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到底喜歡的是玫瑰花還是小狐狸?使用者16488880687160452019-09-25 02:21:21

狐狸狐狸遇見小王子後,要求小王子馴養他,並使小王子明白生活的本質和愛情的真諦。狐狸像是一位智者,點撥小王子,告訴小王子“只有用心才能看得清。實質性的東西,用眼睛是看不見的。”並透過在他們倆之間建立馴養關係讓小王子明白愛情是責任。看清他的玫瑰是獨一無二的,因為他為他的玫瑰付出過。狐狸是智慧的象徵, 狐狸的出現使小王子分清自己的玫瑰和玫瑰園的玫瑰是不同的,感受到愛情的真諦。玫瑰花玫瑰花,無可爭議,是愛情的象徵。小王子和玫瑰花之間的愛情就像是作者對愛情的全新詮釋。從玫瑰花和小王子開始相遇,小王子就心悅誠服地愛上玫瑰花,心甘情願地為玫瑰花做任何事。但是玫瑰花的驕傲和再三試探使小王負氣離開家園,開始了宇宙旅行。在離開時,玫瑰花也懊悔十分,並向小王子表明自己的愛意,但是仍礙於自尊心祝小王子旅途幸福。在旅途中,小王子從沒有停止對玫瑰的思念。在到達地球后,看到五千株和自己的玫瑰一模一樣的玫瑰後,感到沮喪和失望。但在馴服狐狸後,小王子發現了自己玫瑰的獨一無二。小王子對那五千株玫瑰說:“她單獨一朵就比你們全體更重要,因為她是我澆灌的。因為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因為她是我用屏風保護起來的。因為她身上的毛蟲是我除滅的。因為我傾聽過她的怨艾和自詡,甚至有時,我聆聽她的沉默。因為她是我的玫瑰。”之後,小王子以生命完成了對玫瑰花的愛,也向世人展示了愛的真諦即愛是責任。擴充套件資料《小王子》除了結尾,其他部分均採用倒敘的方法來敘述“我”和小王子的故事。倒敘強化了第一人稱敘事的兩種敘述視角,即敘述時的回顧性視角與當時正在經歷事件時的經驗性視角。這兩種視角的有機融合與交錯使用在調節敘事距離和製造懸念方面造成了特殊的藝術效果。敘述自我的視角能夠讓敘述者獲得一種超脫,從一種更高的角度來重新觀察已經發生的事。童話開頭,敘述者追憶了“我六歲那年”畫了一幅蟒蛇吞吃大象的畫,但大人們都看不懂,並且勸“我”放棄繪畫生涯,於是“我”改行當了飛行員。現封面2在的“我”重新審視這段經歷,清楚地看到“我”的職業生涯的改變在於孩子和成人世界的不同,於是便著力將孩子與成人進行了對比。但是,敘述自我的視角容易拉大讀者與故事事件的距離,讀者在沒有直接接觸事件的情況下容易對“我”的敘述真實性產生質疑。因此,為了減少讀者對敘述真實性的懷疑,就有必要減少讀者聆聽敘述者講述的機會,縮短敘述距離,增加讀者自己觀察故事事件的機會,這就要求敘述自我視角讓位於經驗自我的視角。這樣,“我”在再現自己所經歷的事件時,放棄了敘述自我的視角,轉而採用了經驗自我的視角。童話的主體部分較多采用的都是經驗自我的視角。例如我與小王子的相逢,小王子的身份,小王子以往所經歷的事,小王子最後的離去等等。經驗視角的採用大大縮短了讀者與故事事件和人物之間的距離,使讀者產生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能夠對故事事件和人物做出自己的評價和判斷。另外,經驗自我和敘述自我的交替使用可以極大地增強懸念的產生。經驗自我和敘述自我視角可體現出“‘我’不同時期對事件的不同看法或對事件的不同認識程度。他們之間常常是成熟與幼稚,瞭解事件的真相和被矇在鼓裡的對比”。作為回顧性的敘述自我視角肯定知道的比當時正在經歷事件時的經驗視角要多。例如,童話的開頭講到“我”一直不被大人們所理解,因而“孤獨地生活著,沒有一個真正談得來的人,直到六年前,有一次飛機出了故障,降落到撒哈拉大沙漠”。這裡回顧性的“我”很明顯知道這次飛機失事的經歷改變了“我”的孤獨狀態。但敘述者並沒有馬上說明自己遇到什麼,而是立即將視角轉入了經驗自我的視角,講述自己被一個“奇怪的聲音”喚醒,“只見一個從沒見過的小人兒正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呢”,這個小人兒讓“我”給他畫一隻綿羊,最終“我”給他畫了一隻裝在箱子裡的綿羊。裝在箱子裡的綿羊和“我”小時候所畫的被蟒蛇吞吃的大象是一樣的,都需要藉助於想象力才能理解。至此,讀者明白了,“我”遇到了真正談得來的人了,正是這個人改變了“我”的孤獨狀態。那麼這個小人兒是誰呢?從哪裡來呢?這時經驗自我又讓位於敘述自我:“每天我都會知道一些情況,或者是關於他的星球,或者是關於他怎麼離開那兒、怎麼到這兒。這些情況,都是一點一點,碰巧知道的。”這裡敘述者明確告訴讀者,他知道所有的一切,但是他並不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讀者,而是一點一點的,用經驗視角揭示出來。在整篇童話中,敘述者幾乎都採用了這種經驗視角和敘述視角交替的視角模式。敘述者總是先採用敘述自我的視角揭示出他知道的一切,但又不告知讀者,而是接著換用經驗視角加以展示。由於整篇童話基本都是回顧性質的,因而敘述者追憶往事的視角成為了常規視角,讀者期待看到敘述者所觀察到的一切。而敘述者又有意採取經驗視角,對資訊進行控制,從而造成緊張的懸念感,極大地調動了讀者的閱讀興趣和作品的戲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