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男生可以偽裝到什麼地步?szyr2018-06-11 19:24:53

我就可以在QQ上偽裝一個女生和自己班男生談戀愛談三年

到底男生可以偽裝到什麼地步?我是仙女嬌吖2018-06-12 17:14:18

這就是為什麼大多數女生嫌很多女生玩小心機,所以跟男生玩,覺得男生做事很坦誠,不玩小心思,其實男生不是不玩心思,只是女生玩的心思女生能看出來,男生的心思太過隱秘,女生猜不透罷了

到底男生可以偽裝到什麼地步?清風挽樓聽雨落2018-07-28 02:43:07

首先,男生可以偽裝到什麼地步,我可以跟你說,你看不出來就對了。人一旦認真起來,簡直是碟中碟中碟中碟……。。比如說我,反正我就覺得我假起來可以去當特務。笑。

到底男生可以偽裝到什麼地步?

到底男生可以偽裝到什麼地步?林依2020-03-18 23:21:01

表面上非常尊重女生,很有紳士風度,背地裡把一個被他傷害的姑娘的尊嚴狠狠踩在腳下。

到底男生可以偽裝到什麼地步?無顏2020-08-24 18:13:22

懷孕的妻子在房子裡離奇失蹤後,渣男火速把房子租了出去,還利用這所「凶宅」賺得盆滿缽滿,甚至有了新的女友······

1

我看著坐在對面的女客戶陳玲,內心十分糾結。

她看起來很漂亮,年齡不過二十四五。如花的年紀,陳玲卻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衣服。

開線的領口襯在陳玲秀氣的臉蛋下面,讓人看著很彆扭。她的頭髮也隨意紮成馬尾,髮絲乾枯,起碼半年沒怎麼打理過了。

種種跡象都表示,陳玲很窮。別說三五千的佛牌,我估摸著,她連一條五百塊的咬錢虎手鍊都買不起。

「陳老闆,街上鄰居都說您有真本事,麻煩您幫幫忙吧,我租的房子半夜總有動靜,還經常莫名其妙丟東西。特別是留在桌上的飯菜,常常不翼而飛。」

陳玲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求我幫忙。

我說:「不好意思,愛莫能助。我賣佛牌不假,但說白了,我就是商人而已。丟東西這種事,我建議你報警,或者搬家。」

陳玲又開始嘆氣,她兒子今年兩三歲,正是花錢的時候。她工作周圍的房租,最便宜也要一千多塊,陳玲租不起。

其實一開始她就猜出,這個出租屋八成有問題。

要是好房子,又在這個地段,哪能只租 300 塊?但她月薪太低,根本沒別的選擇。

不想,陳玲母子入住的第一夜,就出事了。

陳玲僱不起搬家工人,自己扛著大包小包爬上六樓,累得氣都喘不勻,忙到晚上,她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後半夜的時候,陳玲感覺懷裡的兒子不大對勁。

兒子陳小虎一向很乖,但那晚,小虎鑽進她懷裡死命鬧騰。要不是陳玲睡得死,早就被折騰醒了。她累得不想睜眼,卻聽見小虎的嘴裡發出咯咯聲響。

兒子似乎在打冷戰。

陳玲頓時驚醒,抬手摸向兒子額頭,看是不是發燒。這一摸,小虎忽然抓住她的手,湊到耳邊用氣聲說:「媽媽,門外有人!」

一句話,嚇得陳玲魂飛魄散。她仔細聽了好久,臥室外面斷斷續續傳來嘆息聲,真像是有人趴在門板上,在往裡瞧。

孃兒倆大氣不敢出,更不敢出聲。

陳玲摸黑找到牆角的掃帚,攥在手裡防身。她守在兒子床前,心裡暗暗想:要是外面的人敢進來,她就算拼上命,也要保護兒子。

好在,過了一個多小時,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人好像離開了。

第二天八點多,聽到樓道里傳來鄰居的聲音,陳玲才鼓起勇氣,開啟臥室門出來檢查。她原以為是個小偷,沒想到臥室門外,一個腳印都沒有,全是手印!

