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女主全程不愛男主的虐文?初辭笙歌2020-09-04 18:02:05

我記得我看過一篇女主把男主當替身,同樣男主把女主當替身的小說。名字我忘了,記得時再發給你。至於女主愛不愛男主?應該有一丟丟愛過男主。但沒關係,因為是男主先愛上女主。

整理書架的時候意外找到了,《做戲》作者:糯糰子。排雷男主非處。

有什麼女主全程不愛男主的虐文?宇宙無敵美少女2020-09-04 19:27:28

掌中之物

有什麼女主全程不愛男主的虐文?故事檔案局2020-10-27 11:54:43

我封妃那天,他在宮外跪了一夜。

開宮門時,外頭第一時間傳來訊息,他還跪在那,執拗著不肯起來。

還真是個執念深重的。

1

我慵懶地靠在貴妃椅上,細指調著蓮羹如是心想。

擺手喚來了魏嬤嬤,我盯著羹湯,一勺一勺地舀:「他既然願跪,便讓他繼續跪著。」

「順便派兩個人守著,他若想走,便架他回去。」

魏嬤嬤應聲退下了。

窗外枝頭微顫,我懶懶地抬眼望去,只見飛鳥影流,往日婉轉動聽的鳴啼聲,一時竟聒噪擾人了。

我興致缺缺地撂下粥碗,抬手支住太陽穴,闔眸吩咐丫鬟關了窗。

「萋萋今日怎地如此情緒低沉?」

清朗的話音自殿門傳來,我受激靈地睜開眼,一抹明黃的高大身形映入眼簾,他連朝服都未換,便趕來了我宮中。

他五官英俊,笑容明媚且深邃,在細風中大步走來,冠帽兩側的玉明珠在斜光的照射下一閃一閃。

我靜望著,又一次察覺到了自己的抗拒感,劇烈且鮮明。

可我還是理了理衣襬,擺出嬌弱乖巧的姿態走到他面前,福身昂面,唇齒含笑人畜無害:「皇上。」

2

他扶住我的手,屏退一殿婢女,後長臂一撈,將我按在他胸前,下巴抵住我額頭,低低地喚:「萋萋。」

這時候的他語氣多含鬱氣。

我順從地任他擁著,狀若無意地問:「皇上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皇上不語。

他不想說,想必是前朝之事,後宮不得參政,我也很知趣地不再追問。

他忽然鬆開我,轉身往窗臺的書桌走去:「萋萋,朕聽說,宋修又在宮外跪了一夜。」

他這語氣輕描淡寫,但乍回眸落到我身上的那一眼卻極重。我默默捏緊袖中五指,裝作懵懂地同他對視,眨著眼睛乖巧地等待下一句。

他眼中掩埋的疑慮緩慢消散,落座在桌前,抬眼喚我時笑得春風滿面:「萋萋來。」

他從袖中抽出一隻小摺子,後平攤開在桌面,我緩步走去,被他執手坐在他身側,看到了那副絕豔世俗的美人圖。

是我。

一襲白衣踏步在萬花叢中,純淨懵懂,笑顏如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袖中的手再度死死捏緊,心頭那股抵制感越發強烈,胃中忽然像有什麼在翻攪,並上湧出強烈的噁心感,就在他含笑問我喜不喜歡時,我一個沒忍住彎腰嘔了出來。

大手驀地將我肩頭捏緊,他語氣瞬間慌亂:「萋萋你怎麼……太醫!太醫!」

我難受地被他攔腰抱起,不知走去了哪裡,只是在心中冷冷地想,韞垣,你可還真是喜歡那個鬼樣子的我啊。

3

我有身孕了。

他坐在榻邊,激動地握緊我的手,欣喜到失語,一遍遍地重複:「萋萋,我要當父皇了!」

我本難受地緊,嘴角扯出的笑蒼白無力:「皇上,臣妾能生下這個孩子嗎?」

他臉上的笑容一僵,我默默醞釀眼中淚花,後臉轉向榻裡,淚水適時墜落,恰到好處的楚楚可憐:「皇上,臣妾想生下這個孩子。」

皇后在後宮一手遮天,不承皇上恩寵,嫉妒成性心思歹毒,先前徐貴人與舒嬪的胎兒都是她暗中做掉的。

皇上十五登基,皇后父親魏相與四皇兄衍王共同輔佐朝政,五年來皇上羽翼漸豐,欲有朝一日脫離魏相的掣肘,但如今魏相在朝堂上勢力獨大,衍王不及之,魏相這塊骨頭難啃,皇上便更動不得皇后,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萋萋。」他默了一瞬,大手捧過我的臉,黝黑眼眸定定地看我,「這是我們的孩子,朕不容忍任何人傷害他。」

