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like it, and I'm good at it——《風騷律師》S4E09深析
本文首發於公眾號“二信碎碎念”
本集名《Wiedersehen》）德語“再會”的意思
十一拖更，諸位見諒。
這集內容太密集，斷斷續續寫了好久。
這篇6500字，再次破紀錄，希望沒讓你們白等
本集導演Vince Gilligan，S4E09是該劇第39集，給力甘第五次親執導筒。
本集編劇Gennifer Hutchison，王牌編劇。
她執筆的幾集其實都蠻值得玩味
S1E04
劇中金第一次對吉米袒露欣賞
S1E07
金第一次委婉拒絕吉米合開律所的邀請
上集我一直提及的S2E02。二人關於“ 越界”的爭執。
S2E06
S3E03
吉米和金之間幾乎所有“捅破窗戶紙”的對話都是由這位編劇執筆，這倆人關係上所有的“蓋棺定論”都是由她完成的。
看得出Gennifer Hutchison在極小意地呵護這倆人的感情，幾場戲也寫的美妙而細膩。不出意外的話，無論未來吉米和金如何走向，這個句號應該也會由她來寫下。
所以我覺得咱們真的不用擔心這二人結局會有多虐
就像這集，悲傷且美好。
上集凱文向金提出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簡單回顧下
Mesa Verde的圖克姆卡里支行生意很好，而老闆凱文覺得應該是因為大樓建的好，所以想把後面的支行都按照這個支行來設計，但是問題是，其他待建的支行設計已經完成，Mesa Verde已經向相關部門提交了設計方案。想要修改設計必須要重新提交方案再次稽核，這就意味著新支行的開展計劃將會被延後。
其實從之前的劇情能看得出，身為“富二代”的凱文，其實諸多重要業務都是透過佩奇來輔佐完成的，佩奇一直充當著“保姆顧問”的角色。
除非真能有資料支撐或客戶調研，否則改圖紙這件事怎麼看都是像是凱文的一次幼稚的“一廂情願”，這種一拍腦門的決策想來也不會是第一回，不過好在他有佩奇在身邊，也避免了一些“不靠譜”的狀況發生。
然而就是老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也沒必要去迎合的要求，卻激起了剛剛“旗開得勝”的金的好勝心。
無關正義，無關公平，無關事業，甚至無關吉米。
這是金單方面的自我放飛，金不可抑制的迷戀上了這種“越界”的快感。
從“欲拒還迎”到“全情投入”
此時的金已然是升級版“吉賽爾”
圖紙騙局
1 扮慘，降低對方戒備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吉米的主意。
不得不說這段鏡頭剛出來真的嚇到我。差點兒以為是什麼新時間線劇情……
2 接近目標圖紙。
以確認資料為由，提出對照圖紙原件A
因為是同一份檔案，所以資料當然完全一致。
3 繼續賣慘。
言語間向對方透露自己有個不靠譜的哥哥，為吉米的後續表演埋下伏筆。
4 “愚蠢的錯誤”
沒有人哪個腦子正常的家長會把孩子單獨留在車裡。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肯定也是吉米的主意。
當年“芝加哥天窗”事件，吉米就是因為那個混蛋Chet把孩子單獨留在車裡，才陰差陽錯被指控為“性侵犯”
5 破壞圖紙原件A
而且故意把“人奶”放在了印有公章的位置
6 引誘對方提出更換圖紙。
一方面看，金扮演的這位挽救自己事業的單身母親，關於這份圖紙的提交錯誤很可能而是因為終日被生活所累導致——帶著8個月大的孩子，身邊陪著一個不靠譜的哥哥，那麼在工作中出現一些疏忽也是在所難免，而所幸的是，圖紙資料並沒有“問題”。
另一方面，在這位雪莉眼裡，這位沒有犯任何錯誤的可憐女人，正在面臨自己事業危機，所以她即便瘸腿，也要跑來check圖紙，確認自己沒有犯錯。然而就是這個什麼都沒做錯的“可憐”女士，卻要因為自己的孩子和愚蠢的哥哥，即將付出被炒魷魚的慘痛代價。
