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真實的病嬌事件?
15年的時候,我上初一。
六年級的時候,我在市中心醫院被檢查出有輕度抑鬱,三觀不正。那時候晚上做夢都是我親手殺了我爸媽,過個馬路都幻覺眼前有人被車撞死,最後期末成績下降二十分。
八月份末我媽託關係把我送進了升學率最高的初中。
開學第一天,我因為遲到,只能做最後一排的座位。班上五十多號人,班主任要我們自薦做班幹部,我沒興趣,連理都沒理。
我同桌是個高個子男生,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小學有做過班長的經歷,就自薦做班長。他長得黑臉尖腮,還帶著厚重的黑框眼鏡。
就暫時給他起個假名,叫馬翔。
接下來是體委,也是個男生,個子一米六五左右。他長得很清秀,跟馬翔相比,他就顯得很好看,在我們那個都長的挫的班級,他算是最好看的了。
就給他起名叫周質。
還有語文課代表,體型很大,五官好像都被鋪平了,長的平平無奇,勝在個子很高。而且學習是真的好。他真名姓權,給他起假名叫權樂。
這些假名都和他們真名有關係。
我初中時代,玩的最好的就是這三個人了。原諒我真的不想和初中心機女做朋友,談戀愛,公主病,宮鬥女,自卑心理,什麼人才都有。
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同桌,他是初中三年裡唯一知道我有心理疾病的人,而且他人也很有意思,脾氣很好。
我們那時候還不叫社團,叫校本課。我同桌報的籃球,我去的晚,只剩女籃和雅言朗誦。我選了朗誦。
第一次上校本課,因為小學有朗誦的經驗,讀的很順暢,老師對我印象很好。第二次上校本課,達到了老師的要求,進了學校廣播站,成為七年級廣播站站長。
周質也是廣播站的。老師覺得我們兩同班,搭檔起來會比較方便,我和周質就成了一對搭檔。
周質很搞笑,其實。他下課回和同班同學模仿一些原始人嚎叫,就是返祖。但還是好看的,因為長的太好了,連做這些都是可愛的。
我把他當兒子養。天天見到他就脫口而出一句,“不孝子。”
——
最開始不對勁的時候,是中午食堂吃飯,我把眼鏡放在餐桌上,因為熱飯吃起來眼鏡會起霧。走的時候我忘記拿眼鏡了。
我們初中很嚴,一點鐘必須到教室午休一個小時。
剛走到教學樓我就想起眼鏡沒拿,等會去找的時候眼鏡就已經不見了。
我去食堂諮詢處問老師,有沒有人撿到一個眼鏡送到諮詢處。
老師給我說,讓我明天再來問,食堂阿姨還沒有打掃完食堂。
我回教室午休了。與其一直想眼鏡的事情,不如順其自然,該找到的時候就會找到。
兩點鐘。午休結束,午休結束鈴把我給吵醒了。醒來後就按照課表,去儲物櫃拿下節課要用的書本筆記。
我們的儲物櫃上有明確的編碼序號,名字。一人一個櫃子,自己買鎖儲存鑰匙。
儲物櫃開啟後,一沓書上放著一個金框眼鏡。那是我的眼鏡。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根本沒有把眼鏡放在我的櫃子裡,我的記憶力還沒有差到那一步。
有人看見了我忘帶的眼鏡,而且知道我的班級姓名,儲物櫃序號,甚至在有鎖的情況下開啟,並把眼鏡放進去,在關門鎖上。
這是變態。這人和我一樣心理扭曲。
我沒有覺得自己被人盯上了,反而覺得找到了志趣相投的同伴。
最後諮詢處的老師問我眼鏡找到了沒時,我的回答是
“我把眼鏡落在了儲物櫃子,然後記差了。”
“給老師這兩天添麻煩了,對不起。”
老師也很無語,對於我這種“記性差”的學生,他只能讓我以後別再記差了。
我那時候還沒有意識到,那不是一個志趣相投的同伴,是想侵佔我的病嬌。
——
15年的時候流行QQ,大部分同學都互加了好友,我也不例外。但我手機裡的異性好友被刪光了。
QQ登入別人的號其實很簡單。QQ號,密碼,再驗證。QQ號很簡單就能知道,密碼也不難猜,那個時候基本都是自己生日,再就是驗證。
我的QQ號被別人登入了,很離譜。裡面的異性都被刪光了。只剩一個動態為零,頭像還是初始頭像的異性,但我不記得我加過這個人,不記得我有這個好友。
很明顯,這是登入我QQ號的那個人的QQ。不管是新建號還是不經常玩QQ,我們也算是有聯絡了。
我很生氣,同伴並不代表著可以侵犯我的隱私,隨意登陸我的通訊。
我開始給他發訊息
我:[你到底想幹嘛?]