我在他眼中看到帝王不容侵犯的威嚴。

我笑逐顏開,淚花尤顯:「皇上,臣妾信您。」

他心疼地擦拭我眼角的淚,深情得幾乎都快令人沉溺,我冷靜地抑制住心頭強烈的抗拒。

只是,我憐惜地撫摸尚還平坦的小腹,心中明白得很,這個孩子,終究是保不住的。

4

隔日皇上上早朝後,皇后便來了我韻華宮做客。

果然,後宮妃子的任何事,都瞞不過皇后的眼線,哪怕韞垣並未昭告我有孕的事。

撩起裙角,我畢恭畢敬地向皇后行了大禮,跪伏在地面,手腳都痠麻了。皇后不緊不慢地飲了盞茶才讓我起來,也沒說給我賜座。婢女連忙來扶我,我低眉順眼地謝禮,盡力不讓自己眼中的恨意過分明顯。

皇后鳳眼一轉,在我小腹上停留一瞬隨後離去,豔麗紅唇一勾:「妹妹好福氣。」

我柔柔地答:「不及娘娘有福氣。」

說完我故作孕吐狀,婢女連忙憂心地扶緊我。

面對皇后冷冷的盯視,我羞愧地一笑:「是小皇子太不安分了,擾了娘娘。」

捏盞的素手骨節發白,茶盞咣噹一聲撂在桌上,皇后不露聲色:「本宮近些日子聽到了些風言風語,前夜在宮門跪了一宿的宋修,是妹妹進宮前的相好。」

此言一出,我殿中侍僕呼啦啦跪了一地,個個面如土色,抖如篩糠。

算著時間,皇帝下早朝也該回來了,我直直站在皇后對面,瞬間眼含淚光,裝得委屈連連:「萋萋愛慕皇上,對皇上的一片赤誠真心天地可鑑,如今是萋萋哪裡惹娘娘不開心了嗎,致使娘娘說出這番話,對萋萋的清白這般汙衊構陷!」

