都會覺得賞心悅目。

他 25 歲,風華正茂的年齡,但當他坐下來以後,第一句話就讓我震驚:「我是艾滋病患者。」

我說:「你希望我怎麼幫助你?」

他聳聳肩:「我只是想找一個樹洞。得了這個病以後,我已經眾叛親離,沒有人會靠近我,也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了。」

奇怪的是,他嘴裡說出的話和麵部的表情完全不一致,他的話讓人心酸,表情卻輕鬆愉悅。

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比言行不一更痛苦的事兒呢?這就好比你戴著面具,永遠站在舞臺上,不停止地表演同一齣戲,可你真正想表達的東西,卻也永遠覆蓋在這面具之下。

嚎啕大哭不是悲傷,而是釋放,有一些悲傷是隱形的、壓抑的、看不到的。

我知道,我需要等待,他的痛苦之門才會向我敞開。

一次獻血,讓我從萬人迷變成了萬人嫌

「你知道嗎?我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有女孩跟我表白。」小周笑著說:「我第一次性生活,發生在 12 歲。我知道你們心理諮詢師很喜歡問原生家庭,我的原生家庭和柯南很像。」

小周的爸媽十分恩愛,他們一起開了一家旅遊公司,常年都在國外工作。小周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到大學,每年和父母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 1 個月。他們給小周的愛,都是可以計算的:那就是零花錢。在這方面,他從小就是個大富翁。

從那時候起,他女朋友就沒有斷過,我問他到底交往了多少個女生,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了。連他的老師都說,如果他能把泡女孩的心思用在學習上,他早就考上清華北大了。

最後,他考上了一個外國語大學,那裡是美女的天堂。

很快他就成為大學裡遠近聞名的校草,身邊美女成群,有很多男生都看他不順眼,想去收拾他。

但還沒等別的男生收拾他,他就被命運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在一次學校組織的獻血結束後,班主任找到他,神情緊張地說,他的血檢顯示他可能有「不明疾病」。當時他沒太在意,但從班主任「如臨大敵」的表現中,他感到了一絲恐慌。

老師陪他去了疾病監測中心,當他看到監測中心外面有「艾滋病」三個字的牌子的時候,他立刻慌了。

醫生告訴他,他的血檢結果是 HIV 陽性,簡而言之,他就是艾滋病患者。

他很難回憶起接下來發生什麼了。他只記得老師看到他驚慌失措的表情後,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住的尷尬。

然後他被帶到校保衛科,被訓誡了一番後,要求他提供近 1 年內和他上床的「床友」名單。他勉強寫了三十多個名字後,又加了一個「等」字。

老師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什麼叫等?」

「還有一些是社會上約炮的女孩,我不記得名字。」

「那有多少是沒有采取避孕措施的?」

他想了想:「都採取了,但是有一些情況是,最後太興奮了,就拔了,無套做的。」

「具體是誰?」

他努力回想,發現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喝醉狀態下的:「我不太記得了,喝斷篇了。」

老師說:「你寫的這些都是本校的學生?」

他笑了:「是的。」

老師長嘆一聲:「要我說你什麼好?平時看你文質彬彬的,怎麼跟個野獸一樣?」

他說:「老師是在誇獎我嗎?」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老師搖頭。

等到他回到宿舍的時候,發現宿舍里人去屋空,他是艾滋病患者這件事,已經傳開了,他的室友們一致要求換宿舍。

從此以後,他和所有人之間都有一堵無形的空氣牆,他身邊兩米之內不會有任何人靠近。有一次他走在校園裡,還有人往他身上扔了一個可樂瓶,裡面全是尿。

很快,班主任老師找到他,戴著醫用口罩,離他至少有 1 米遠。班主任告訴他,現在他已經是校園裡的不安定因素,很多學生的家長都提議讓他休學,學校很難承受這種壓力,所以問問他的意見。

他知道,所謂的「徵求意見」就是「勸退」了。

他痛快地答應了,因為他早就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了。

走的時候,他沒有拿任何東西,包括他的手機。幾乎所有和他交往過的姑娘都去做了檢查,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被感染,但他還是被所有人拉黑了。

父母專程飛回國內看他,還對他表示了鼓勵:「沒關係,爸媽幫你想辦法,現在國外的醫學很發達,一定有辦法的。大不了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重新開始!」