我:[刪了我手機裡的異性好友,你很閒嗎?]
他:[你不需要有異性朋友。]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這都六年了,能記得都算我記憶力不錯。
之後我被氣的沒再聯絡他。改了QQ密碼,儲物櫃換了鎖。
等馬翔,周質和權樂問起我QQ怎麼把他們刪了的時候,我說是我媽媽拿我手機刪了所有男性朋友。
我之前還覺得是他們三其中一個乾的,畢竟偷鑰匙這種事情在同一個班裡更容易上手,但看他們也很懵,不知道這件事,就把他們排除了。
我很想找到小變態,揭穿他的真面目。
之後我又把他們加回來了,小變態被氣的不輕。
他:[你怎麼又把他們加回來了?]
他:[你不需要異性朋友!]
他:[有我就夠了!]
我:[你是我媽還是我爸?有什麼資格管我。]
小變態不說話了。
我還以為是他打退堂鼓了呢。
——
之後就不是我丟東西被他送回來這麼簡單了。
他會偷我的隨身物品,再送我一個新的。
記得當時文具盒裡五支2B鉛筆,被偷的只剩下兩支。
還有沒吃完棒棒糖,沒扔掉的糖紙。我的言情小說,我的教材全解。我的防風口罩,耳罩,圍巾。
——2021。10。03更——
初中每週都有周清,小變態每週都會給我發他的成績。
他想讓我誇他。
實際上我的總分數還要比他高上三十來分,我不樂意誇他。
15年的時候,我們學校只公佈月考,期中,期末的成績。周測分數只有班主任知道,班主任再挑幾個有進步,退步或者成績在年級排的上名次的,在班內公佈。
初中女生嘛,總喜歡那些成績好又長得好看的,我也不例外。一個成績還沒我高的小變態能吸引我的也就是他的變態。
我自認我媽給了我一副不錯的臉和腦子,因為有心理疾病,我也比同齡人能更成熟一點。
當時年級前十有一個長的特別帥的,五官很精緻,我加了好友,跟他聊的很開心。
青春期的男女生稍微聊兩句就有了小心思,我和那個男生越走越近。原諒我忘了他的名字,因為他就是個路人甲。
小變態知道了,我隔了一週都沒見他有什麼小動作,只能感嘆一句他也沒那麼變態。
第二天路人甲就被打了,中午吃飯時間被拉到安全通道里打了一頓,下午就被送回家了。這事在我們學校傳開了。
第三天我去找那個路人甲,不是看他受傷重不重,是想問有沒有看清小變態的臉。
我聽到他把路人甲打了的時候,內心生出一種巨大的愉悅感,滿足感。
沒人懂這種扭曲的快感,這是小變態給我最大的禮物。
我就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當然,我也會有負罪感,但和巨大的愉悅感比起來,不足掛齒。
路人甲見到我就躲起來,他的臉被打腫了,看起來沒個半月好不了。
我能讓他躲嗎?不能。我跑上去拽住他的衣領,把他往牆上甩。
他比我高大半個頭,我按住他的肩,讓他別亂動。
“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你就可以走了。”
他好像沒想到我原來也是想小變態那樣的人,直接哭起來了。
“你見到他的臉沒,就是打你的那個人。”
“沒。”他不說實話。
我也沒再逼他,畢竟小變態做的事已經夠給他造成影響了。
“他看起來像是幾年級的?”
