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我天天坐索道過江,居然從來沒有看見過你,也許是我太關注這個城市的風景了,誰叫我是攝影師呢,我叫謝小盟,叫我查爾斯好了,每當我從這個角度看這個城市的時候,我就強烈地感覺到,城市是母體,而我們是生活在她的子宮裡面,剛才我正在...
就像電影中的那個小廠子,工廠入不敷出,廠長最後沒有抵得住房地產的誘惑,最後選擇賣廠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