於是善良的雪莉做出了一個“無傷大雅”的決定，幫金把原件A，偷偷換成她帶來的副本A。
7 偷換圖紙
和雪莉對照過的副本A在這一刻被金掉包成了副本B，也就是之前凱文嘴裡說的，那個根據Mesa Verde的圖克姆卡里支行調整後需要重新提交稽核的另一個設計方案。
如此一來，Mesa Verde可以完全不用透過重審也不用延期，就搞定了新支行的設計調整。
吉米和金這次騙局可以說十分完美——沒人受到傷害，沒人受到損失，沒人付出代價。
但換個角度來看，無論結果如何，這倆人破壞了司法公正。
這是真真正正的“越界”，無論金如何說服自己，她都違背自己當初所堅持的“程序正義”
Hector的鈴鐺
Hector被人戲稱為“叮叮叔”就是因為這個小鈴鐺，沒想到的是，這個不起眼的小鈴鐺背後居然還有故事。
塞拉曼卡人最看重的是什麼？威望，也就是他人的尊重（respect）
所以吉米當年被丟進沙漠時撿回了一條命，因為他尊重了相簿
所以當Hector聽納喬說Gus手下用槍指著自己時，他異常惱火
所以當初這位沒有給予塞拉曼卡足夠尊重可憐的大學教授被塞拉曼卡幹掉了。
這個鈴鐺代表的是——塞拉曼卡家族的不可侵犯的無上權威
危險的Lalo
目前來看，Lalo應該是塞拉曼卡為數不多有謀略有手腕的人物。塞拉曼卡在新墨西哥先是運毒線被掀，隨後相簿被抓Hector被搞癱瘓，再後來莫名被打劫核心成員小辮子被暗殺，兩個金牌打手跑路，如此落於下風，說不是被人針對是沒人相信的。所以挽狂瀾於既倒的Lalo來到了新墨西哥市。
殺人全家之後，還要去現場拿“戰利品”。
上集說過，Lalo就是那種手裡拿著明晃晃白刃，卻衝你露出和煦微笑的人，渾身透著詭異，著實令人毛骨悚然。
Lalo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說下我的理解
從Lalo第一次出場，嘴角含笑便釋了納喬的兵權來看，這人是有智謀的。
以加盟為由，合理進入Gus辦公室。
而不同於之前Hector的跋扈，他在炸雞店的各種表現也是值得玩味
釋放善意
表達和解意願
直言不諱自己的“謀逆”之心
塞拉曼卡在新墨西哥各種受挫，要說沒有Gus的關係，誰都不會相信，無論是否與Gus有關，這個鍋Gus是背定了，但是Lalo卻嬉笑間的把彼此關係推到了是友非敵的位置。
強行把Gus的行為解讀為“和解”，這是表明態度，讓Gus暫時放下對塞拉曼卡的敵意——我們不是敵人。
毫不掩飾的向Gus透露自己的“不臣之心”——Cartel才是我們的共同敵人。
Lalo清楚自己對Gus這種策反是毫無意義的，他只是來表明態度，
目的只有一個——
讓Gus放鬆警惕。
剛跟對方握手言和，接著就去踩點對方關鍵庫房。
Lalo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先滅Gus，再滅Cartel
不提Gus的全盤計劃，Lalo在如此被動的局面下，仍然能不落下風地遊刃有餘的處理各方關係。Lalo絕對有著不輸Gus的謀略與狠辣
下一集季終集的巔峰對決絕壁值得期待！
維納在洞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維納這個是典型的panic attack
急性焦慮症，又稱驚恐發作（panic attack）。突然出現強烈恐懼，伴有植物神經功能障礙為主要表現。患者突然恐懼，猶如“大難臨頭”或“死亡將至”、“失去自控能力”的體驗，而尖叫逃跑、躲藏或呼救。可伴有呼吸困難、心悸、胸痛或不適、眩暈、嘔吐，出汗，面色蒼白、顫動等。每次發作持續幾十分鐘，一月可數發，間歇期可無明顯症狀。 中文名 急性焦慮症 外文名 panic attack
維納不是怕死，而是怕再也見不到妻子
老麥算得上是人類行為解讀大師，他看出了維納的異常。
上集說過，老麥在維納身上看到了自己，他理解維納此時的心情。所以他為維納提出了一個不是很“合規矩”的幫助。
麥式關心*1
麥式關心*2