“八九年級的吧,反正不是七年級。”
我聽著他的答案把他放開了,他轉身就跑。
這是我初一經歷的最大的事。
初二的時候,權樂成績下降的厲害,老師看了都直搖頭,我們幾個都不知道怎安慰他。他就那麼自閉起來了。
馬翔因為每次周清的時候借班長的身份抄答案,被我們班同學匿名舉報到班主任那去了。之後沒了班長的身份抄答案,期中成績落後我五十多分。
周質倒是沒什麼變化,長高了,更成熟了。在廣播站混的比我還好,每回主持會都有他。
我在初二的時候,透過廣播站老師在全國朗誦大賽(有年齡限制的)拿了一等獎。
我跟小變態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但可惜的是,我不知道他是誰。其實七,八年級的樓我都轉過了,想找小變態。沒人喜歡未知,尤其是對方對你瞭如指掌,你卻對對方未知。
初二下學期的時候,小變態用通訊對我表白了,雖然內容我不是很喜歡。
他:[我好喜歡你啊。]
他:[所以你身邊的異性都消失吧。]
我:[滾,神經病。]
他對我是哪種喜歡,是連名字都不讓我知道的喜歡。傻逼。
不過他對我的喜歡我也確實看到了,具體表現在每逢過節,生日就會有禮物寄來。我爸媽生日他會發生日快樂,其實我都記不太清我爸媽生日。
初三的時候,小變態能給我發訊息的時間少之又少,但過節禮物一個都沒少。我猜他上高一了。
我問他上了哪個高中,他說上了xx(當時教學質量最好的高中)。
之後初三畢業,我離xx高中只差六分。沒辦法。但我初三的時候在省級詩歌大賽拿了金獎,加上全國一等獎,我被特招上了xx高中。
小變態問我上哪個高中時,我把六分的差距和他說了,騙他說只能上排第二的高中。
高一的時候,我和權樂一起上xx高中,他給我說馬翔最後期末衝刺剛好壓過了分數線和周質一起考上了排第二的高中。
我覺得挺好的。除了些小意外。
他:[你怎麼能騙我說你上了aa高中?]
我:[沒事啊,反正你也在xx高中,有什麼好生氣的,而且咱兩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別老一副我欠你的樣子。]
我隱約覺得不對勁,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現在的我恨不得給高一的我兩巴子,真是腦子餵了豬。
——10。12更新——
還有十天小變態生日,不知道送什麼。
按著上次結尾繼續說吧。
高一的時候我每個科目都很懵,聽不懂。周測爛的一塌糊塗。尤其是數學,聽的我能睡四十分鐘。
高一腦子裡想的都是小變態,我就是對未知的東西好奇,他藏的越深,我越好奇。
沒開學多久就開了運動會,我還專門問了小變態報了什麼專案。
他沒回我,當時覺得可能是高二太忙了。高二能忙什麼,又沒到高三,用不著週末都不看訊息,只抱著書讀。
我騙不了我自己。他就是不回我訊息。
我都覺得我兩像熱戀期的情侶,不回訊息就瞎想一大堆,給自己扣個綠帽。
運動會開了一個星期才結束,他才回我訊息。
他說他太忙了,忙著學習。
傻逼。
完全把我當智障一樣。
因為他這句話,我各科課上基本沒聽,代課老師給我們班主任天天反應我的表現,我一週被叫了四次進辦公室。
這是我們班盛傳的戰績。
高一認識了個朋友,關係還挺好,女生,廣播站認識的。
我委婉的用了‘我有一個朋友’問她我和小變態的事,她給我的答案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在騙你,他或許跟你同歲同班,你就沒想過那個被打的在報復你?”
