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劇界歷史上,景榮慶有著怎樣的戲曲生涯?使用者965397760432021-09-23 21: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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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劇界歷史上,景榮慶有著怎樣的戲曲生涯?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2020-11-30 15:10:26

景榮慶先生,德藝雙馨的老表演藝術家、京劇名家、有名京劇表演藝術家、淨行大家、和裘盛戎、袁世海被稱作淨行“新三鼎甲”、有“活曹操“之譽、有名京劇淨角演員。

他的無論從藝經歷,還是他的演藝生涯都是非常地引人入勝的。很多的藝術家,人家都是世家,爺爺、叔叔、爸爸全是搞這個的,他家裡面沒有搞京劇的,他們都是經商的,家裡的老人是經商的,他是否從小就挺喜歡這個京劇的,有,是這方面原因,因為從小,是他的父親在外做事,跟母親一塊兒生活,他們家住的這個,他是河南人,河南開封人,這個他住在三神廟門兒,這個三神廟門兒街就離這個相國寺不遠,這個相國寺裡頭,裡頭有這個雜耍很多,什麼說書的、唱戲的,這個變戲法的,都有。但是就在他門口,那麼也就是幾百米的路程,就到了,可以上那兒隨便玩,他從小跟媽媽一塊兒,她也愛看書看戲的,他到了北京以後,可巧,他住北京,他是7歲進京,7歲進京到北京以後,又住一個地方,又跟廟會很近,就是他住在這個鐵匠營,前鐵匠營,就是挨著護國寺,挺近,還有那個西四、西單,西四這個菜市場,裡頭也是一個書場,有幾個戲館子,後來說他知道了,什麼評劇館子、河北梆子館子都是,那時候還分不清楚、還不懂,就知道那兒有唱戲的。

他小時候好像會唱幾句河北梆子,那是街坊啊,有這麼個機會吧,這個街坊,也是票友,他不是專業的,有幾個什麼在教這個,一個裁縫鋪的一個小姑娘,一個洗衣房的小姑娘,唱著玩兒,他呢是愛聽這個,就是說進去了,就是說,那你也跟著一塊兒學吧,就是現在就天天跟他那兒唱著玩,唱了就會了好幾齣戲,就是河北梆子,什麼《三疑計》、什麼這個《桑園會》、什麼這個《南天門》、《走雪山》嘛,最好還有舞蹈劇,這個《小放牛》。既然學了那麼多出梆子,怎麼沒有學梆子,後來是考戲校了嗎,考戲校了,景榮慶他在沒學梆子之前,就考了一次戲校,考戲校那時候,是因為他的家庭環境不好,家庭環境不好呢,就是給他想主意、想轍,想主意怎麼辦呢,這個就是說考,學戲吧,學戲說是太苦,不樂意不是嗎,學戲,後來一聽說這個有一箇中華戲曲專科學校,它不但學戲,而且還教唸書,所以因為這樣,他父親動心了,說那可以,讓他試試吧,結果到了那兒一考試,考試啊、考砸了,因為他唱的是梆子,他不懂什麼叫二黃、西皮的,因為他考的報名是老生,他原來學的是老生,那麼他有這個填表,你愛聽誰,他沒見過,不知道京戲啊,但是他知道一個梅蘭芳的名字,梅蘭芳一個在臉盆上印的那個,洗臉盆上都印著那個劇照,所以他知道有個梅蘭芳,有個梅蘭芳,所以說他就說您愛聽誰啊,我愛聽梅蘭芳,讓他唱兩句,他一唱就河北梆子,哪兒都不挨哪兒了,就吹了,就是這一下沒考上,那一次沒考上,也知道,說你甭考文的了考武的吧,天天知道他在這兒,家裡頭,壓壓腿啊、打返車啊,那個時候不知道什麼虎跳啊,就這返車,溜溜返車啊,下下腰啊、晃晃腰什麼的,有點兒這個基礎,所以呢,第二次考就考上了。

報名的時候說我不考老生了,我考武花臉了,腰腿兒都行,所以這一考就考上了,這是在1938年,這是他終於如願以償了,考的是中華戲曲專科學校,就是德、和、金、玉、永,他是永字輩的,那他當時叫景永成,他在家的名字是叫景端成,後來就是打進門就改永字,景永成,永字科的,那麼景永成和現在的景榮慶這之間是什麼關係,他進這個戲校的時候是1938年,1937年日本進京,因為這個學校,是過去是靠庚子賠款國家辦的學校,這個日本一進京,這個資金到不了,這筆經費來不了了,就改成私人的,就是他們的校長叫金仲蓀,他出資了,他考進去的時候,德、和、金、玉、永字輩的進去了,但是德、和這兩個字,都是出科的年齡,出科,他到出科年齡了,所以說這個學校非常緊張,為什麼緊張呢,就是已經唱出名聲了,已經有點名氣了,他都出科了,這個二梯隊剛剛上來,這個二梯隊當一梯隊使了,這前邊這個就空了,就需要,趕緊需要人,但是呢,老師打哪兒來呢,師資呢,它因為不是經費少嗎,他們都是師哥帶師弟,帶他這一組的老師,都是了不起的,傅德威那會兒當老師,傅德威、蕭德寅、在上海,久站上海,就是洪德佑這麼三位,傅德威這個第一齣,就是《鐵籠山》,工架戲,工架戲完,第二齣就是《狀元印》,它就是崑曲戲,就是箭衣的戲,但是厚底功夫非常地紮實;那個洪德佑第一齣就是什麼《金沙灘》,也是大靠戲,後頭可以弄出什麼,這麼《採石磯》,也是大靠戲換箭衣;這個蕭德寅,當然他不能再教他大靠戲了,他教的是什麼,教的是《蘆花蕩》,教完《蘆花蕩》就教的什麼,教的這個《通天犀》,他們這個戲都是跟這個誰,他的前輩學的,就是起點也非常高。在中華戲曲學校學了應該是兩年多一點,因為中間有一段什麼呢,中華戲校宣佈解散了,就換了個地方,就改成了叫光華社,這光華社8個月就完了,由於這個戰亂,由於政府的經費不能夠撥到位,所以呢暫時地他中斷了一下,但是好在後來又入了這榮春社。

