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人不想活太久?王耙子2015-09-24 02:03:23

跟題主相反,我覺得30至50歲大多數人跟死了沒區別

為什麼有人不想活太久?匿名使用者2015-09-25 20:32:57

並不是一個人,我也覺得人活三十歲或三十五歲就好了,因為看過太多老人太無奈的事,太多中年人很噁心的事,三十五歲年輕著呢,在保持著善良的時候死去,挺好的

為什麼有人不想活太久?知乎使用者2017-07-16 00:08:44

本來我是想,活到六十歲就夠了,人生該經歷的也都經歷過,剩下那些漸漸衰老的器官和人數越來越少的社交圈,不如就在還不太狼狽的時候死去吧。

可是前段時間我有了非常喜歡的人。我覺得要是老了還能時常見到他,活到八十歲甚至九十都是饋贈了。只不過這種想法也就短暫的幾個月,像我的三分鐘熱度一樣,喜歡別人也從不會超過幾個月。

所以現在我在想,只活到三十歲就好了。我從來不能接受和另一個人每時每刻分享生活,卻也不想至始至終都只能一個人度過那些歲月,那就趁在我還不討厭孤獨的日子裡,死去吧。

為什麼有人不想活太久?匿名使用者2017-09-01 04:37:00

好幾年前的答案了我又回來了

我的選擇依舊沒有變

年紀大了真的毛病很多啊

我現在22身體已經有很多毛病了

牙齒很脆弱可能因為可樂喝多了

門牙啃雞翅的時候磕掉半個

然後我家裡人現在牙也很差

他們很健康的用牙都這樣 現在吃啥都不香

胸前長了乳腺增生

我都懶得去做手術了

反正天天這麼多糟心事氣我還會長回來的

從前從來沒想過的痔瘡也長了

好難受啊拉屎就很煩

腸胃可能也有什麼毛病

因為經常不吃飯

吃飯會肚子痛還會拉肚子

還有點痛風 真的好痛!

我不咋喝酒都不知道怎麼得的

睡眠很差很差感覺全是夢

我很久沒睡過一場不累的覺了

生活就感覺好累要一直熬著熬好久啊

……原答案分割線……

我跟題主想法完全一樣! ! !

我覺得,活那麼長幹啥 ?

45歲在我看來是個差不多的年紀了,身體開始衰老,這個世界要經歷的要感受的也就差不多了。所以幹嘛還要賴活著? ? ?

安樂死總比老了在病床上忍受身體病痛死了好。

並且我是純粹的不婚不孕支持者,也就不會有什麼子女之類的鬼東西。最起碼我個人觀點是堅定認為的,如果你的觀點跟我不一樣,也不要來回我,因為我根本不會聽。

到了45歲差不多的時候,我的父母年齡應該都是70+了。我跟我媽其實說過我想活的理想年齡是45差不多,然後她就馬上懟我,是不是覺得她現在可以死了的意思。

說這個的意思就是你們別拿孝道來壓我。我的觀念是,你們想活多少歲都可以,我也不是希望你們早點死啥的。就是想說明,我的觀點,你們可以不贊同,但是不要妄想說服我跟你們一樣。

而且我還有弟弟,最起碼我贍養肯定是在金錢方面是會滿足的,但是說起精神上的,只想說在我幼時父母既然不能給我滿足,也就不要奢望我一定會在成年後滿足你的需求了。

我也跟朋友們說過,我現在45歲差不多就能死了。她們的第一反應就是你有病?要去自殺嗎?

其實不被人理解也是正常的,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就像有人愛榴蓮愛到不行,有人無法忍受一樣,你怎麼就能確定你自己持有的觀點就一定是正確的?僅僅是因為大眾認同嗎?

所以說,你們可以不看好我的想法,但是你沒有權利干預我的決定。

總而言之,我覺得45歲差不多安樂死簡直太好了!