他一時激動,想和這麼說的媽媽來一個擁抱,但當他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媽媽一邊微笑著一邊往後退。

雖然只退了一小步,卻是咫尺天涯。

他知道,他從此就不再是個「人」,而是一個「鬼」了。只有鬼,無人可近,連自己的父母都害怕嫌棄。

父母給他安排好去美國的醫院,辦好籤證後就匆忙走了,他需要在家裡待一個月,然後跟著他們去美國做檢查。

他試圖聯絡過他的哥們,都是發小。大多數人接通電話的第一句就是:「聽說你得了艾滋病退學了,不是開玩笑吧?真的假的?」

他笑笑說:「是啊,千真萬確。好久沒玩籃球了,怎麼樣,約一個?」

那邊要麼掛電話,要麼支支吾吾:「哎呀,我這一陣特別忙,有機會再約,哥們多保重啊!」

他實在不習慣這種生活。

「你知道,我從小到大,身邊從來不缺朋友,基本上沒自己一個人待過。」他看著天花板嘟囔著:「我打遊戲,我看美劇,我在跑步機上瘋跑,可是時間還是過得很慢。我好像住在一個孤島上,外面的世界人來人往,但是都已經和我無關了。」

正當他無所事事、在家裡待著看電視的時候,有人敲門,原來是他的表妹小慧。小慧從小就是他的迷妹,特別崇拜他,最近剛回國,就來找他玩。

小慧說:「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到你學校去,同學都說你退學了,發生了什麼?」

他苦笑,本想告訴她一切,但轉念一想,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和人「面對面」聊天了,就和小慧聊了起來。

2 個小時後,門又敲響了。他開啟門,這次是小慧的媽媽,也就是他的舅媽,正一臉緊張地看著他,然後大叫:「小慧啊!家裡有事兒!你趕快出來,媽媽跟你有話說。」

他直直地盯著舅媽,舅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低聲說:「你…你沒怎麼著小慧吧?」

他哈哈大笑:「放心舅媽,我沒有把艾滋病傳染給她。」

小慧聽了臉色發白,舅媽更是快暈過去的樣子。

小周身子一讓,小慧像百米衝刺一樣衝出門,母女兩人逃之夭夭。他回身一看,小慧的手機還遺落在沙發上,他用力把手機摔向窗外,失聲痛哭。

就是這一天,他決定:人間蒸發。

他要和過去的一切都告別,從此他的世界不再有任何熟人。

他取走了父母留給他的教育基金,這筆錢足以讓他在未來 20 年什麼工作都不做,也可以活得很好。他再次扔下了所有東西,還給父母留了一張紙條:多謝你們這麼多年,給我的錢。

然後,他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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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和艾滋病的人做朋友嗎?劉嫣2020-03-09 19:15:56

我不願意。

很多事情,你認為這是錯的,多數人都認為這是錯的,但你不能說這是錯的。

不可否認,有很多感染者是由於醫療事故、職業暴露(醫生)、惡意傳染導致的,但絕大多數艾滋感染者都是由於濫交、吸毒造成。

政治正確需要,但我覺得是時候該撕破這層很多人因為政治正確而遮上的窗戶紙了,絕大多數艾滋病感染者,都是活該!

為什麼這樣說,是因為我接觸過的艾滋感染者太多了,他們很多人毫不悔改,甚至惡意傳染,我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但是還有一小部分感染者,他們可能是醫生,可能是患者,可能是你身邊任何一個朋友,被感染只是一次意外事件,只是一次大意,我願意和他們做朋友,我也有這樣幾個朋友。

但是他們首先是朋友,然後再是艾滋感染者。

每年新晉感染者94。5%透過性傳播,3%透過毒品注射傳播,假設給你空降一個艾滋病朋友,你敢不敢賭?

這些言論只代表個人觀點,但是是一個危機提醒,當你被感染後,你會面對諸多來自家人、朋友、社會的歧視,這些歧視是很重很重的,因為這些自殺的不在少數。

你無法做醫生、公務員等等有體檢的工作,當然規定不準歧視,但目前這些是現狀,你甚至大機率不會尋找到合適的另一半……。

艾滋病毒透過體液交流達成感染,性行為、注射行為以及血液接觸都有可能被感染,在日常生活中我們要注意這些,警惕一些,防患於未然。

以上~有艾滋疑問可以私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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