饒是皇后有禮節相束,此刻臉色也繃不住了,對準桌子重重地一拍,驀地起身:「放肆!」

我立刻噤聲,瑟縮地退後兩步,淚珠子啪嗒墜落,又帶著哭腔道:「娘娘母儀天下尊貴萬分,今日要動手打人不成!」

「你!」我高估了皇后的忍性,這個妒婦此刻威儀盡失,竟當真衝上來抓我的頭髮。我只擋不還手,兩個婢女連忙上來攔我們,場面亂成一團。

「住手!」

一道鏗鏘有力的怒喝自門口傳來,我看到了皇后一瞬褪白的臉色。

呵呵。

5

我的下巴被那瘋女人抓破了,皇上卻只是禁了她一個月的足。

不過有此便足矣,有了開端,便不怕沒有後續。

想扳倒那些上位者,得一點點來。

皇帝心疼極了,那幾日是變著法地寵我,生怕我不開心了影響了肚子裡的小孽種。

「萋萋,你要什麼,朕都會允給你。」他說這話時,語氣別提有多深情。

我枕在他臂彎裡柔柔淺笑,不由得暗自心想,我呀,求得不多,只想毀盡你的一切,要你一無所剩,要你在無盡絕望中死去。

「臣妾只要皇上的真心。」我違心地說。

他將我摟得更緊了,痛惜地吻我的額頭。

6

此事的風聲傳到了前朝,母儀天下的皇后,在韻華宮如潑婦般與妃子大打出手,皇后因此被詬病,言語上的劊子手們私下對其指指點點,令魏相大為難堪。

前朝官員中魏相的對立黨們紛紛上書,要求皇帝整肅後宮,要求各宮妃嬪恪守自責,迫於壓力,魏相不得不避,皇上便將六宮諸事暫且交由玉皇貴妃處理。

自那之後,皇后倒是安分了許多,連我等妃嬪日日的請安都免去了。

我去看望了她一兩回。

確切來說,是去她宮中跟她炫耀。

知道她的痛處,便往那裡狠狠地扎,惹得她儀態盡失,瘋魔妒婦般惡言惡語將我趕出。

貼身侍女非我心腹,心思玲瓏,只是可惜了,膽子太大,曾有一次鬼祟外出,被我的心腹發覺她是去往中宮。

估計這麼幾年,她可沒少向那位高貴人兒透我的密。

可沒幾天她便死了,失足墜湖。

魏嬤嬤擅作主張下的殺手。

此刻魏嬤嬤跪在我身前,自動請罪,甘願領罰。

罷了,我嘆了口氣,扶嬤嬤起身,道:「她也該死。」

後來,魏嬤嬤便調了個身家乾淨,忠心耿耿的小姑娘進來侍候。

其實嬤嬤若不下手,我也是容不下她的。

我不殺她,她便害我,而且只有死人才不會說閒話。

事後我又去了中宮一趟,故意言說處死了個不忠心的侍女,自恃高貴的皇后臉色一瞬發白,隨後端出她的凌人盛氣來掩飾:「區區草芥,死了就死了,何足啟齒!」

我慢慢摩挲指甲,冷漠地心想,是啊,在他們眼裡,區區草芥,死了就死了,算不得什麼的。

韞垣也曾教過我這樣的道理,如今我所為,都不及他當年半分。

7

外頭傳來訊息,魏相貪汙國庫私造兵器的證據已被搜刮,只差一個啟奏上書揭發於眾,並將之連根拔起的機會。

彼時已入寒冬,屋裡燒的碳火極足,滿室氤氳中,我斜躺在貴妃椅上,撫摸著自己略微鼓起來的小腹,探手烤火。

魏嬤嬤傳完話後就退下了,一室只餘長久的沉默,碳火時不時發出噼啪的聲響。

手捧著暖爐,我闔眸漸漸入睡,隱約聽到有人輕手輕腳地走過來。

我睡眠極淺,如此便醒來了,皇帝俯身在我上頭,先是一驚,後淺笑地執起我的手:「萋萋最近感覺如何,可是還像從前那般難受?」

我捧緊他的手掌,嬌笑道:「小皇子不太安分。」

韞垣對我一臉寵溺,後俯身,耳朵貼在我小腹上,溫聲叮嚀道:「朕的孩子啊,一定要安分些,讓你的母妃少受些苦。」

我掐緊掌心,隱忍剋制住一腳將他踢開的念頭,抬手搭上他的肩:「多謝皇上牽掛。」

韞垣身體一頓,忽然直起身,看向我的眼神中幾分薄痛,大手忽然扣住我的後腦勺,溫熱的吻洶湧地蓋下來。

我來不及品味他突然的反應,便故作姿態地迎合。

他最後將我從貴妃榻上撈起,緊緊擁進懷裡,埋頭在我肩後,語氣略痛心且複雜。

「萋萋,朕心裡,真的全部都是你。」

可帝王不配說愛。

我回抱住他,語氣真誠:「臣妾,亦滿心陛下。」

他備受感動地吻我的額頭,吻著吻著又無意識地笑出聲來。

我很少見他這般開心過。

所以再多笑笑吧,我不動聲色,眼底冷意瀰漫。

8

在那個大雪瀰漫的深冬,我們一眾妃嬪去中宮請安,她們各自離開,唯有我留了下來。

我調著奶粥悠悠哉地坐到皇后側面,她目光冷冷地剜我,五指攥緊,對我是毫不掩飾的敵意。

我對她的眼神視而不見,小抿一口奶粥,不由得讚揚:「味道不錯,臣妾喜歡。」

皇后氣得咬牙切齒,砰一聲將她的那碗撂在我面前,高高地昂起鼻孔:「低賤骨頭,本宮賞你的!」

我不惱不怒地謝恩,吃了幾口後轉手交給魏嬤嬤,要她幫我帶去御膳房,按這種口味多做幾份送去韻華宮。

又在皇后宮中礙眼地坐了會,外頭風雪又大了,我便讓婢女攙扶著我離開。

算著時間,果然,當我剛踏出中宮殿門,劇烈的疼痛從小腹蔓延出,如割肉剝骨,下體有什麼溫熱杳杳決堤。

小婢女嚇壞了,面色慘白地扶緊我:「娘娘!來人吶!來人吶!」

我買通了太監,皇后宮殿裡也有我的人,我的身上還殘餘皇后專用的芥麝香,未倒掉的奶粥裡還有墮胎藥的殘餘,皇后妒性之大皇帝並非不知,種種人證物證皆指向她,皇后百口莫辯。

對付一個失勢的皇后,沒必要大動干戈,不過是拿她當個契機,扳倒她背後的勢力罷了。

我攥緊衣襟,痛得渾身發抖,終是兩眼一黑,昏死在中宮殿門口的雪地裡。

9

噩夢纏身。

血淋淋的劍光在腦海翻湧,耳畔反反覆覆是撕破天際的一句,「阿姐!快——跑——」

在呼嘯的風中回眸,我看到從阿弟胸膛裡穿出來的明晃晃的刀劍,看到阿弟緩慢跪到地面,嘴裡流出的血斷了線一樣。

可他還是抱住追來那人的腿,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嘶喊:「阿姐!快——跑——」

遠處村子裡火光沖天,無數殺戮在黑夜誕生。

我那麼愛笑的小阿弟,愛下水摸魚,爬樹摘果子給我吃的阿弟,信誓旦旦地說保護阿姐一輩子的阿弟,死在了一場莫名的屠殺中,無法伸冤,無門報仇。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執劍侍衛背後之人投望而來的那雙冷若冰霜的眼。