漆黑的掌紋亂七八糟地印在瓷磚上。臥室門口手印更多,看來昨晚門外還真有人,而且那人竟然在陳玲母子沉睡之時,不斷拍門……

從那之後,幾乎每晚,陳玲進入臥室睡覺後,都能聽見客廳傳來嗚嗚啊啊的哭聲。聲音不大,斷斷續續像夜貓子叫,她膽小,沒勇氣開啟門去看個究竟。

「這房子怪嚇人的,像是鬧鬼,還時不時丟東西。」陳玲告訴我。

她說,一開始只是丟些毛巾之類的日用品,後來就連飯菜都丟了,陳玲本來就沒錢,哪受得了這個鬧法。

她也想過報警來著,可一來不是啥大事兒,也沒丟什麼重要東西;二來她也確實無憑無據,倒不如搬走方便。

她去找房東商量,想提前搬走,可房東堅持不肯退租金。這房子因為便宜,租金是半年付的,房租加押金得有兩千多塊,是陳玲一個月工資,她捨不得。

我聽完很驚訝,合著陳玲一個月才賺兩千?這也太低了。

而且她連兩千塊押金都不捨得,更不可能花高價請我幫忙。這事兒,我沒打算參合,一個勁兒勸她還是報警。

陳玲看出我的心思,開始打感情牌。她眼裡含了淚,說自己沒用,年輕不懂事,學人家早戀,結果懷了孩子之後物件卻跑沒影了。

她捨不得孩子,頂著輟學和被趕出家門的壓力,生下兒子陳小虎。

兒子出生後,她的日子更難過了。一個要照顧小孩,又沒學歷的女人,大公司根本不收。陳玲只好找了份服務員的工作,掙的錢也就勉強夠維持家用。

這麼一說,我有點心軟,答應陪她去出租屋看看。

看看歸看看,要讓我白乾活,甚至白送佛牌,還是不可能的。

2

那間出租屋在頂樓,樓頂本就特別曬,屋裡更悶熱。陳玲挺有眼色,倒了杯水給我。我隨口問了句有沒有冰飲料,或者冰西瓜,說完才覺得後悔,陳玲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哪有錢買這些。

陳玲臉一紅:「冰箱……壞了,我還沒修。」

我知道她在說謊,八成是捨不得電費。這女人確實可憐,單親媽媽,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沒啥文化,掙得也不多。

我對她又多了幾分憐憫,檢視房子的時候又仔細了幾分,不過也沒覺出啥不對勁來。唯一可疑的,是屋子裡有一股尿騷味兒,還帶著點屎臭。

不過我懷疑,這味道是陳玲節約用水,不捨得沖廁所導致的,所以沒往心裡去。

「這屋沒毛病,硬要說的話,就是格局不大好。你看這廁所緊挨臥室,廁所本就是陰暗之地,你這臥室又沒窗戶,空氣不流通,長期住著對身體也不好。」

我隨口指點了幾句,其實大部分內容都是瞎編的。畢竟咱是牌商,不是風水先生。

陳玲看出我要走,有些猶豫:「海,海哥……您看是這樣,我這房子啊,鬧鬼都是在午夜,您能不能再多留一會兒,我給您做頓好吃的行麼?」

我看了眼廚房,裡面的菜八成都是菜市場裡撿回來的,沒有一根菜上不帶蟲眼。她這麼省吃儉用過日子,我咋好意思佔便宜。

揮了揮手,我拔腿要走。就在這時候,陳玲忽然拉住我的胳膊。她和我貼得很近,低垂著頭求我。

我聽見陳玲的聲音裡帶了幾分哽咽:「海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鄰居們說,海哥您在這方面是行家,看在咱們都姓陳,也算本家的份兒上,幫幫我吧,我這經濟條件您也看到了,是真的沒錢再換房……」