為什麼有人不想活太久?歷史環遊記2021-09-12 12:57:30

蕭衍,他活得太長了,作為普通人,高齡是人生的幸事,但作為一國之君,耄耋之年還決斷國家大事,往往會變成一種悲劇。

在他的治理下,南方經歷了四十多年的太平歲月,這也是南朝持續時間最長、經濟文化最繁榮的時期,成就了被稱為「文物之盛,獨美於茲」的「天監之治」。但是,他活得太長了,作為普通人,高齡是人生的幸事,但作為一國之君,耄耋之年還決斷國家大事,往往會變成一種悲劇。他在統治後期昏招迭出,自我感覺過於良好,堅信自己所有的判斷,剛愎自用、粉飾太平、縱容宗室、重用佞臣、求神拜佛。特別是在處置侯景事件上,引狼入室,一錯再錯,最終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可悲可嘆!

檀溪沉木

齊永元元年(499 年)春,襄陽城,一場春雨後,無數個春筍破土而出,農民們紛紛上山去挖筍,就在此時,突然來了一支軍隊,只見他們將山上的樹木和竹子砍伐下來,打成捆扔到旁邊的檀溪裡,這樣的做法使得農民們看不懂,一來這本不是適合砍伐竹子的季節,二來砍下的竹子和樹木沒有被運走,而是直接丟進了水裡。

下達這道奇怪命令是南齊的雍州刺史蕭衍。

他這樣做,算是未雨綢繆,因為前一年剛剛即位的蕭寶卷胡作非為,蕭衍預感到天下將會大亂,難免會波及雍州,所以不得不防。

蕭寶卷是踏著血跡走上皇位的,他的父皇齊明帝蕭鸞陰謀篡位後,為了能讓他順利接班,殺絕了齊高帝、齊武帝的兒子們,還為他選定了多達十一位顧命大臣,分別是尚書令徐孝嗣、尚書左僕射沈文季、尚書右僕射江祏、侍中江祀、衛尉劉暄、揚州刺史蕭遙光、太尉陳顯達、領軍將軍蕭坦之、右衛將軍劉悛、步兵校尉蕭惠休、度支尚書崔慧景。

對生性多疑的蕭鸞來講,這些人是久經考驗,能讓他放心的。蕭遙光是他的侄子,是他最信賴的人,大事小事都找其商量。蕭坦之、徐孝嗣都是助力他篡位的功臣,和被殺掉的蕭諶、王晏不同,他們表現得很低調,對自己言聽計從。江祏、江祀兄弟二人,是蕭鸞的姑表兄弟,論起來是蕭寶卷的表叔。劉暄是蕭寶卷的生母劉惠端的弟弟,是這位新皇帝的親舅舅。劉悛的女兒嫁給了蕭寶卷的大哥蕭寶義為妻。沈文季是劉宋名將沈慶之的兒子,陳顯達、崔慧景則是當時的名將。

這十一人當中,蕭遙光、徐孝嗣、江祏、江祀、蕭坦之和劉暄六人輪流到宮中值班,算是核心中的核心,被稱為「六貴」。

蕭寶卷即位時已經十五歲,接近成年,為了能夠使他掌控住局勢,蕭鸞如此煞費苦心,年齡應該不是主要因素,而是蕭鸞知道這個太子並不很成器。蕭寶卷從小不愛讀書,整天只知道玩鬧,他最喜歡的遊戲是與東宮侍衛一起挖洞捉老鼠,為了能夠成功捉鼠,經常通宵達旦,蕭鸞也不怎麼管他,只是臨死前諄諄告誡「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要求他密切關注親王大臣的動向,一旦發現有異動,就要第一時間將其誅殺。

蕭寶卷的糟糕表現從一上臺便顯露無疑,蕭鸞駕崩後,靈柩停放在太極殿,蕭寶卷對此非常忌諱,要求將剛剛死去的蕭鸞立即下葬。按照當時的規矩,喪期遠未結束,這樣做無疑是一種大不孝,徐孝嗣聽說後趕緊勸阻,好說歹說,蕭寶卷才同意讓靈柩停放一個月。

在此之前的鬱林王蕭昭業也是個不肖子孫,他在皇帝爺爺蕭賾屍體前痛哭流涕,回到自己內室後便吃喝玩樂,但蕭昭業至少還裝裝樣子,蕭寶卷連樣子也懶得裝一下,他藉口喉嚨痛,乾號幾聲就算完成了任務。太中大夫羊闡是個禿子,來入宮哭喪,號啕大哭時不小心把帽子掉到了地上,露出鋥光瓦亮的腦殼,蕭寶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對身邊的宦官說道:「連禿鷲也來哭喪來了。」

