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龍文章說“我只是希望事情是它該有的那個樣子”?我要去上學2020-09-02 13:11:57

就是迷龍本來不會從東北跑到西南,而是應該和東北老家的老婆和父母一起生活。獸醫應該是含飴弄孫,頤養天年。煩啦本不應該找一個土娼,而是應該和家裡的妻子舉案齊眉。不辣應該在湖南的老家樂觀快樂的生活。刀哥應該在走馬幫的路上和父親以及弟弟,媽媽一起團聚。小豆餅應該在河北老家過著普通種地的生活。虞嘯卿應該在湖南的老家,娶妻生子,家底豐厚,流水人家,漫步街頭。。。

這些是表象,從民族來看應該是自己的民族的事情自己處理,沒有外族的干預和戰爭。而民族內部應該是乾淨,純淨,無汙染的,沒有上峰的勾心鬥角,也沒有底層的白白犧牲。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而只以客觀的規律為轉移。

當然,團長最後把他的這個觀點給否了,因為他跟老麥說了。世界上一塵不染的事情是沒有的,我們每天都在吸進灰塵,但不妨礙我們做的好一點。僅此而已

如何理解龍文章說“我只是希望事情是它該有的那個樣子”?DR舒爾茨2020-09-02 21:52:46

瀉藥

事情本來該有的樣子

事情是什麼事情?啥叫本來該有的樣子?

你看這就是一個問題兩個要件,合在一起非常的抽象

狹義的理解

是死啦死啦認為當時的軍人不應該安逸,就是虞嘯卿嘴裡的:國難當頭豈容坐視。

是死啦死啦認為的軍官要和戰士打成一片,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我要你們做的我會先做,我拿你們當人,所以我總會站在你的角度看問題,所以我會為你心痛,看你不爭氣就會打你罵你。

是死啦死啦認為軍人要不拋棄不放棄,軍人不是為了升官發財,軍人要掌握作戰技能,軍人眼裡始終要有敵人。。。。

林林總總的七零八碎,就是事情本來該有的樣子。

廣義的理解,是死啦死啦的一種虛無的信仰追求。這種追求包含了所有的狹義的情況,但是又不止,還包括了死啦死啦對國家 對未來的設想。這種設想,這種虛無縹緲的信仰,直到小書蟲的出現,所有抽象的 虛無的 縹緲的都具象化了!

少年中國有希望!

這就是事情本來該有的樣子

死啦死啦不願意承認,因為他穿的衣服不能和紅沾邊。但是他內心卻又極度認可。不僅是他,還有他的炮灰團。小書蟲說的話看似空談,但是卻又非常真實,因為那是理想,理想是看起來縹緲卻又無比真實的。所以炮灰團的人聽了他的話,是被感動的,但是他們也明白這樣的人出現在陣地一秒鐘,都是政治錯誤!

題外話:死啦死啦已經和他的炮灰團融為了一體,死啦死啦是這個團最智慧最積極的部分,煩了象徵著糾結 不滿,迷龍象徵著粗獷 豪放,豆餅象徵著樸實,不辣是機智,喪門星是果敢,蛇屁股是傳統,獸醫是普世的善良,阿譯是缺乏勇氣的理想。他們之間相互糾纏,相互攙扶,相互陪伴。國難當頭,他們在有選擇的和沒選擇的情況下,和那個把他們的魂徹底叫醒的人一起,走了一條必死的路,只為了換一個南天門

如何理解龍文章說“我只是希望事情是它該有的那個樣子”?七十二峰深處2020-09-05 11:17:38

既然他沒有說出什麼是該有的樣子,那麼我們便需要旁敲側擊得出。

這是個大的話題也是個小的話題。

在中國要強起來,從被侵略之後的反抗到主動的精神上自立。在南天門上那一千座墳不是為死而死。在炮灰團不再是隻要安逸。在炮灰團不是來自天南海北,在他們不是潰兵,在他們不是說著各地的方言而在他們的家鄉。在煩啦重新撿起那份意氣,有著將自己拔出土裡的心氣。在獸醫能安他所不明白的天命,不至於父子從軍皆不得落葉歸根。在康丫的那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湯麵。在迷龍的那個家,那個原本應當安在東北的闔家歡樂。在小書蟲說的我們不再是從歷史書上看到我們曾經有那麼偉大的文明。在煩啦的父親可以有一張安安靜靜的書桌。甚至在老麥在全民協助先生可以不用援華 。

最後在龍文章甚至不會升起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念頭。

原原本本,零零散散,拼湊起來的就是事情支離破碎後的這部劇,還有這一個努力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破鏡重圓。

如何理解龍文章說“我只是希望事情是它該有的那個樣子”?Elric2020-09-06 01:29:24

山是青的,草是綠的,做兒女的要盡個孝道,當兵的努力打仗精忠報國,為國捐軀的人要放在祠堂裡受人敬仰,我這做長官的跟你說正經話時也不該這麼理不直氣不壯。人都像人,讀書人能把讀的書都派上用場,而不是在這裡狠巴巴地學做一個兵痞。我效忠的東西能給我一個想頭。人都很善,有力量的人被弱小的人改變,不是被比他更有力量還欺凌弱小的人所改變。

如何理解龍文章說“我只是希望事情是它該有的那個樣子”?安安安影2020-09-08 23:08:41

其實我覺得團長所說的“事情本來該有的樣子”,就是在那個時代下,希望所有人都能過上簡簡單單,正常人所過得平凡日子。就是這麼簡單……

以下摘自小說《我的團長我的團》

死啦死啦:“……我是個天才。什麼短兵相接,百戰百敗。全是放屁……讓事情是它本來該有的樣子……我是這麼一個天才。”

我蹭過去瞧他,他趴在墳頭上,呆呆痴痴的,卻說著這麼句話。

我:“這麼狂?”

死啦死啦:“我在心裡是跟自己這麼說的。”

我嘿嘿地笑:“本來該有的樣子?你記得本來該有的是什麼樣子?”

死啦死啦:“草是綠的,水是清的,做兒女地要盡個孝道。你想娶回家過日子的女人不該是個土娼,為國戰死地人要放在祠堂裡被人敬仰,我這做長官的跟你說正經話時也不該這麼理不直氣不壯。人都像人,你這樣的讀書人能把讀的書派上用場,不是在這裡狠巴巴地學作一個兵痞。我效忠的總是給我一個想頭。人都很善,有力量的人被弱小地人改變,不是被比他更有力量還欺凌弱小的人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