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中的男性角色裡,可以被劃分為“反派”的,除了丘山,便是邵琰寬。

丘山的惡,是其行卑劣;邵琰寬的壞,是其心可鄙。

01 最初的邵琰寬

邵琰寬是華美紡織廠的少東,身形挺拔、薄唇星目,還有著萬貫家財。

青城山與司藤初見時,他還是個年少意氣,眼裡有光的進步青年。他教司藤識字,讓她不要做眼睛明亮、沒有見識的半瞎子。

他教司藤“立身為人,每一步都得穩,穩,方得正。”

他讓司藤學會了自己的名字,學會了識文斷字,讓一個懵懵懂懂的妖,變成了有思想、有自我,對未來滿懷著憧憬的少女。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但他自己,卻在十里洋場的霓虹燈裡迷失了。

原小說中寫“再次相見,他雙眸浸透四個字:酒色財氣。”

02 背叛司藤

《司藤》中,《白蛇傳》這個故事屢屢被提及。

從人設和事件上來說,丘山像法海,邵琰寬似許仙,而司藤便與白蛇彷彿。但與《白蛇傳》相比,《司藤》中的幾個對應人物有更進一步的延伸發展。

《白蛇傳》中,許仙對白娘子的背叛來得猝不及防。來自外人的幾句話,便使得他疑心起了跟自己締結鴛盟的枕邊人。

一杯雄黃酒,害得白娘子現了原形,也斷送了自己的性命。白娘子反而甘冒大險,上崑崙,求仙草,救回他一命。

邵琰寬對司藤的背叛,與此如出一轍。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那一晚,司藤換了新衣,勻了胭脂,帶著歡喜和期待,去與邵琰寬相會。那時的邵琰寬已然聽信了丘山的話,要騙司藤喝下觀音水。明明他神情慌亂,連水都倒不穩,司藤卻依然不曾起疑,還擔心他身體不適,噓寒問暖。

一杯兌了觀音水的茶入腹,司藤體內妖力大亂,頭昏眼花撐不住,邵琰寬還拈了張現形符,一把摁上她的額頭。

即便是在這一刻,司藤還抱了一絲幻想。總說人要講信義,心為立身之本的邵琰寬,該懂得她的心是真的,情是真的吧?

可事實證明,幻想終究是幻想。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看到手腳開始藤化,逐漸現出原形的司藤,邵琰寬嚇得魂不附體。在司藤掙扎著伸手要牽他時,竟然昏了過去。

司藤的首次動情,便就此終結。不僅被愛人背叛,還險些被丘山鎮殺。她放棄所有尊嚴自輕自賤,跪地苦求,才換得丘山放了她一條生路。

但若只是如此,邵琰寬也不算太可惡。畢竟對於人來說,對異類的恐懼深植入骨,邵琰寬的做法,可能是大多人的選擇。

他最可恨的,是之後的“回頭”。

03 包藏禍心的求複合

司藤與邵琰寬再次相見時,她已然跟丘山鬧翻,脫出了他的控制,被滿天下追殺。

而這時的華美紡織廠,已經因邵琰寬經營不善,岌岌可危。

於是,想要殺司藤的丘山,跟想要東山再起的邵琰寬,再次聚在一起。丘山要邵琰寬去接近司藤,謀她的情,還有命,許諾成功後,以“財帛寶物助他重振家業”。

曾對司藤畏之如虎的邵琰寬,便在利益的引誘下,衣冠楚楚去與司藤“偶遇”,邀她跳一支舞。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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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後背,卻貼了一張避妖符。

司藤講起這段舊事時,秦放都不能與“同類”共情,跟司藤說:

“我以男人的角度幫你分析,邵琰寬能把你論斤秤兩地去跟一個廠子做比較,他其實一點都不喜歡你,真的……”

明明包藏禍心,滿心都是算計和利用,卻還要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對司藤寵著、哄著,甚至跪下來向她求婚。

這樣的邵琰寬,已經不是許仙的“渣”能比。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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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辜負白英

白英是司藤的“分身”。

也就是說,與秦放在一起的司藤,也並不是真正的司藤。司藤和白英加起來,才是完整的、真正的她。

邵琰寬向司藤求婚,司藤雖然拒絕了,但她內心深處,其實仍然割捨不掉與邵琰寬的曾經。但是她卻又明白,邵琰寬對自己不是真心。

掙扎、煎熬之中,司藤出現了“半妖險象”,分裂出了另一個自己,即白英。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對於妖來說,“半妖險象”如同絕症,等於是將一個妖分裂成兩半,實力自然也就減半。這時如果遇上對手,必將凶多吉少。

所以,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不是雙方談妥重新融合,就是強的滅了弱的,將妖力重新聚合。

司藤原本也是打算說服白英重新融合,只可惜,說不通。

分裂出來的白英,恰好是司藤對於邵琰寬情的一半。她堅信邵琰寬是真心,想要答應他的求婚,以人的身份跟他長相廝守。

即便司藤帶著她偷窺到了邵琰寬與丘山的密謀,白英也依然覺得不是邵琰寬的錯,都是丘山引誘的。只要她對邵琰寬真心以待,就總會打動邵琰寬換來同等真情。

被感情左右,迷了心竅的白英,甚至覺得司藤是阻礙她奔向幸福路上的阻礙。於是,便有了開篇發生在倉庫裡的一幕。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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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殺了司藤,嫁給了邵琰寬。在邵琰寬的面前,她屈意相對,百般溫存、千種柔情,想要喚起邵琰寬最初與司藤相遇時的那份心。但最後才知道,對邵琰寬來說,那些不過是年輕時的“荒唐犯蠢”。

《司藤》原著之邵琰寬:背叛司藤,辜負白英,他比丘山更可恨

白英終於心冷絕望,她不甘讓邵琰寬和丘山得逞目的,於是開始不動聲色地謀劃著退路。先是故意摔倒,流產了腹中的孩子,給自己爭得時間。再用第二次懷孕的機會,完成了結交秦家先人、離家早產、換子等環節,留下一條血脈,以供司藤復生。

之後,被丘山為首的玄門中人鎮殺。

而背叛了司藤,辜負了白英的“渣男”邵琰寬,最後也沒得善終,隨著太平輪的沉沒,葬身於茫茫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