老麥這種只會出現在朋友身上的關心，已經清楚說明維納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監管物件。也正因為他對維納這種額外的複雜情感，才導致一直滴水不漏的他出現極為罕見的疏忽失誤。
老麥搞砸了。
我本以為作為不穩定因素的Kai會是這個工程隊的滅亡導火索，沒想到卻是最老實的工頭維納。
關於汽車和爆破的配合，我覺得不該是簡單的聲音掩護，很可能是氣流壓強之類，不知道有沒有工程方面的大佬幫忙解答一下。
吉米的聽證會失利
為這一天的聽證會準備了一年的吉米胸有成竹。
然而結果卻出人意料——他失敗了。
原因是——
不真誠
咱從頭捋一遍這次聽證會
準備充分。因為吉米私下售賣的burner手機都是他從店裡“進”的，所以他一次性手機售賣的成功也意味著他在CC手機店銷售成績的“卓越”。
當聽證會委員詢問他為何選擇賣手機這個工作
他回答生活所迫，但這種銷售工作卻讓他能夠更熟練的印證自己的法律工作。
坦誠承認自己只是為了討生活，但轉而將工作中的收穫準確落點到法律上。
沒毛病。
當聽證會委員詢問吉米是否有疏於法律業務時，吉米以一個近來非常有代表性的案例作為回答。
不僅表示保持關注，甚至還能旁徵博引案例中的判例原話，很明顯這是吉米早已預設好的問題。對答如流
不著痕跡的秀了一波。表示自己是一個談到法律就完全收不住的人。
如果沒有後半段進一步詢問，吉米的前半部分表演可以說無懈可擊。
直到對方問及了吉米被停職的原因。
這裡可能很多人都忘記了當初吉米停職的原因，簡單講回顧下
吉米為了幫金拿回Mesa Verde的業務，偷偷去篡改查克的檔案——查克引誘吉米招供並偷偷錄音——查克設計吉米，引誘吉米入室毀壞錄音——查克起訴吉米私闖民宅，而錄音作為證據會被當堂播放，吉米雖然不會因為私闖民宅受到太重的懲罰，但是卻會因為篡改檔案被吊銷律師執照——查克當庭崩潰，吉米成功反擊，作為懲罰，被停職一年。
我們看一下吉米的回答
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並表示不會再犯。從個人角度來說，吉米這個問題回答的挑不出毛病。犯了錯自然要認錯，認了錯自然要保證下不為例。
二號和三號委員對吉米的回答表示滿意，然而……
一號委員卻聽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所以她繼續追問
法律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S4E06我說過，吉米一直以來對於法律缺乏敬畏之心，是因為他從來不是因為喜歡法律而去學法律。
這個提問來的有些猝不及防，這是一個吉米似乎從沒想過或者說也不願去想的問題。而此時卻在這裡被赤裸裸的當面問及，所以此時的吉米看起來稍顯慌張。
不過這並沒有難倒吉米。他依舊採取了之前的策略，先坦誠自己並不想做律師
甚至根本不適合做律師
但是幫助到自己的客戶給自己帶來的成就感是無與倫比的。落點再次回到熱愛法律
聲淚俱下的表露心跡。
直到這裡，其實吉米的表現其實還算無懈可擊。
答得好，但我似乎並未聽到我想聽的，所以一號委員再次追問
你的看法受到過什麼特殊人或事的影響嗎？
猶豫片刻後，吉米用母校的校訓作答
這裡注意這位委員的表情，當吉米說出“ Go， Land Crabs！”時，她原本微翹的嘴角不易察覺的停滯了一下——整個過程對答無礙的吉米表現出來的是對法律熱情和真誠，這也贏得了她的欣賞，然而就在她三番兩次想詢問吉米真正內心想法的時候，吉米卻沒有給出她期待的答案，這讓她感到失望。
所以她得出了結論——
這人沒說實話。
我們先說為什麼吉米一直對查克的問題避而不談
當查克對吉米說“你對我從來沒有那麼重要”時，沒有任何人在場，所以也沒有任何人能理解吉米受到的傷害。直到查克自殺後，吉米得知哥哥的死跟居然自己有關，原本心存極深怨念的他，內心突然有了報復到查克的快感。
二人長久以來的所有芥蒂，所有你來我往的相互傷害，就此煙消雲散。
一別兩寬，互為路人。