後又來碰見了,在朋友家,他也是票友,他上串門去,就碰見誰呢,這個宋富亭宋先生,宋富亭宋先生在那教他,教票友,碰見景榮慶他了,這麼著,說這孩子,也是學了好幾年的戲了,說是吧,你搬(扳)個腿我瞧瞧,他就搬搬腿,你怎麼不打算學了,他說我願意學,我給你介紹個地方吧,這麼著,就通過了宋先生給他帶到榮春社去了,透過宋先生的關係,直接見了他們師傅尚小云。

印象當中,他是從武戲開始的,但是現在要是說起景榮慶先生,都是文武昆亂不擋,就是文武也行、武戲也行,他這個文戲是什麼時候學,這個也是運氣,怎麼叫運氣呢,因為他不是進了榮春社以後,就給他擱到武戲裡面了,擱到武戲裡面,這個經常唱武戲,那麼有這麼一個機會,有一個機會就是,他們有一個同學他病了,病了沒來,沒來呢,這個戲已經派出去了,過去這個叫什麼,全本《銚剛》,就是中間有一點上電臺的,他的銚期,他沒來,沒來怎麼辦,當時,那天是對外廣播,廣播電臺播送,榮春社第一次見了電臺,要對外廣播,這就很麻煩了,中間大個兒的啊,嗓子倒倉了,小個兒的呢,上不來,個頭不適合,就想到他了,想到他,平時他不就是,因為他那個沾耳朵就什麼的,文戲淨沾邊吧,就是問他有沒有這出,他說我敢唱,他說這個戲詞我會,這個排程什麼位置,自己全不知道,說跟你來,今晚上你敢上去嗎,景榮慶他說敢啊,當然以前他都參加過廟會,自己不敢嗎,後來跟他們師傅一講,這是老師跟他們講的,跟師傅一講說,他行嗎,他說他行,那就他吧,就是這個讓他唱了,結果唱了,這一上去還真紅,還唱對了,臺底下當然很捧場了,也可能是這個師傅下令給叫好的,也可能是這樣。他說運氣,其實這哪兒是運氣,這就是提前有準備有積累,也算個機會,一上去對了,當時一下後臺,他們在中華園後頭就貼出來,獎勵景榮慶三十塊,就是當時這個大洋,三十塊貼後臺了,沒有過的,這一下子就傳出去了,你好好練練嗓子,學文戲,這從此呢,他就不是單純練功了,就跟著老師學文戲,文戲武戲都學了,這裡學的還真不少戲,這個當然了,大部分都是什麼,連文帶武的戲,《銚剛》後來居然他都唱《黃一刀》了,那個原來是長春唱,比如說這個《白水灘》,他們管它叫做《血染萬花樓》,就是《白水灘》到《通天犀》,這個戲原來也是長春唱的,那麼就讓給他了,他本身就唱《十一郎》了,就不趕青面虎了,他就唱青面虎了,所以就敢重用了,就非常重用了,給他們排的什麼《崑崙奴》、什麼這個不少戲,《霸王別姬》也是這麼排的,《霸王別姬》也是他的代表作了,跟他的師兄弟,楊榮環算是他的師兄弟,跟他是否也合作過,合作。那個《霸王別姬》是,還有一出《楚漢爭》,跟這個劇情是差不多的。

這個是這樣的,這個《楚漢爭》,是他們師傅跟楊小樓先生一塊兒排的,這個後來改為《霸王別姬》,是楊小樓先生跟梅蘭芳先生排的,所以說這個有這麼點區別,內涵呢有點掐,因為唱《楚漢爭》的時候,是以楚漢為主,頭裡戲多,唱兩本,這後來呢,改為《霸王別姬》就這一本,就改成一本了,就把那個其它武場或者什麼的都掐了,掐到現在咱們經常看的這部《霸王別姬》,是他出科以後跟葆玖先生一起唱這齣戲的時候改過來的。他跟葆玖合作,梅葆玥老師她好像看完戲有一個評價,就說只有景老能降得住他,他謙稱過獎過獎了,哪兒來的道理呢,就是演得多,演得多,他在配合虞姬呀,在科裡頭一個楊榮環,孫榮蕙、田榮昆、尚長麟,這都跟他唱過《霸王別姬》,出了科以後,這個再什麼言慧珠、這個雪豔琴、這個杜近芳,這個她們這些,楊秋玲都跟他唱過《霸王別姬》。他這個《霸王別姬》已經唱了不少個了,所以說內容演得多了,可能就,有的是說這個多演的能夠出戲,有的都出油,他也不知道他出的油還是出的戲。他在進入到中國京劇院以後,也跟很多的藝術家和同行,排演了很多的新戲,其中他演的頂傳神的,大家公認的還有曹操在內,曹操這個人物,他透過眼神傳達地非常準確,我們看這個花臉演員,畫得這麼滿,好像都找不著眼睛,用眼神來表演就更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