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君能有幾多愁對什麼 匿名使用者 1級 2016-10-27 回答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是南唐後主李煜的千古名句,浪漫纏綿,讀來展現於眼前的是一幅塗滿了懷舊以及略帶淡淡感傷的唯美之景,如此悽麗絕塵的意景,不禁令人想起了一段段執迷不悔的傳奇。仿如逝水一般東去的,不僅僅只有豔美的夜色裡,披著寒風為它們唱一支輓歌。

一江春水向東流,卻帶不走別離的悲愁。蒼茫的江水,在獨寂守候的無言裡,化作一世的寂寞。

紅塵滾滾,是誰獨立風中,呤唱著這支無休無止的輓歌?夢,越走越遠;路,越走越長。你為了尋求一幀最美的憧憬而來,然而當你傾盡自己的所有,卻依舊沒有找到期待的顏色。於是絕望的你仰天吁嘆生命的無常和觀顏的冷漠,多少次起起落落的輪迴是終究的無可奈何。守著一份份心的結果,無盡的歲月在長空中默默飄零,終於,你懂得了什麼是永難復來的交錯。

一顆傷感的心或許還會時常在舊夢中迷醉,可是,那些少不更事的過往究竟是否有錯有對?在一段長久的日子,如果總是被一種心緒所縈繞,那麼這種心緒便會成為這段日子的載體。而無悔和美麗是需要你尋找一生的東西,哪怕有時你會迷惑,可是伴隨花開花落,你的腳步永遠不會逃脫。

一江春水,兩樣情愁,有情風萬里卷潮來,默然相對,今夕是何年?

穿過悠悠的歲月走過長長的路,昨天會很快地沉澱為歷史。可是每一次回首凝眸,卻發現那些老舊的情節時,總會令一顆易感的心悸動不己——也許,也許你只該把那些過往化作淡淡的記念,淡淡的雋永,淡淡的呤詠。

不論有關從前的記憶是欣悅抑或感傷,畢竟那是你曾經刻畫的歷史;而今再度回頭看時,或許你的心想笑,或許你的心想哭,可是不論怎樣,你都沒有半點理由完完全全地否定這歷史。因為,這些歷史一直以來同你一起成長,把所有這些歷史串起來,你會發現,它們是你青春歲月不可缺失的相關段落。

誰道人生無再少。既然擁有最美麗的韶華,何不再次選擇一段啟始,讓那情愁似水東流,重抒夢中虛構的一切,“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詞來自唐後主的虞美人。