我被困在噩夢中醒不來。

那時我被宋修救起,躲避重重追殺,最終逃出生天。

被救後的那段時日,我鬱鬱寡歡,覺得人生灰敗無光,找不到一絲活下去的信念。

直到那一日,魏相攜未來天子回京,卻在京城外遭遇刺殺,彼時人多眼雜,宋修護著我往外逃,我偶然一回頭,適時看到車簾被挑開,端坐在車廂中的那二人。

我恨之入骨,永遠不會忘記的那雙眼。

魏相。

還有他,當年即將繼位的小皇帝,韞垣。

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為什麼是他,他為什麼會是小皇帝。

他為什麼會忽然消失,齊圩村為什麼會被滅口,如一盆涼水兜頭而下,我渾體冰涼,有什麼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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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女主全程不愛男主的虐文?小海藻文學2021-10-21 14:16:35

(已完結)

宋襄皺著眉從睡夢中醒來,有點不適地翻了個身,身體摩擦之間想起來自己床上有人。

她咬著牙起身去打開臺燈,身邊男人就不耐煩的深呼吸一下。

燈光昏暗,照在男人光裸的後背上,陰影綿延到側臉,線條流暢的輪廓稜角分明。

宋襄足尖點地,走到衣櫃前換好衣服才坐回床沿,伸手去碰男人的背。

“嚴總,六點零六分了,您早上七點半有會議。”

男人不耐煩地舒氣,一把甩開她的手,聲音沙啞:“滾!”

宋襄習以為常,面色冷淡地起身。

她輕手輕腳地下樓,進廚房給自己做早餐。面無表情地吃完,然後徒步走到路邊,打了車去公司,全程沒有吵到嚴厲寒。

熄了燈,她是嚴厲寒的私人床上用品,出了房門,她是嚴氏集團總裁的首席秘書。

她一到公司就將一切準備就緒,表情冷淡地站在會議室外面等人,眾人經過她身邊,全都禮貌討好地向她問好。

七點二十八分,總裁的專屬電梯發出了聲音。

宋襄舒了口氣,退到會議室外,目不斜視地站著。

嚴厲寒身材接近一米九,從遠處走來就自帶威壓,更別提他薄唇白麵皮,一張臉永遠是繃著,天生就是薄情樣。

宋襄一米六八,在他面前也顯得弱小。

嚴厲寒看都沒看她一眼,彷彿昨晚和宋襄翻雲覆雨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會議時間長,宋襄中途回了一趟秘書室,給嚴厲寒訂早餐。

她正端詳選單,同為秘書的李珊湊到她身邊,“襄姐,你看嚴總下午的行程了嗎?”

宋襄抬頭,“怎麼了?”

李珊嘖了一聲,小聲道:“嚴總晚上有個飯局,是和那個SHINE的亞太區總裁路易斯。”

宋襄在腦海裡轉了一圈這個人的資料,緊接著就想起來了。

路易斯是個臭名昭著的白人,仗著身份特殊,最喜歡騷擾女員工,之前還給一個合作公司的秘書長下過藥。據傳,他連嚴厲寒的小姑姑嚴榛榛都敢糾纏,全然肆無忌憚。

嚴厲寒如果要去,那肯定也得帶秘書,秘書室其他人肯定不願意,所以李珊才過來打聽訊息。

宋襄扯了扯唇角,淡淡地道:“放心,嚴總未必帶我們去。”

她話音剛落,秘書室的門被人推開,剛上來的新人小趙探著頭進來,小心地看向宋襄。

“襄姐,嚴總找你。”

宋襄快速下了餐廳的訂單,面不改色地出了秘書室。

她跟著嚴厲寒五年了,剛進公司沒多久就被那男人拐上了休息室的床,這幾年雖然也遇到過難纏的客戶,但嚴厲寒從沒讓她做過下作的事。

辦公室裡,嚴厲寒動作流暢地簽完一份檔案,頭也沒抬地開口。

“去收拾一下,晚上有個飯局。”

宋襄腳下微頓。

見她沒出聲,嚴厲寒微微皺眉,抬頭看了她一眼,“宋襄?“

宋襄回過神來,表情照舊,“是。”

嚴厲寒將檔案丟給她,面色微冷,“你跟著我幾年了?”

宋襄琢磨不透他的意思,淡淡地道:“五年了。”

“擺正自己的位置,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是。”

宋襄面不改色地出了門,掌心一片冰涼。

誰家小蜜用五年,嚴大總裁恐怕是吃膩了,準備找機會把她拋給下一個人了。

她面色如常地回到秘書室,吃了一下午葡萄,順便將一把匕首放進了隨身的包裡。

要是中招了,還能給自己一刀清醒清醒。

天黑,嚴厲寒從辦公室出來,宋襄跟著起身,周圍一圈秘書眼觀鼻鼻觀心,多多少少露出點同情。

上了車,嚴厲寒閉著眼睛養神,忽然幽幽地道:“人事部說你前兩天去調過入職合同?”