蕭寶卷從小就有口吃的毛病,所以不喜歡與人說話,性格頗為內向,即位後也很少和群臣交流,天天和身邊的宦官、侍衛廝混在一起。他們經常出宮遊玩,這種出遊完全由著性子,沒有固定時間,不分白天黑夜,也沒有固定路線,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生活毫無規律的蕭寶卷,自然沒有太多精力打理朝政。往往在天都快亮時,玩累了的蕭寶卷才開始睡覺,這一覺要到下午,接著又要出去玩,晝夜不分,晨昏不辨,所以朝中事務大多交給「六貴」處理。

開始時還算和諧有序,但時間長了,蕭寶卷和「六貴」之間以及「六貴」內部之間不可避免地產生了矛盾。遠在雍州的蕭衍對此早有預感,他聽說「六貴」輪流在宮中值班後,對從舅張弘策說:「政出多門,是國家大亂的開始,《詩經》說:『一國三公,吾誰適從?』如今國家有『六貴』,這怎麼得了!我料想,他們『六貴』矛盾一定會激化到大動干戈的地步,而襄陽遠離國都,正是避禍的好地方。但我的弟弟們還都在都城,恐怕他們會遭到禍患。我得和長兄蕭懿商議一下。」

蕭衍派張弘策去郢州勸說哥哥蕭懿,蕭懿原本是益州刺史,蕭寶卷登基後,解除了他刺史的職務,改任他為行郢州事。張弘策對他說:「現在『六貴』專權,人人都想自己說了算,最後必然爆發內鬥,自相殘殺,新君在太子宮時就沒有什麼好聲譽,他輕浮、殘忍,怎麼肯把大權交給朝臣?他現在還沒有掌權,盲目批准別人的決定,等對『六貴』猜忌久了,一定會大開殺戒。」

張弘策接著逐個分析了「六貴」,說:「始安王(蕭遙光)想效仿西晉趙王司馬倫篡位,現在已經能看出端倪,但他心胸狹窄,不可能成功,只可能作為別人成功的臺階。蕭坦之盛氣凌人,徐孝嗣任人擺佈,江祏優柔寡斷,一旦出現內亂,勢必會土崩瓦解。幸運的是,你們鎮守重鎮,應該為自己的身家性命早做打算,趁現在還沒有發生動亂,趕緊把弟弟們從京師召回來,如果將來情勢緊急,再想出京比登天還難。郢州控制著荊州和湘州,雍州兵強馬壯,可以視天下形勢而動,如果天下太平,則為國盡忠,捍衛朝廷社稷。如天下大亂,就為國剪除暴亂之徒,跟著時局進退,這是萬全的策略。如不早做打算,後悔也來不及。」應該講,張弘策分析得頭頭是道,和後來形勢的發展基本吻合。

張弘策見蕭懿遲遲不表態,進一步勸道:「你們蕭家兄弟,英武蓋世,又擁有郢州和雍州之地,廢昏立明,易如反掌,這正是建立像齊桓公、晉文公大業的良機,不要被那小子欺騙,使得身死之後,仍被人恥笑,你弟弟蕭衍已經考慮清楚,請大人認真考慮。」蕭懿聽到「廢昏立明」後臉色大變,覺得這分明是鼓動自己造反,他下不了這個決心,予以明確的拒絕。

蕭衍聽了張弘策的回覆,見說不動哥哥,只好自己單幹了。他暗中招募上萬名驍勇壯士來擴充兵力。如開篇所述,還派軍士大量砍伐樹木、竹子,沉於檀溪水底,又割下許多茅草,堆積如山,卻放著不用。另外暗中將弟弟驃騎將軍外兵參軍蕭偉、西中郎將外兵參軍蕭憺從京師召回了襄陽。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蕭衍生動實踐了這句話。