從此往後，查克只是一個吉米不願提及甚至不願與之共享姓氏的“別人”
另一方面，出於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和欺騙，吉米一直以來也不願直面查克的離去這件事，可你沒辦法把一個真正在你生命裡存在過，甚至深深影響過你的人就那麼輕鬆從腦海裡抹去，所以吉米的做法就是強制自己不去想，強行封閉有關查克的一切，甚至是名字。
對面坐著的三位委員手裡拿著的資料上面只記錄著這倆兄弟如何攻訐傾軋對方，而關於二人真正的爭鬥原委，無人知曉，也無從知曉
從最後一個問題得出吉米“不真誠”結論，再由此反觀吉米之前的表現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短暫的慌亂
瞬間的失神
在“某人”那裡“碰巧”獲得了律師的工作
在吉米看來，做律師是自己的事，和“路人”查克無關，他也不想和查克繼續“有關”，所以他對查克隻字未提。
在三位委員看來，你因為你哥哥被停職，但你卻對他隻字未提——你不去正視問題，這意味著你並未真正從內心承認問題。那你由此而發的所有言論只能被歸結為“花言巧語”。
所以，他被拒了
吉米和金
這段戲來來回回看了好多遍。
先說吉米的爆發
且不說吉米為復職辛苦窩囊在CC手機店的一年。
關於辦公室對吉米的重要性我已經分析無數次了，吉米對他和金的未來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那間“辦公室”上了，只要有辦公室，他就有機會和金一起共事，他就有機會和金“平起平坐”，如果他連律師都當不了，他會完全失去了和金在一起的“資格”
做不了律師不可怕，可如果沒了金，他人生又有什麼奮鬥意義？
此時吉米受到“不真誠”的誤解和當初金讓他看心理醫生如出一轍。
金不瞭解吉米受到的打擊，所以她對吉米讀信後的無動於衷產生了誤解，所以吉米當時對於金的要求感到莫名其妙。
而此時三位委員對吉米“不真誠”的看法，也同樣讓吉米覺得莫名其妙。
因為沒人瞭解真實情況，所以沒人能對吉米感同身受
吉米邏輯裡的所有理所當然，最終都變成了別人眼裡的“莫名其妙”
而別人的理所當然，卻變成了吉米完全無法理解的“莫名其妙”
此時也是查剋死後，金第一次主動問及吉米對查克的看法。而當她看到吉米的一臉茫然時，她覺得此時似乎不適合討論這個，所以她選擇跳過這個話題。
但吉米沒有。
當金在“莫名其妙”提到了查克之後，他開始控制不住的去想查克，而此時他甚至覺得自己在金身上看到了查克的影子。
於是吉米爆發了，他將這些年心裡所有的委屈怨念全部爆發了出來。
此時的金在他眼裡，變成了所有曾經看低他的人
曾經看低他的客戶
曾經看低他的哥哥
而在開始委婉表示不想和他共同經營辦公室的金，也在此時被他順理成章理解為“看低”。
金的反懟
我之前分析過，自從金外包了Mesa Verde業務之後，她就不再是那個單純為主角提供養分的配角了。
所以當此時失控的吉米往她身上瘋狂輸出怨氣時，她並沒有悉數接下，而是反懟了回去。一如當初她在HHM回嗆霍華德。
當初的霍華德對吉米說了些胡話（lay that shit） ，而此時的吉米就像當初的霍華德一樣，對她說著一些胡話。
所以她一如既往的懟了回去
關於吉米對於辦公室的執著，金一直有些不理解。
分析在這集《風騷律師》S4E05深析
爭吵升級
吉米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金屢次和他“越界”的真相——調劑生活。
金也把上次吉米晚宴的過火表現拿出來說事
吉米諷刺金那個他一直耿耿於懷的大辦公室
金最後終於說出了真心話。
雖然殘忍，但吉米卻知道，這是事實。
恢復平靜的吉米
當金問他是否真的想當律師，吉米做出最誠實的回答。
是的，他想做律師，他喜歡做法律，也擅長做律師，只是太多的人事往來在他眼前，讓他一直無法直面自己的內心，直到此刻，在把所有問題攤開撕碎之後
吉米終於認清了本心——
I like it, and I'm good at it.