宋襄心裡咯噔一下,臉上保持著冷靜,“忘記入職的準確時間了,想看看我什麼時候符合遷戶口的條件。”

嚴厲寒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側臉,“我還以為你是瞧不上嚴氏,準備跑呢。”

“您言重了,能做您的秘書,是我的運氣。”

宋襄壓著呼吸,語氣平穩地說著奉承的話,腦子裡卻一片漿糊。

嚴厲寒沒再往下說,她的心卻保持著高頻跳動。

她確實是打算辭職走人,嚴厲寒最近莫名地難伺候,她早點走人就早點有生路。

嚴厲寒妻子這個夢她五年前做過,早就已經醒了。

“嚴總,到了。”

宋襄腦子裡正亂,車已經在帝豪酒店前停下了。

酒店經理提前領著人在外面等候,點頭哈腰地問候嚴厲寒。

宋襄理了理思緒,跟在嚴厲寒身後,一路往上去了頂樓,透著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江上的夜景。

電梯一開,撲面而來的油膩香水味。

金髮碧眼的四十歲白人,襯衣領口還敞著,上來就打算抱住嚴厲寒。

嚴厲寒是不給任何人面子的,略一側身就避開了。

剛好,路易斯直接就撞到了旁邊的宋襄。

男人眼前一亮,一把抓住宋襄的手,“嚴,你身邊這位小姐真是美麗。”

話音剛落,手就順著宋襄的手臂往上摸去。

宋襄咬緊牙關,忍著心底那股噁心,沒有後退。

身後,嚴厲寒只是微微皺眉,隨後就彷彿沒有看到,丟下宋襄便往裡走。

路易斯見此,動作也就更加大膽,直接將宋襄攬進了懷裡。

宋襄臉上掛著笑,伺機掙脫,卻找不到間隙。

她幾次都看向嚴厲寒,男人卻神色淡淡的,偶爾紆尊降貴聽一兩句隨行高管的奉承話。

眾人落座,路易斯摟著宋襄坐到了嚴厲寒對面,試探地道:“嚴,你這位秘書小姐,多少錢能讓給我?”

氣氛略詭異,桌上高管都覷著嚴厲寒的表情,生怕惹毛了這位爺。

宋襄攥著椅子柄,背脊無意識地繃緊了。

“她?”嚴厲寒眼皮一挑,視線轉而饒有興味地看著宋襄,薄唇微掀:“在我身邊五年了,小錢大概動不了她的心。”

他話一出,眾人就都有了數。

哪個身居高位的男人能玩一個女人五年,肯定膩了。

耳邊一陣噁心的笑,放肆的調情話就都出來了。

宋襄深吸一口氣,和嚴厲寒毫無波瀾的眼眸四目相對,忍著路易斯貼到她耳邊的親吻。

她猛一側身,躲過了路易斯的親吻。

對面,嚴厲寒略一挑眉。

“路易斯先生,我敬你。”

宋襄臉上掛起笑容,將一杯紅酒遞到了路易斯唇邊,“謝您的喜歡。”

周遭一片起鬨聲。

路易斯喜不自勝,就著美人的手喝下一杯酒,“寶貝兒,你可真是小甜心。”

宋襄感受著對面灼熱的視線,她笑容更深,又倒了一杯酒,仍舊是遞到路易斯唇邊。

“您再喝一杯。”

周圍男人們起鬨,路易斯又精蟲上腦,當然會喝。

宋襄手一傾,一不小心就把半杯酒倒在了路易斯胸口。

“啊!對不起……對不起……”

她神色慌張,彷彿誤入陷阱的小白兔,一個勁兒地道歉。

路易斯卻絲毫不生氣,一把抓住她的手,“寶貝兒別怕,一件衣服而已,咱們去休息室換了就是了。”

宋襄本來是想讓他找點事做,沒想到這雜碎居然打算直接去休息室。

陪路易斯去休息室,跟和他去酒店開房有什麼區別。

她有點慌,下意識地看向對面。

“怎麼還要請示老闆嗎?”路易斯伸手摸了一把宋襄的下巴,眼神玩味地打量對面的嚴厲寒。

嚴厲寒靠在椅子上,姿態倨傲,眼神都沒給宋襄一個,俯身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你弄髒了衣服,自然該你弄乾淨。”

他的聲音彷彿機械,一點猶豫都沒有。

宋襄差點咬碎一口牙齒。

她來不及多看嚴厲寒的表情,人已經被路易斯攬著腰從座位上帶了起來。

周圍都是男人,眼睛裡全是心照不宣的嘲弄,沒有一個人有幫她的意思。

宋襄心裡一片冰冷,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地被帶著走。

“寶貝兒,別怕,我對你這種美人一向是溫柔的。”