江家兄弟

如蕭衍所料,建康城很快就亂了。

最早的裂痕出現在蕭寶卷和江氏兄弟之間,江祏、江祀論輩分是蕭寶卷的表叔,雖然蕭鸞臨終前託孤了十一位顧命大臣,但對江祏兄弟更為倚重,蕭寶卷起初對他們也不錯,兩人都是「六貴」成員,這使得江祏自我感覺相當良好。對蕭寶卷想自己做主幹的事情,徐孝嗣一如既往地應聲附和,蕭坦之偶爾反對一下,只有江祏態度堅決,說不行就不行。蕭寶卷非常寵幸身邊的茹法珍、梅蟲兒等人,江祏和他們的關係卻很緊張,經常斥責和制裁他們,這些人對江祏恨之入骨。徐孝嗣對此很擔心,他提醒江祏道:「陛下偶爾與我們意見不一致,我們豈可全部反對。」江祏不以為然地說:「只管交給我,不用憂慮。」

江祏日益感覺到蕭寶卷對他不滿,再加上蕭寶卷登基後胡作非為,便起了廢立之心,想擁立蕭寶卷的三弟江夏王蕭寶玄為帝,江祏找到了「六貴」之一的劉暄商議,劉暄同意廢黜蕭寶卷,但對江祏提出的人選直搖頭,這是因為蕭寶玄曾任郢州刺史,劉暄當時是郢州從事,對蕭寶玄非常嚴苛,有人呈獻馬匹,蕭寶玄很好奇想去看看,劉暄卻說:「一匹馬有什麼好看的!」蕭寶玄的王妃想吃雞雜碎,廚房向劉暄請示,劉暄說:「早上剛煮過鵝,用不著再麻煩。」連王妃想吃雞雜碎這等小事都滿足不了,蕭寶玄很生氣地說:「舅舅竟然如此沒人性!」因為劉暄是蕭鸞正妻劉惠端的弟弟,所以蕭鸞的兒子們都稱他「舅舅」,兩人的關係水火不容,劉暄擔心如果蕭寶玄上臺,一定會報復自己,所以說死也不同意江祏的意見,主張擁立蕭寶卷的五弟建安王蕭寶寅。

江祏的重點是廢掉蕭寶卷,於是做出了妥協,同意了劉暄的建議。兩人取得一致意見後,江祏去徵求始安王蕭遙光的意見,蕭遙光早有自己的盤算,他認為自己在堂兄弟裡輩分最大,如果廢黜蕭寶卷,理應把皇位給他,不過他不好明說,很含蓄地向江祏表達了這個意思。江祏的弟弟江祀覺得年少之主身心變化太大,難以輔佐,同意擁立蕭遙光。

劉暄再次表示反對,在他看來,無論是蕭寶玄還是蕭寶寅,都是劉惠端所生,所以無論誰當皇帝,他都是皇上名副其實的舅舅,而蕭遙光和他半毛錢關係也沒有,一旦蕭遙光登基,自己得不到任何好處,所以依舊堅持要擁立蕭寶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江祏拿不定主意,轉而徵求蕭坦之的意見,蕭坦之對江祏說:「明帝蕭鸞即位,已經不按照次序,天下人心,至今不從,如果再來這一套,恐怕天下會土崩瓦解,我不敢再說什麼。」正巧趕上他母親病逝,蕭坦之以此為由辭去領軍將軍,回家給母親服喪去了。

雖然劉暄反對,江氏兄弟還是傾向於擁立蕭遙光,他們找到了吏部郎謝朓,「竟陵八友」之一,也是向蕭鸞出賣自己岳父王敬則的那位,兩人對謝朓說:「江夏王(蕭寶玄)年少輕狂,萬一不能承接大業,怎麼可能再行廢黜,另立新君?始安王(蕭遙光)年紀最大,繼承大統,不會引起朝野非議,我們這樣做並非想貪圖富貴,只是為了讓國家更為安定。」

一句話,好不容易換一次,要換就一步到位。

蕭遙光派親信劉渢向謝朓秘密表達結納之意,謝朓沒有明確表態。沒過幾天,蕭遙光舉薦謝朓為知衛尉事,就是代理皇城保安司令,謝朓大為驚恐,害怕別人視他為蕭遙光一黨。

謝朓再一次面臨著艱難的抉擇,他給出的最後選項和上次一樣——告發。但不同的是,他當初向齊明帝直接舉報了岳父王敬則,而這次卻沒有直接向蕭寶卷密報。謝朓是個「大滑頭」,他不清楚這場權力爭鬥誰能笑到最後,於是想為自己留條後路,所以他不出面,想著讓別人去告發。