唐後主的詩分兩種,第一種是前期在皇宮的享樂情趣,奢侈祥逸,後一種是他降宋之後悲頌他所受的欺凌壓抑,奪妻之仇,亡國之恨。後因一曲虞美人賜死,此曲也堪稱絕筆。

問君能有幾多愁對什麼 雙手插袋 1級 2016-10-27 回答

虞美人 ·李煜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李煜(yù)(公元937——978),字重光,初名從嘉,號鍾隱,蓮峰居士等,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的君主,故又被稱作南唐後主或李後主。當他即位之時,趙宋已代周建國,南唐形勢岌岌可危,他在對宋王朝委曲求全中過了十五年偷安、享樂的生活。公元975年,南唐被宋朝消滅,李煜成了俘虜,被從南唐都城金陵(今江蘇南京)押到宋都汴京,過了兩年多的囚徒生活,最後被宋太宗派人毒死。 李煜工書,善畫,洞曉音律,詩、詞、文皆通,以詞的成就最為突出。李煜在文學史上的地位,主要取決於他的藝術成就。他的詞藝術成就很高。他善於用白描手法抒寫自己的感情,善於用貼切的比喻將抽象的感情形象化。他的詞語言明淨,優美,生動,在題材和意境上均突破了“花間詞”派鏤金刻翠,以寫豔情為主的狹窄意境,對詞的發展起了極其重要的作用。近代學者王國維在其《人間詞話》中對他作了很高的評價。 李煜的詞,與他父親李王景(南唐後主)的詞收在一起,稱為《南唐二主詞》。 從李煜的詞中,我們不難看出這位詩酒風流的皇帝是多麼的才情盎然,是多麼的聰穎慧敏,無奈造化弄人,只羨“一壺酒,一竿身,萬頃波中得自由”的風流才子卻生在帝王之家,竟又是處在國事危殆、飽經憂患的末世,於是面對大廈將傾、山河不保的無助與憂思便只能訴之於詞。許是天意,曾為國主富貴榮華到極點,又身經亡國悲哀傷痛也到極點,這特殊的經歷竟造就了李煜在詞上登峰造極的成就,真可謂“國家不幸詩家幸”。李煜的詞以亡國為界可以分為前後兩階段:亡國前,歷歷悲歡;亡國後,字字血淚。無論是花前月下之浪漫還是懷念故國之哀傷,都蘊含了真摯的情感,是真情流露,是天然雕飾,宛若清水芙蓉,讓人心醉。所謂“春花秋月何時了”,所謂“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所謂“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彷彿信口拈來,可若無失國之悲,切膚之痛,又怎能發如此愴惻纏綿、無可奈何之語!筆中多真情,字句都血淚,李煜該是當之無愧的。李煜為帝王,可他的詞句中卻毫無帝王之居高臨下,採用的是純尚自然的語言,流露的是平凡人的真情實感,如何能不富有感染力,怎能不流傳於天下?沈去矜說:“餘常謂李後主拙於治國,在詞中猶不失為南面王。”王鵬運說:“概間氣所鍾,以謂詞中之帝,當之無愧色矣。”李煜之詞遠超出了《花間》之意境,其雄奇幽怨之風格開拓了北宋詞壇,稱之為詞中之帝也不為過。而一首《虞美人》更是道盡千古愁情,讓後世之人嗟嘆一代風流才子、詞中帝王敏銳的才思與雅緻的情思。《虞美人》是李煜的代表作,也是李後主的絕命詞。相傳他於自己生日(七月七日)之夜(“七夕”),在寓所命故妓作樂,唱新作《虞美人》詞,聲聞於外。宋太宗聞之大怒,命人賜藥酒,將他毒死。這首詞透過今昔交錯對比,表現了一個亡國之君的無窮的哀怨。 全詞以問起,以答結;由問天、問人而到自問,透過悽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和曲折迴旋、流走自如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卻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卻;小樓“東風”帶來春天的資訊,卻反而引起作者“不堪回首”的嗟嘆,因為它們都勾發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棖觸,跌襯出他的囚居異邦之愁,用以描寫由珠圍翠繞,烹金饌玉的江南國主一變而為長歌當哭的階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結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肺腑之痛、熾熱之情,如泣如訴,催人腸,“真可謂以血書者也”(王國維)。以水喻愁,前有古人,後有來者,而意境上卻無人能勝過李煜。白居易的“欲識愁多少,高於灩澦堆”,劉禹錫的 “水流無限似儂愁”,都稍嫌直率,缺了幾分遐想空間;而秦觀 “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說得過盡,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參考:《南唐二主詞新釋輯評》——葉嘉瑩)李煜的“一江春水”將滿腔哀愁形象化,“向東流”更是將愁之無邊表現得酣暢淋漓,怎一個“愁”字了得!“形象往往大於思想”,更容易引起共鳴,於是此句一出便千古傳誦,堪稱寫“愁”句中一勝。