路易斯察覺到宋襄的抗拒,放在她腰間的手就更加大力,全程都是拖拽著。

休息室附近私密性很高,有侍應生看到他們過去,直接關了門退出去。

套間的門剛開啟,宋襄就被路易斯的一股大力推到了門上,緊接著就是噁心的男人氣息逼過來。

宋襄側過臉,吻就落在了她的臉頰上,然後一路往下。

男人的力氣太大,路易斯又是老手,輕鬆地鉗制住宋襄的雙手,然後就打算往她的衣服裡面探。

“寶貝兒,你真是饞死我了。”

宋襄咬緊牙齒,拼了命掙扎,卻還是被對方上下其手。

“住手……這裡是休息室……”

“放心,不會有任何人過來打擾我們。”

路易斯低低的笑,言語之間是警告和調戲,噁心的舌頭在她脖子上輕輕掠過。

宋襄仰起頭,躲避對方的吻,眼淚就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嚴厲寒,你好樣的,就這麼把我丟出去了。

啪嗒!

宋襄瞳孔放大,感受到男人冰涼的手探到她後面,輕鬆打開了胸衣的按扣。

“乖,讓我好好疼愛你……”

不行!絕對不行!

宋襄尖叫一聲,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一口咬在了路易斯肩膀上!

路易斯不敢置信,迅速鬆開她往後退,嘴裡連續罵了一串英文的髒話。

“你他麼找死!”

他反應過來,捂著肩膀就要上去踹宋襄。

宋襄癱坐在地上,卻沒有躲開,忽然抬起頭。

“嚴榛榛……”

路易斯停住動作,眯起眼睛,蹲下來扣住女人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

“你說什麼?”

“路易斯先生喜歡嚴榛榛小姐吧?”宋襄嚥了一口口水,手指發顫地捋開散落的頭髮,側著臉對眼前噁心的男人微微一笑。

路易斯舔了舔牙齒,忽然笑了,扣著宋襄的脖子加大力道,涼涼地道:“喜歡又怎麼樣?她跟你一樣不識抬舉,欠調教得很。”

宋襄扯了扯唇角,仰頭看路易斯,眼眶裡水靈靈的,“結婚談戀愛才需要喜歡,露水姻緣應該用不著喜歡吧?”

路易斯眼前一亮,順著她的暗示往下走,“你能幫我得手?”

宋襄嘴唇微顫,道:“嚴小姐最近就要回帝都了,到時候一定會來嚴氏,我可以主動要求接待她。”

“我憑什麼相信你?”路易斯神色懷疑。

“嚴榛榛小姐是我們嚴總的小姑,嚴家的大小姐,嚴老的掌上明珠。”宋襄扯了扯唇角,拉上自己的領口,幽幽地道:“難道不值得您冒險相信我一回嗎?”

“你幫著我算計嚴厲寒的小姑,就不怕死?”路易斯審視著宋襄的臉。

宋襄沉下臉,面無表情,“如果不是嚴總,我應該不用出現在這裡。”

路易斯神色玩味,忽然大笑。

“好!我放你這次!”

宋襄鬆了口氣。

男人忽然又把她拉進懷裡,毒蛇吐信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要是你敢騙我,我保證玩死你。”

……

黑色商務車內

司機透著鏡子往後看了一眼,嚴厲寒喝了不少酒,正閉著眼睛假寐,眉心緊緊堆在一起,周身都是令人壓抑的低氣壓。

“嚴總,宋小姐……”

嚴厲寒睜開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布滿陰鷙,唇角下壓,“她不會出來了。”

“那我們……”

“開車。”男人語氣忽然加重,聲調中夾雜著森冷。

司機不敢違逆,正要發動車,忽然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從酒店裡走出來。

“嚴總,是宋小姐。”

嚴厲寒眉心一收,凌厲的視線射向窗外,迅速攫住了燈光下走近的熟悉身影。

書名:《黑夜見過他深情》

篇幅有限未完,點選繼續讀全本↘↘↘↘↘

陳靜愛文學:《黑夜見過他深情》全書閱讀

有什麼女主全程不愛男主的虐文?甜甜的兔子2021-11-11 15:50:28

【已完結】

白天,我是執掌乾坤的女帝,晚上,卻是被迫和謝昀夜夜沉淪的侍妾。

為了收回皇權,我暗中設計將他困死在江南。

但他卻從人骨堆裡爬了出來!

「陛下好狠的心啊,臣生死未卜,您就在這兒立了新相,真是讓臣寒心呢。」

他殺我母族,斷我手臂,讓我的孩兒胎死腹中,甚至將我像狗一樣鎖在深宮之中!

「謝昀,你想瘋嗎?」

那一夜,我親手將劍刺進了他的胸膛,卻突然發現,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他十二年前便算計好的!