陳玲哽咽著,身體一抽一抽的。

她這話,說得我心裡難受。

幾年前,我還是個剛踏入社會的打工仔,收入也很低,跟人合租在一起。那時候我連泡麵都吃不起,天天吃饅頭蘸醬,夜裡還經常被合租房客吵醒。

那種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我一個大小夥子都受不了,可想而知,陳玲母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猶豫再三,我還是答應下來。

「行,今晚我守在客廳裡,看看有什麼不對頭。但醜話說前頭,我也挺忙,如果今晚還找不出原因,我就不能再幫你了。」

這話聽起來絕情,實際上我也無奈:這屋裡的屎尿味兒太難聞了,而且又髒又潮溼。再說幫人歸幫人,我也得開門做生意。

陳玲的兒子陳小虎傍晚放學回來,孃兒倆就著鹹菜吃硬饅頭,我窩在沙發上,本來好心想給點個外賣,可這片小樓實在太老舊,騎手都不接單。

熬到晚上十點多,陳小虎睡著了,陳玲在客廳做點零碎手工,我玩著手機。

過了沒倆小時,就在十一點四十左右,我忽然聽見一聲嘆息。

那聲音,像是從臥室裡傳來的。可聲音喑啞滄桑,不可能是小虎!

3

「哈啊……」

「呃啊……」

每隔幾分鐘,就有一聲長嘆,聲若遊絲,像是個患了重病的耄耋老人,還是常年臥床、生無可戀的那種。

唯有瀕死之人,才能發出這樣絕望的聲音。

陳玲緊張兮兮地看著我,湊過來,小聲跟我說:「這種嘆息每天都有,通常是凌晨三四點聲音最大。有時候,還能隱約聽見刺啦刺啦的動靜,像是有人在地上爬!」

「是不是爬動過後,就會丟東西,丟飯菜?」我問。

陳玲點頭說是,我讓她回臥室看好兒子,我不說話千萬別出來。她走後,我熄滅全屋的燈,踩在客廳沙發上,小心翼翼地貼牆站好,方便觀察全屋動靜。

沒過幾分鐘,我聽見撲通一聲,緊接著嘆息聲越來越響,一開始聽著像從臥室裡傳出的,後來我又感覺不像臥室,像是廁所裡發出來的。

廁所……

我一下想到了很多恐怖片的片段,什麼洗澡時,蓮蓬頭裡流出女人長頭髮之類的,雞皮疙瘩頓時起了一身。

捏緊貼身攜帶的佛牌,我在心裡默唸幾遍經咒,努力給自己一些心理安慰。等心靜下來,我聽見了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

那聲音很複雜,既像是地板上有人在拖麻袋,又像是指甲尖兒抓撓黑板。

很快,一個人影漸漸爬了過來,身形又矮又瘦,看樣子應該是個女人。

這間出租房是頂樓,因為樓頂有弧度,客廳這間屋的窗戶壓得很低,很小。月光照不進來,我只能影影綽綽看到一個人的輪廓。

「呃啊……呃啊……」

那女人一邊爬,一邊長嘆,看上去像個精神有問題的瘋子。

她爬得很慢,我漸漸發現她只有上半部分身體在用力,腰部以下的腿扭曲在一起,右邊半條腿完全萎縮,和五六歲小孩的腳丫一樣大。

女人過來之後,我立即捂住了嘴。

不是害怕得捂嘴,雖然這女人行為舉止異於常人,但頂多是精神出了問題。她那麼瘦弱,我還能對付不了她?

我捂嘴,是因為這女人身上味道……臭到辣眼睛。

她帶著一股濃郁的惡臭,我活了快三十年,從沒聞見過這樣難聞的氣味。再不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都要窒息了。