我不是很懂騙我就是報復我這種理由,但她的話確實讓我注意了一下。
她不是很贊同小變態霸凌同學對我說愛的方式,也不贊同我喜歡小變態不說出口。
沒辦法,有些事情背後的真相說不出口。我沒辦法在這麼好的關係下對她說我有心理疾病。沒人能接受的。
踏進高一的第三個月,我給小變態發了訊息
「我談戀愛了,之後就不要聯絡了。」
我把他拉黑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總要來點狠的才能結束我們兩的‘手機異地戀’。
學校門口有一個公交車站,回家都是坐公交車。學生太多車位不夠,來得晚的只能站在車上,順便和高年級的擠一擠。
我最煩的就是擠公交,不說車裡有些男的愛喊叫,有些校霸直接在車上罵起來了,居然還有女生。
高中三年,高一坐公交,剩下兩年都是自己騎腳踏車,騎個十五分鐘簡直不要太清靜。
把小變態拉黑後兩星期他就露頭了。
放假回家坐公交車,高一跑不過高二的,只能在公交車上罰站,抓扶手時間長手還容易麻,我不愛抓扶手,倒不倒隨緣。
車剛開就有人從後面摟住我的腰,當然,包裡書太多,他連我腰都不能全部摟住。我也轉不身。
“你跟誰談了?”他先開口說話。聲音很好聽,一聽就是在學校廣播站系統學習過,而且陪我三年的聲音。
周質的聲音。
“不孝子,給我放開。”我真的是雷劈我從裡劈到外。
打死也想不到是他。我對小變態的幻想破滅了。
原來是我真的智障,被人耍了三年。不怪他,是我太智障了。
——2021。10。16更新——
周質,其實跟我心目中的小變態不像。或者說毫無相似點。
我能接受小變態相貌醜,家庭環境差,學習能力差,情商低智商低,自私自利,病態。我接受不了他是周質。
說明白點,不是一路人。
我們這種走在角落的人不想去惹在光下走的。
周質平平常常,長的不算是我講見過的人裡最好看的,只能說是清秀。陽光開朗的青春小男孩,甚至是比同齡人還要幼稚一點點。
我買糖,他順走一個,還笑嘻嘻的當我不知道。廣播站沒人陪他讀稿子,轉頭就叫我姐,讓我陪他。體測八百米我跑完撐不住跪下,他在旁邊最先來扶我一把,又笑我太矯情,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
初中三年他沒說過一句髒話。他打遊戲,我和權樂熬夜陪他。中考壓軸題沒寫,出來還打趣自己,不當回事。畢業時候又哭的稀里嘩啦。
他不該是小變態,他這種人被我調戲我都覺得是種罪過。
我不接受他是小變態,或者說我接受不了他是小變態。他就應該活在陽光下。
我給周質解釋清楚後就再也沒找過他,通訊欄裡的好友申請我就當沒看到。
我兩從高一冷戰到下學期放暑假。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冷戰。
我其實很喜歡把乾淨的人拉下泥潭的這種感受。很爽,很有成就感。
可能是因為跟他太熟了,真心把他當朋友。
可惜冷戰無腦的我忘了,他是變態。
高二他轉學了,我在學校走廊看見他的時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就在我們隔壁班。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轉學的。我有點慌了。
沒過一週,我又在廣播站見到他了。我這次慌到連靠近他都不敢。
我看著他對我笑,他讀的不好向我請教。
我看著他又一週後跟權樂勾肩搭背,朝我走過來。我想跑,又不敢跑。
他還沒做過分的事,我就已經想跑遠點,離他越遠越好。
我不想在這個答案裡看到都爛套的小說了
雖然你不認識我 我們的接觸為零
但我知道你的身高 體重 性格 愛好 成績如何 聯絡方式 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 什麼顏色 玩什麼遊戲 週末一般去哪裡 和哪些人玩得好 是哪裡人 在家講什麼方言 童年過得如何 爸媽管的嚴不嚴 還有你爸媽的職業 感情狀況 你家的住址 哦 我還在沒人的時候去過你家裡呢
不過我什麼都沒拿 嗚嗚 不要報警抓我
初三那段時間精神壓力太大了,一直想自殺
有可能是我本身比較缺愛,當時班裡那些玩的比較好的同學都想拉著她們一起死,我想掐死她們溺死她們,我怕她們忘記我
但是她們又對我好好,我當時腦子裡都是弄死她們和捨不得她們死
後面幸好也沒有做出一些讓我後悔的事
但是我也蠻傻逼的,我跟我閨蜜說我想要掐死她,我真跟她怎麼說了,幸好她沒當回事
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她們