「長公主殿下,謝某做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臣想知道,您準備,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若你能幫我坐上皇位,我任你處置。」

一場約定,他親手殺了我的皇弟,一聲令下,我便成了我父皇在外留的私生子。

而「長公主葉驚顏」因勞累過度,心力交瘁崩逝。

有謝昀壓著,無人敢非議於我。

登基當晚,他潛入了我的朝嵐殿,我便知道。

代價,要來了。

他從背後一點點幫我褪掉龍袍。

窒息的感覺夾著愉悅在我身體裡叫囂,他按住我的身體,我的指甲摳進了他的後背,脊樑上有一道又長又深的血痕。

「阿顏是打算,要我廢在你這兒嗎?」他叫著我的名字問。

此刻我眼前只剩下了一片恍惚,根本來不及反應。

但謝昀的行為,卻又逼迫著我保持清醒,直到天亮。

我不知道是怎麼忍過來的,只知道,謝昀也沒撿到便宜。

我的床邊已經冰涼,謝昀走了。

「來人!」

我這一聲吩咐的確叫來了人,卻不是我的丫鬟。

而是謝昀。

我問他為何還不走,他沒答,將手帕在水裡潤溼,雙手奉於我。

「臣留在這兒,自然是要伺候陛下的。」

「宮裡能用的人多的是,不勞謝相費心。」

謝昀將浸溼的手帕遞到我手邊,「若陛下不讓臣伺候,明日恐怕整個天下,都要知道昨晚的事了。」

「謝昀,你威脅我?」我揚手將手帕打掉,冷眼而視,連朕字都忘了說。

「臣豈敢,我的陛下,威脅君上,可是要掉腦袋的,臣可沒這個膽子。」

「滾出去,讓我宮裡原先的宮女來伺候。」

謝昀笑著看我,好像要將我揉進他的笑容裡。

他說,我登基時,他已經重新撥了人送來給我。

重新撥人,和監視別無二般。

我提醒他,我與他之間,除君臣之外,再無任何瓜葛。

最後卻換來他的一句——「陛下好狠的心腸,臣,還沒吃飽呢。」

為了不再見他,我下早朝之後,便將自己關在朝聖殿裡批摺子,任何人都不見。

至於交際,最多不過一個請旨,一個准許罷了。

但總有躲不掉的時候。

今天,是謝昀的生辰。

我本意是要讓左輕塵(當朝將軍)幫我帶過去賀禮。

結果人還沒派出去,相府的轎攆就已經到了。

「陛下昨日感了風寒,不便出門,已經命左將軍將賀禮一併帶去了。」我身邊的掌事太監回了相府的轎攆。

相府的人是成功趕回去了,可沒多久,謝昀穿著一身大紅色喜袍來了。

遣走了下人,進了朝嵐殿。

「陛下在刻意躲著臣?」他這一聲,驚得我險些沒握住筆。

我沒回應。

「臣聽說陛下染了風寒,顧不上生辰,特意來拜見。」

「多謝——」

沒等話說完,謝昀便從身後環住了我,下顎戳在我的脊樑上,逼著我前傾著腰身。

我硬著頭皮說:「賀禮,朕已命左將軍一併帶過去了。」

他淡淡哼一聲,笑說:「陛下,比起您的賀禮,臣,更想要,您。」

謝昀抱了我一夜。

他怕我自殺。

因為他告訴我,定遠侯一家,被他假傳旨意,流放到了北疆。

定遠侯,是我親舅舅,與我母親有恩,也是我成為皇帝后,唯一的支撐。

我紅著眼睛,真想一劍殺了他!

他無形中,便斷了我所有得後路。

「陛下,您不需要什麼定遠侯,臣能給陛下皇位,就能給陛下想要的一切。」

我打碎了殿內一切能打碎的東西,驚的皇宮三更都未曾安寧,「這皇位的確是你幫我得來的,可現在無論過往如何,我都是一國之君,不是你隨時就能傳喚的玩物,謝昀,你若再敢動我母族人一分一毫,就算陪葬,我也要殺了你!」

半月後,謝昀主動請纓,去江南治理水災。

走之前那一夜,翻雲過後,他說,如果我敢有別的男人,他就要我死在床上。

我難得安生了大半年。

他不在,朝臣反倒更聽我調配。

市井傳言,謝昀死在了江南,這些見風使舵的大臣,正逐漸向我這邊倒戈。

皇權大半都已經回到了我手裡。

隨後我便即刻將定遠侯一家接回了京城。

接下來,我要謝昀死!