我捏著鼻子跳下沙發,先是喊了一聲,告訴陳玲沒事了別害怕。緊接著,我想開燈制服這瘋女人。

誰知我從天而降,把瘋女人嚇了一跳,她低低悲鳴一聲,轉身朝廁所方向爬去。

她要是跑了,我這趟就算白來了。我急忙追過去攔著,可就在我轉身彎腰,想抓她的那一刻,客廳裡低矮的小窗戶裡猛然透進來一束月光。

月光灑下,我看清了瘋女人的臉。

那張臉的模樣,我無法形容,它詭異到了極點,沒有任何形容詞能表達我那一剎那受到的震撼。

4

剎那間,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人後退幾步跌倒在地。

臥室裡傳出一聲小孩的哭喊,是陳小虎怕到極致,在叫媽媽。

聽到那聲音,瘋女人也跟著尖叫起來,在客廳裡轉圈亂爬,手腳撞倒了不少簡陋桌椅,鬧得噪音非常大。

我聽見陳玲躲在臥室,不停問我什麼情況,有沒有危險。這女人心還挺善,雖然自己害怕,也沒忘了關心我。只是這節骨眼上,我沒工夫回答陳玲,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詭異的女人身上。

「嗚啊,嗚哇——」

她不斷悲鳴,撕心裂肺地喊著什麼。只可惜她的聲音蒼老又沙啞,我實在聽不懂。

這女人模樣太過詭異,一時間,我竟有點不敢抓她。客廳裡噪音不斷,不知過了多久,陳玲忽然握著掃帚衝了出來,把我往臥室裡拉。

那一刻,我心裡很感動。

在陳玲眼裡,客廳中的「厲鬼」兇險,她的掃帚根本派不上用場,只是給自己個心理安慰。可就算這樣,她還願意過來保護我,確實讓我挺感動的。

我護住陳玲,指著暴躁的女人告訴她:「別害怕,是個女人!把燈開啟,咱倆摁住這瘋女人。」

聽到不是鬼而是人,陳玲心裡頓時踏實了。她朝瘋女人吐了口吐沫,跑過去開燈。可就在這時,瘋女人忽然用盡全力撲倒陳玲,緊接著怪叫幾聲,用盡全力爬走了。

陳玲摔得不輕,我急忙蹲下扶住她。過了好一會,陳玲才緩過勁來,她又急又氣,忍不住罵了兩句。我倆都嚇傻了,蹲在那愣神了好一會兒,就在我們站起來,準備合力摁住這瘋女人的時候,她突然又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沒堵住她,今晚我算是白來了。

好在,弄清楚她是人,陳玲倒是不再害怕了。她拍拍衣服爬起來,氣呼呼地開啟燈,攥緊了手裡的掃帚:

「哼,裝神弄鬼的,還想嚇唬我?海哥您別費心了,不就是個瘋子麼,我自己也能對付。」

我笑笑,提議還是報警。雖說這個爬行的女人看上去有殘疾,但陳玲長期營養不良,身體很瘦弱,她倆要是打起來,還不一定誰佔上風呢。

和陳玲閒扯了兩句,我倆都放鬆下來。陳玲開啟燈,檢查了一遍屋門,奇怪的是大門關得嚴嚴實實,也不知瘋女人從哪進來的。難不成她和房東是一夥的,專門嚇唬租戶騙房租?

要是那樣,也真夠缺德的。

我說既然事情已經搞定,我就先回家了。陳玲千恩萬謝把我送到門口,我看了眼她開線的舊衣服,心裡一軟,又掏出幾百塊錢塞到她手裡。

「買件新衣服吧。」

陳玲不肯收,一個勁兒地推辭:「海哥,這怎麼好意思?您幫了我這麼大忙,我哪還能收您的錢啊。」

陳玲自己說還不算,還要叫兒子小虎出來,一起感謝我。她叫了好幾聲,臥室裡都靜悄悄的,沒半點動靜。

剎那間,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跳都停了。

不知何時起,小虎突然變得安靜下來。他二十分鐘前還在哭著叫媽媽,可現在,臥室裡沒半點聲音。

我和陳玲瘋了一樣衝進臥室,床上空無一人,房間裡全是瘋女人留下的痕跡。那股臭味濃郁,她顯然來過這裡,帶走了小虎!

那一刻,陳玲瘋了一樣尖叫起來,我也頭皮發麻。

這件事,鬧大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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