差點淪陷了,這輩子沒碰見過這麼無語的人
其實我先認識的他妹妹,吃雞認識的,很可愛,乖乖地跟著我和我閨蜜,當時忘了關匹配隊友,不開麥對我們倆來說又沒法玩吃雞這個遊戲,隊友看我們開了也跟著開了。妹妹的聲音奶甜奶甜的(別問為什麼能碰見小孩,因為我倆菜的一批,玩
了半年KD還沒上過1,後來棄遊了)。
我跟我閨蜜聽見她的聲音當場就母愛氾濫了,這小朋友也是很活潑,跟我們玩了好幾局。第二天她還特地等著我們,帶了一個男生,說是哥哥,我們一起玩的挺好的,就加了遊戲好友,太晚了,沒加QQ好友就下了。
那一陣子忙著期末複習和四六級很久很久沒玩吃雞,偶爾上線看一下也碰不到妹妹和她哥哥線上,就沒再繼續玩。再到後來就把遊戲卸掉了。
得過了有半年吧,玩王者的時候QQ彈出來一個好友訊息,這個好友申請很久以前就有過,不過我看資料離我十萬八千里就沒管。好奇就問了一句,請問您哪位。每錯,我跟她哥的孽緣從我這一句問候開始了。
剛開始就是很普通地互道早晚安,而且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定鬧鐘了,那個點固定地我都懷疑人生。
想了想還是不放聊天記錄了,不理他之後我害怕他找到知乎來,因為我說過我喜歡知乎
後來開始有意無意地撩我,我都裝聽不懂,畢竟他才高一,我的良心告訴我不能禍害小朋友啊。然後我們一起打王者,我不菜,真的,我只是很佛,能躺絕不C,很多時候他搶我輔助的情況下都是我帶飛的。
我跟閨蜜綁了情侶關係,他就開始有意無意地打探我閨蜜的情況。我也是缺心眼,就跟他說了實話。完了他更放肆地開始撩我,那些話我看著都油,都被我用直女的話術懟了回去
見我油鹽不進,他開始騷擾我的好友,不光閨蜜,還有空間裡點贊評論的,注意,是騷擾,不是接近。想挑撥我們的關係,讓我的好友只剩他,我閨蜜和朋友都勸我離他遠一點。我想刪了他,但是他跟我說了他家裡的情況,總的來說,生母離開,後母不好,妹妹欺負他,自己有病,現在想想我真是傻缺,又一次母愛氾濫了。安慰他,帶他玩遊戲。但是他真的很能惹事,老是無緣無故嘲諷針對別人,有時候還罵我的朋友,我還得給隊友和朋友道歉穩住他們的心態,還得教育他這樣做不好,嗯,真像個老媽子。
其實後來我懷疑過他根本不是小妹妹的哥哥,畢竟是我先恍然大悟問他是不是小妹妹的哥哥(沒錯我缺心眼),他就開了幾次麥,每次還都是開麥罵人,和那晚上可愛的小男孩一點都不像,可他的名字又確實和那個小妹妹是一對的,奈何吃雞下回來後一直沒等到小妹妹上線求證。
後來想想我覺得是我給了他很多機會讓他鑽了空子。
幾個月後,我只跟他講道理跟他說騷擾別人不好,並沒有很嚴厲的舉措的行為,讓他變本加厲,直到他惹到了我最重視的人,寶兒給我發聊天記錄的時候我都懵了。他說是我讓他來說這些的,對我閨蜜冷嘲熱諷,我特麼發了聊天記錄,哄了好久才把我寶兒哄回來。另外鬼知道我之前來回給我其他被騷擾的朋友道歉,說好話的時候多尷尬,本來都都不怎麼熟了,僅僅是點贊評論的交情,結果他們都一臉懵批得找我,聽我的道歉,本來我覺得他能知錯就改,我的朋友也能接受他。
事實證明病嬌不可能知錯就改。
我跟他對質的時候他還不認,說是太喜歡我了,沒有控制住自己。聽聽,這是什麼病嬌發言,幸虧離得不近,不然還準備把我綁起來唄。我直接無語跟他說你當我死了吧,就拉黑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拉黑一個號他就換一個小號,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我的地址,他竟然自己看著以前的記錄和空間推理出來了,他用小號跟我說的時候我都驚呆了,當然我死不承認,還去找了遠在河南的發小要了幾張地區照,(現在想想我理他幹嘛呀)到現在他還有辦法給我發訊息,關注我的微博和抖音,他的小號多到讓我懷疑人生,雖然我沒發過東西,但還是覺得依然被監視著,到後來由著他發,反正我不理,因為有一次他的小號發驗證訊息說拉黑說明你還記得我。淦給我整得汗毛倒豎
到現在我也沒看見他帶小妹妹玩過。咱也不雞丟他對我的執念到底來自哪裡,如果沒有那些出格的舉動我會跟他做朋友。可惜這孩子年紀不大,心眼不少。
怕被認出來,還是用了小號,在此,用我令人無語的經歷奉勸各位女孩子,不要母愛氾濫!不要母愛氾濫!不要母愛氾濫!要懂得拒絕啊寶子們(特喵他哭慘的時候我還給他錢,我是nc)。
還有,碰見病嬌趕緊跑,碰見他以後對小朋友都有心理陰影,現實中的病嬌都很可怕,趕緊跑,千萬不要,回頭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