吉米和金在那個天台上，把他倆之間所有的窗戶紙都捅了個通透
這是倆人的第一次爭吵，吵得如此徹底，如此不留餘地
金扔出了吉米那個stupid office，吉米回擲了金和他“胡鬧”的真相
所有不該說的都說了，所有不該聊的全聊了
沒有批判，也沒有對錯
倆人含蓄委婉彼此周全了這麼久，終於在這一刻徹底彼此敞開胸襟
然而在卸下面具和防備之後，二人卻依舊選擇繼續熱愛彼此
所謂真愛，大抵如此
其他細節
1 法院的樓梯間
吉米跑出來追問聽證會委員的樓梯間，和S3E05胖修偷偷向查克上衣塞電池的地方是同一地點。
2 敬老院
這裡有四個細節
S1E05吉米第一次做敬老院活動就是在這家
這位戒心頗重的“維羅妮卡 · 萊克”女士在S1E05出現過。
維羅妮卡 · 萊克是好萊塢著名影星，不過已經於1973年去世，吉米此時應該是在變相誇獎這位女士漂亮
Lalo讓納喬去吃Jell-O（果凍）
吉米第一次來做的活動就是免費送帶slogan的果凍
值得一提的是，整個第一季單集名都是以字母O結尾，唯獨S1E05這集叫《阿爾卑斯牧羊男孩》（沒錯，就是吉米本季偷的那種陶偶），原本S1E05單集名應該叫《Jell-O》，可惜因為涉及某果凍品牌，最後不得不做了更改。這裡Lalo特意提這個梗，大概也是編劇組表達下當年沒法湊齊十集單集名隊形的怨念吧。
敬老院裡的BINGO活動海報。吉米已經告別老人法，自然不會吉米貼的。
3 吉米的復職上訴必然會成功
毒師時間線S5，2009年，當老麥問吉米如何認識Ira（幫吉米去印刷店偷陶偶那位大叔），吉米回答5年前，也就是2004年，幫Ira解決過法律上的麻煩。按照時間線來看，吉米2004是必然要做回律師的。
下集我們拭目以待，目測依舊是夫妻齊上陣。
4 當金在天台提到了幫吉米收拾各種爛攤子時，吉米並沒有反過來提及當年他幫金篡改Mesa Verde的事兒。
5 本集名《Wiedersehen》。德語“再會”的意思。被噴在了那個即將被爆破的石頭上
6 本集吉米獻出了本劇第三個F-word，除了之前霍華德那句直白的“Fuck you”
7 Lalo的扮演者出演過《Sense8》中Lito的經紀人
8 茶杯和公文包
金準備的這兩件禮物實在是用心
金的原話——Keep it real
有我在，你永遠只能是第二厲害
Again——補充說明。
太有愛了
JMM——James Morgan Mcgill，吉米的全名縮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