問君能有幾多愁對什麼 棒棒堂 1級 2016-10-27 回答

虞美人 ·李煜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李煜(yù)(公元937——978),字重光,初名從嘉,號鍾隱,蓮峰居士等,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的君主,故又被稱作南唐後主或李後主。當他即位之時,趙宋已代周建國,南唐形勢岌岌可危,他在對宋王朝委曲求全中過了十五年偷安、享樂的生活。公元975年,南唐被宋朝消滅,李煜成了俘虜,被從南唐都城金陵(今江蘇南京)押到宋都汴京,過了兩年多的囚徒生活,最後被宋太宗派人毒死。 李煜工書,善畫,洞曉音律,詩、詞、文皆通,以詞的成就最為突出。李煜在文學史上的地位,主要取決於他的藝術成就。他的詞藝術成就很高。他善於用白描手法抒寫自己的感情,善於用貼切的比喻將抽象的感情形象化。他的詞語言明淨,優美,生動,在題材和意境上均突破了“花間詞”派鏤金刻翠,以寫豔情為主的狹窄意境,對詞的發展起了極其重要的作用。近代學者王國維在其《人間詞話》中對他作了很高的評價。 李煜的詞,與他父親李王景(南唐後主)的詞收在一起,稱為《南唐二主詞》。 從李煜的詞中,我們不難看出這位詩酒風流的皇帝是多麼的才情盎然,是多麼的聰穎慧敏,無奈造化弄人,只羨“一壺酒,一竿身,萬頃波中得自由”的風流才子卻生在帝王之家,竟又是處在國事危殆、飽經憂患的末世,於是面對大廈將傾、山河不保的無助與憂思便只能訴之於詞。許是天意,曾為國主富貴榮華到極點,又身經亡國悲哀傷痛也到極點,這特殊的經歷竟造就了李煜在詞上登峰造極的成就,真可謂“國家不幸詩家幸”。李煜的詞以亡國為界可以分為前後兩階段:亡國前,歷歷悲歡;亡國後,字字血淚。無論是花前月下之浪漫還是懷念故國之哀傷,都蘊含了真摯的情感,是真情流露,是天然雕飾,宛若清水芙蓉,讓人心醉。所謂“春花秋月何時了”,所謂“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所謂“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彷彿信口拈來,可若無失國之悲,切膚之痛,又怎能發如此愴惻纏綿、無可奈何之語!筆中多真情,字句都血淚,李煜該是當之無愧的。李煜為帝王,可他的詞句中卻毫無帝王之居高臨下,採用的是純尚自然的語言,流露的是平凡人的真情實感,如何能不富有感染力,怎能不流傳於天下?沈去矜說:“餘常謂李後主拙於治國,在詞中猶不失為南面王。”王鵬運說:“概間氣所鍾,以謂詞中之帝,當之無愧色矣。”李煜之詞遠超出了《花間》之意境,其雄奇幽怨之風格開拓了北宋詞壇,稱之為詞中之帝也不為過。而一首《虞美人》更是道盡千古愁情,讓後世之人嗟嘆一代風流才子、詞中帝王敏銳的才思與雅緻的情思。《虞美人》是李煜的代表作,也是李後主的絕命詞。相傳他於自己生日(七月七日)之夜(“七夕”),在寓所命故妓作樂,唱新作《虞美人》詞,聲聞於外。宋太宗聞之大怒,命人賜藥酒,將他毒死。這首詞透過今昔交錯對比,表現了一個亡國之君的無窮的哀怨。 全詞以問起,以答結;由問天、問人而到自問,透過悽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和曲折迴旋、流走自如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卻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卻;小樓“東風”帶來春天的資訊,卻反而引起作者“不堪回首”的嗟嘆,因為它們都勾發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棖觸,跌襯出他的囚居異邦之愁,用以描寫由珠圍翠繞,烹金饌玉的江南國主一變而為長歌當哭的階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結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肺腑之痛、熾熱之情,如泣如訴,催人腸,“真可謂以血書者也”(王國維)。以水喻愁,前有古人,後有來者,而意境上卻無人能勝過李煜。白居易的“欲識愁多少,高於灩澦堆”,劉禹錫的 “水流無限似儂愁”,都稍嫌直率,缺了幾分遐想空間;而秦觀 “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說得過盡,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參考:《南唐二主詞新釋輯評》——葉嘉瑩)李煜的“一江春水”將滿腔哀愁形象化,“向東流”更是將愁之無邊表現得酣暢淋漓,怎一個“愁”字了得!“形象往往大於思想”,更容易引起共鳴,於是此句一出便千古傳誦,堪稱寫“愁”句中一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