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喜歡古風。偶爾喜歡爵士,喜歡民謠,喜歡網路流行曲。所以偶爾喜歡古風。

會唱的古風不多,除了《錦鯉抄》、《芊芊》、《忽如遠行客》等。就是這一首了。

大清早起來,脖子還很僵硬,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乾脆把枕頭抽離了,四腳朝天。

外面鳥鳴啾啾,還有蟬聲伴行雲流浪,我記掛的是一個短發性感的妹子,一壺不怎麼燒口的酒,以及功成名就後歸隱山林的灑脫。而就目前而言,我似乎只能得到一壺酒。

但是,催我起床的並不是6、7點的生物鐘,轆轆的飢腸,或者抬頭遠大的前程——門外有兩隻小野貓大概已經餓了。

我只穿一條內褲,在陽臺處,確定四下無人後,開始動一動身體,勉強稱之為“健身”。我看到遠方霧靄清淡,行人匆匆,氣溫開始緩緩升起,似乎又是美好的一天啊。想試著回憶昨晚的夢,但是徒勞:

我獨酌山外小閣樓 窗外漁火如豆

江畔晚風拂柳 訴盡離愁

當月色暖小樓 是誰又在彈奏

這首歌充滿羈絆,又充滿肆意,不是麼?

我在KTV唱這首歌的時候,MV應該是比較隨意搭配的韓劇的古裝人物。忽然就很想喝酒了。

我不太喜歡喝酒,但是又很喜歡喝酒。酒在入喉前與後,完全是不一樣的概念。就像你面對心動的人,你期期艾艾,如坐針氈,站起來又似乎無處可靠。你是失敗者,對方也並不想和你有交集。

但是你說出了情話,訴盡了心事,那就不是酒了。

所以為了避免不好的結局,我選擇逃避任何一種開始。也許會有衝動,但是尼采和周國平兩位先生時刻提醒的人生的重量,弗洛伊德還督促我人生後三十年的價值,我試著保持清醒。

也許未來,最多的只是相敬如賓。

但是幾杯入喉,迷濛中,我依舊能看到當時的自己:十七八歲、二十三四歲,求愛不得,仕途失意。天地多情,而我能做的,只是“山外小閣樓 我乘一葉小舟 放思念隨風漂流”。

誰說,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該去喂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