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儒所說的氣,應該如何理解?
宋儒說的氣和理,現在理解成物質和意識。氣就是現在哲學裡的物質。
就是胡說一氣。源頭可能是來自於《孟子》吧。
只看過馮友蘭的哲學史,下卷勉強看完,馮老交代人物思想的歷史背景並不多,大段載抄+評述。對比看前面理論都還算清晰。到了宋代理論感覺就是火鍋快煮幹,菜快煮爛的樣子。
啥都有,啥都看不清,味道都差不多。
我的體會是玄學在宋代復興換了個時髦名字,佛教接上了玄學本體論的腿,之前一直用老莊的腿,但老莊實踐這一環對比起來很弱,散。宋儒調和包裝了,文化大一統,理論大一統的需求下,在思想武器庫裡打造了一個要你命三千。出發點我不否認是好的,禮樂教化人皆堯舜。
氣的問題,怎麼理解?怎麼理解都不會對。這幫老混蛋清談寫書從來不定義自己的基礎詞彙概念就挖坑設問。例如我說個牛字,你腦海的牛和我腦海的牛完全不一樣的。
氣,中國古代思想:極細微物質,天地之源。
戰國時,萬物由氣形成。道家:《莊子。知北遊》:“人之生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故曰通天下一氣耳”。
東漢鄭玄、何休:“元者,氣也。無形以起,有形以分,造起天地,天地之始也。”
明清王夫之贊強載“氣論”,斥朱熹“理先氣後論”:“理在氣中,氣非無理;氣在空中,空無非氣,通一而無二者也。”(《張子正蒙注》)
清朝戴震強調宇宙是一個氣化流行生生不息的過程:“在天地則氣化流行,生生不息,是謂道。”(《孟子字義疏證》))
宋儒之說
1、宇宙一切皆氣
北宋張載:“凡可狀皆有也,凡有皆象也,凡象皆氣也。”(《正蒙。乾稱》)“天地之氣,雖聚散攻取百塗,然其為理也,順而不妄(《正蒙。太和》)”一一認為氣聚物成,氣散物毀,氣的聚散有一定規律。
2、“氣稟”或“稟氣”說(稟:領受、承受)
二程(顥、頤):“才稟於氣。氣有清濁,稟其清者為賢,稟其濁皆為愚”。(《二程語錄》)
朱熹:“稟氣之清者,為聖為賢”,“稟氣之濁者,為愚為不肖”。浩然之氣是”天地之正氣而人得以生者”。(“浩然正氣”來自《孟子。公孫丑》“我善養吾浩然之氣”,認為此氣“集義所生”,培養積聚於人性中的善端,即可為浩然之氣,塞於天地之間”。)
3、人性論:氣質之性(宋儒首提“善與不善的人性”集合概念)
張載:“形而後有氣質之性,善反之,則天地之性存焉。故氣質之性,君子有弗性焉。”(《正蒙。誠明)認為人性有二,一為天地之性即充塞於宇宙的氣之性,這是純善的;另一為氣質之性,為氣聚而成形後各自的特有之性,有善有不善。氣質之性可以不認作“性”(弗性),通過後天努力,“變化氣質”,返回到純善的天地之性,叫作“作聖”工夫。
二程又作了發揮,認為天命性本於理,氣質之性本於氣。人依氣而生,氣有淸濁,人稟氣不同,所以有賢愚之別。
朱熹論述更系統:認為人之生是理與氣的相合。天地之性透過氣質之性表現出來,而氣有清濁昏明之不同,人“稟其清明之氣,而無物慾之累,則為聖;稟其清而未純全,則未免微有物慾之累,而能克以去之,則為賢;稟其昏濁之氣,又為物慾之所蔽而不能去,則為患,為不肖。(《玉山講義》)強調人的聖愚賢不肖都出於氣質之性。
”
《二程全書》中說,“論性不論氣,不備;論氣不論性,不明”。
朱熹說,“論天地之性,則專主理;論氣質之性,則以理與氣離而言之。”
氣和理是宋明理學的最主要、最核心概念。對二者的偏重強調也形成了氣學和理學的區分。
氣,橫樑先生認為是宇宙萬物生成和發展的本源,氣之有形則為物,氣之無形則為虛,也可為之無。所以天地間並無虛空,只是氣之聚散以及有形和無形之間的轉換:“氣之聚散於太虛,猶冰凝釋於水,知太虛即氣,則無無”。氣是至實的存在。
宋明後世關於“氣”之學,基本上沿襲了橫樑先生所提出的“氣”的概念。
根據橫渠先生的論述,“氣”最起碼有以下特徵:
1。物質性以及時間上和空間上的永恆性。“氣”是組成宇宙萬物的物質實體,無形無狀的“太虛”是“氣”的本來存在狀態。
2。不斷聚散的運動性。宇宙的構成主要分為三個層次:太虛⇋氣⇋萬物,即“太虛”聚而成“氣”,“氣”聚而成萬物;但是萬物也最終散而成“氣”,“氣”最終散而成“太虛”,由“太虛”聚成的“氣”與“氣”聚成的萬物都是一種暫時狀態。
3。無所不在。“太虛”也是“氣”,只不過是一種極為稀薄的“氣”,是“氣”的一種清稀微細的存在狀態,“氣”充滿宇宙。
“氣”就是一種充滿宇宙的物質實體,會聚會散,聚而成為人們能感受到的具象物體,散而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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