「你真想好了?」鍾離策說,「殺了他,小皇子可就沒爹了,況且現在皇權基本已經在你手上了,他,對你構不成威脅了。」

是的,小皇子,在我的肚子裡。

七個月了,是謝昀走之前懷上的。

我曾一度想尋找打胎之法,但太醫說我血脈虛,打胎,容易有性命之憂。

我的手放在凸起的腹部,淡聲道:「他活著,就是最大的威脅。」

鍾離策愣了一下,搖頭,笑道:「既然你決定了,那我蜀中鍾離氏,願為大周皇帝陛下,獻一份力。」

鍾離策派人,親自下了江南。

望著天上的輪月,謝昀的影子越來越模糊,直到消失在星海之中。

謝昀,我們的賬,必須算一算了。

鍾離策的計劃周密,七日後便有人來回稟說,謝昀墜崖,屍骨無存。

我高興的三天都沒睡,賞了鍾離策黃金萬兩。

又過了一個月,浣衣局再大尺寸的龍袍都蓋不上我腹部的凸起。

我乾脆停了早朝,大臣有事,直接到朝嵐殿遞摺子。

而大臣們啟奏最多的內容是,立相!

「來了就別藏了,皇宮這麼大,都快裝不下你了。」

鍾離策是謝昀走後,蜀中送來的質子。

他比我小三歲,天真的時候卻總像個孩子,再加上他幫了我,我便准許他在皇宮內可以肆意妄為。

「鍾離策,朕放你回去蜀中,你走不走?」

「不走。」他從窗戶翻到屋裡,搶了我手裡的摺子,

「我說過,要做你腹中孩兒的乾爹。」

是的,我許諾過。

「真不走?」我問。

他說:「不走。」

我取一張白紙,寫下一道聖旨——

「既然你不走,便留下,給朕,做丞相。」

典禮在三日後舉行。

可天卻不遂人願。

加封典禮的最後一步,被打斷了。

是謝昀!

他——沒死!

我與鍾離策相視一眼,驚覺不妙。

「陛下好狠的心啊,臣生死未卜,您就在這兒立了新相,真是讓臣寒心呢。」

「你是人是鬼!」

「來人,陛下糊塗了,替本相,將陛下送回朝嵐殿。」

鍾離策擋在我身前。

他一聲令下,身後立刻便衝出人來,將我們團團圍住。

「挾持我。」我小聲示意鍾離策。

謝昀帶的人太多,唯有此法,才能保證他活著離開。

鍾離策照我說的做了,可最後連皇宮都沒出去,就被謝昀的人給抓了回來。

我盯著眼前的男人,他變得不一樣了。

還有他身後的——手下。

我敢肯定,絕對不是皇家禁軍!

他手上的劍出鞘,指在了鍾離策的眉心,眼睛卻在我身上打量著。

「是他的?」他問的,是我腹中的孩子。

沒等我開口,謝昀閃身兩步,來到了我面前,用手擒住了我的脖子。

「看來陛下,是忘了臣曾經說過什麼了?」

「……」我被掐著脖子,根本說不出話。

「陛下龍體抱恙,憂思過度,從今日起,禁足朝嵐殿,本相,暫代陛下之職!」

我震驚的看著他滿是笑意的臉。

連呼吸都彷彿停了幾秒。

他——要幽禁我!

他遣散了所有大臣,命人將鍾離策以行刺之罪關進了大牢。

他在身後抱著我,在耳邊細語說,他不喜歡我這個樣子。

他想讓我,親手殺了我腹中的孽種!

「——啊!」我不想答應,他便一口咬在了我的後頸,牙尖刺進了皮肉,貪婪的吸吮著,比窒息要痛千百倍。

我並沒打算告訴他這個孩子是他的。

我恨謝昀,

我要讓他,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我要讓他,即便是死,也不得安寧!

謝昀不能碰我,他便日日折磨我我的後頸。

一個月下來,後頸青紫的沒有一塊好皮。

終於有一天,腹中的孩子承受不住他的野蠻。

要出世了。

謝昀看著我,他冷漠的看著我腿間流出的血。

跟我說,他不會請太醫和產婆。

這是我應付的代價。

他說到做到。

即便朝嵐殿有再大的動靜,也沒人敢進來。

我被折磨了一天一夜,他,便在我床邊坐了一天一夜。

不為所動。

天亮時,他突然上前,用手指纏住了已經被汗打溼的頭髮,說:「太醫和產婆都在外頭候著呢,只要你求我,我就讓他們進來。」

我不想求他,即便死也不想。

又過了半日,孩子多半是活不了了,我的大限,也快到了。

我得意的笑了,「恭喜你謝昀,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我這一聲猶如蚊啼 ,他卻聽的十分真切。

「你說什麼!」他跨步上前,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謝昀,你的孩子,要死了。」

「葉驚顏!——」他的瞳孔瞬間放大,將我整個人從床上提了起來,眼睛瞬間充血。

「哈哈哈——」我很滿意他的反應,「謝昀,這一局,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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