謝朓首先找到了太子右衛率左興盛,把江祏等人的陰謀告訴了他,但左興盛也不敢檢舉。謝朓又找到了劉暄,對他說:「始安王一旦面向南方登上皇位,劉渢、劉晏就會處於你的官位,卻會把你當作反覆無常的小人。」劉渢、劉晏是蕭遙光的親信,謝朓這樣說完全是挑事。按理說劉暄是反對擁立蕭遙光的,應該和謝朓同一個戰壕,但沒想到,謝朓走後,他出人意料地向蕭遙光和江祏做了彙報,背後的原因不得而知,但結果是給謝朓招來了殺身之禍。

蕭遙光聽後大怒,下令逮捕謝朓,交於廷尉,他原本不想殺掉這位大才子,準備把他貶為東陽太守,但因為謝朓素來看不起江祏,江祏一直懷恨在心,堅決要求殺掉他。於是,蕭遙光聯合徐孝嗣、江祏、劉暄上書說:「(謝朓)扇動內外,處處奸說,妄貶乘輿,竊論宮禁,間謗親賢,輕議朝宰,醜言異計,非可具聞。」就是說謝朓煽風點火,挑撥內外,狂妄地指示陛下,暗中抨擊後宮,離間近親賢才,輕率議論宰相,論罪當誅。蕭寶卷下令在獄中將其誅殺,李白的這位大偶像臨刑前嘆息道:「我雖然沒有殺王公(岳父王敬則),但王公因我而死。」看來這份悔意和糾結,他一直都沒有放下,死或許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蕭遙光收拾完謝朓,接下來要掃清登基路上的攔路虎——劉暄。他聽江祏說劉暄堅決反對擁立自己,於是派自己的侍從黃慶暄埋伏在清溪橋,準備刺殺劉暄。但黃慶暄看到劉暄衛隊人數太多,沒敢動手。此事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傳到了劉暄的耳中,他當機立斷向蕭寶卷告發了江祏的陰謀。

一直矇在鼓裡的蕭寶卷聽聞後大怒,下令逮捕江氏兄弟。當天,江祀在尚書省值班,感覺情況有異,趕緊派人給哥哥江祏報信說:「劉暄可能會採取行動,我們怎麼辦?」江祏給了四個字的答覆——以靜制動。

蕭寶卷隨即召江祏入宮,入宮後又令他先在尚書省等候,沒過多久,江祏迎來了自己的苦主——袁文曠。袁文曠當年一刀砍死王敬則,按功理應封侯,江祏卻不準,袁文曠一直懷恨在心。蕭寶卷便派他來收拾江祏,袁文曠終於等來了報仇的機會,用刀直捅江祏的心窩,完事後惡狠狠說道:「看你還能不能剝奪我封爵的機會。」

告密的劉暄聽到江祏被殺的訊息,並沒有感到興奮,而是備感焦慮。有一次,他在睡夢中忽然驚醒,狂奔到屋外,問左右道:「逮捕我的人來了沒有?」過了一會兒稍微清醒過來,回到屋子裡坐下,哀嘆道:「我不是憐憫江家兄弟,而是為我自己啊!」

劉暄如此神經質的表現其實很容易理解,他向蕭寶卷告發政敵將自己同樣推向了危險的境地,因為他曾經是這個陰謀的積極參與者,只是在人選問題上與江家兄弟發生了衝突,如果蕭寶卷細查下去,他很難脫離干係。但如果不告發,蕭遙光一定會收拾自己,即使在登基前除不掉自己,篡位後第一個收拾的肯定是他。劉暄覺得與其現在就被蕭遙光殺死,倒不如主動告發蕭遙光,爭取主動,也許還能保全性命。

江家兄弟被誅殺,只剩下「四貴」了。

誅殺四貴

江家兄弟死了,蕭遙光成為了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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