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為開頭寫一個故事?涼燕2018-06-12 16:28:07

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來。

這一切要從二十年前的風雨夜說起,我穿越到了這個有靈氣、有修行者、有諸子百家的時代。和其他穿越者一樣,我認真打怪升級刷副本,年紀輕輕,成為這個時代最頂尖的一批人。

而現在,我也許是第一個修道有成卻被自由落地擊殺的穿越者了。

這得怪我……太話癆了。

連張春宮圖都不夠寫實的年代,對一個經受新世紀洗禮的人來講,真是太無聊了。娛樂匱乏到什麼地步?皇帝最大的樂趣是吃從南方八百里加急送來的荔枝。他在我面前像個孩子一樣炫耀的時候,我笑了。

肥宅快樂水,瞭解一下。

後來的我找到了新樂趣,那就是和以前書上的人玩耍,有種當祖宗的膨脹感,嘿嘿。

我曾和列子一起御風遠遊,也曾和墨家子弟靜立牆頭…交流交流修道技術,看看以前書上的人物也會抓耳撓腮,會哭會笑,我也跟著哭哭笑笑了。

好死不死的,兩年前的一天,我碰上了夫子。

彼時的夫子還在周遊各國推行仁政,我帶著墨家送我的幾籠燒雞收買了子路,過了不久就得到見夫子的許可了。我身法一動,剎那掀開夫子車簾,沒有什麼儒聖氣派,只看到一個抓著雞腿滿嘴流油、愣住的糟老頭,和我四目相對。

我們傾蓋如故。

後來的事情簡單就能概括了,為了在日常裝逼中不落下風,我常常會講講民主、自由、人人平等那一套。

沒曾想,夫子當了真,還命名為“大同”,還跑去找老子墨子們開了個會。我從旁提供我前世學過的微薄歷史與社會見識,想不到他們竟然能推演得七七八八。於是大家發現一個問題:

有靈氣在,大同社會難以實現。

一開始,他們嘗試在軍事、科技、施政理念等等入手改革,也設計了很多方案,都卡在了“靈氣”上。

因為個人武力的差距太大了,既得利益者不會考慮變革,底層煽動改革的,難得湊出一隻隊伍,給宮裡派出一個修行者就拍死了。

靈氣就是最大的生產力,同時又依託於人自我修行,人的修行又依賴於資源……別的我也聽不懂了。

最終最終,道家提出了“絕聖棄智,民復孝慈”。大家紛紛表示,對對對,繞不開就幹他丫的。於是“封天絕地”的計劃就開始了。

簡單來說,就是大家周遊各地,以各處節點連線成一個舉世無雙的大陣。再找一個絕世強者,作為人肉火箭,將陣眼送上天,陣成,隔絕天地之間的靈氣。

對,這個絕世強者就是我。

他們鼓搗這個法陣,鼓搗了兩年之久。這兩年,也是動盪和混亂的兩年:無數人來圍殺我們,有御林軍,也有山野散修,更有其他諸子百家修行者。

在兩年戰火中,道家天鯤上的白玉京,十二樓五城盡皆沉落;墨家子弟死不旋踵,木甲要術近乎失傳;高深莫測儒聖之下第一人的彥回,一夜白頭;連夫子最疼愛的弟子、被我用燒雞收買過的傻小子子路,也戰死了。

聽回來的人說,子路死前唸叨著:我家夫子說了,君子死,冠不免。

兩年後,也就是今天。我們聚集於長白山之巔,而四周地平線有密密麻麻的人影殺來。他們將陣眼交託於我手上後,夫子大笑一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他們四散而去“待客”,而我開始登天。

在登天路上,有繁多法器禁術人影裹挾殺意而來,又被他們隔絕在我身外。我大步向天,沒敢回頭分辨偶爾飛舞的殘肢與血肉,究竟來自誰人身上。

開法眼,我看見有無數虛線自四周地平線接連而來,形成天地巨網,而我面前就是所有線條彙集之處。

我緩緩將雕刻著繁複道紋的正方體陣眼放入。

大同陣,陣成!

我身上的靈氣宣洩盡於陣中,剎那間我與一個普通人無異,從兩萬米高空無助地落下,耳旁風呼嘯而過。

他們說,這是為了建成和我前世一樣、甚至更好的世界。沒有戰亂饑荒,老有所依,幼有所養…真令人懷念。

不知道會不會摔死,摔死後能不能穿越回那個家。

二十年風雨,我好想家。

如何以【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為開頭寫一個故事?金金妞的老公親自2018-06-13 13:27:47

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落在了19999米高的平臺上,屁股有點疼。

如何以【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為開頭寫一個故事?可樂貓男2018-08-13 11:19:29

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

這身裝備穿起來很不舒服,尤其是上身,胸口被壓得喘不動氣,也有可能是我掉落的太快。

這時我這可悲的一生在我腦海中翻湧起來,說來慚愧,我這麼努力的活著,也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不起眼的茫茫,昨天沒吃完的西瓜還冰著呢,本來打算今天榨西瓜汁喝。

我什麼也看不清,感覺眼前飛速而過的殘影像是一雙眼睛,就是那雙我終日盯著發呆的眼睛,瞳仁亮亮的。

要不要把可樂送到很喜歡它的姐姐家裡,可樂也是老貓了,總是窩在家裡的博士姐姐希望有一個活物可以陪著她,較於連著畫稿子三天三夜不理它的我,偌大豪華的海景房可能是它的理想鄉,只是姐夫不喜歡養動物。

我的耳朵嗡嗡地響起來,怎麼這麼嘈雜,這些嘰嘰喳喳的聲音讓我想起了我的工作。

早上陳編輯苦著臉對我說:

“要不你重新來一遍?”

“好的,那我重新改。”

陳編輯一邊把苦咖啡仰頭喝光,一邊說著:

“我說的是重新。”

我能看到他鬍子拉碴的下巴緩緩地動著,乾澀的嘴唇掛著幾滴咖啡,鼻子軟塌塌的,像一隻京巴。

剛剛掛掉的電話裡,老媽又給我安排了幾個相親物件,把照片發給我了,我照舊點開快速劃過,然後長按刪除對話,在我眼中那些都是一樣的,五彩斑斕的。

媽媽說話,聲音緩慢又有節奏,內容冗長毫無營養。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總不能等著人女孩子上來求你吧,你說說現在這社會,和你軟體硬體一樣的孩子都上小學了,不是老媽嘮叨,當年和你爸離婚,就後悔當初沒早點找個好的,這日子不能湊合,你劉阿姨上次給你找那幾個都不錯,你看沒看看啊,你這孩子,老媽問你呢,怎麼不說話啊。”

我默默掛掉了電話,揉了揉太陽穴。

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了,眼前變成了一片片交錯重疊的淡灰色,不對,是白色。

阿皓的婚禮簡直太棒了,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小胖子笑得這麼開心,我整理著西服領口,拍了拍胸前寫有伴郎二字的彩條,一邊應著他的催促一邊帶上親手做的鍋包肉和燜茄子上了車。

我看著臺上侃侃而談青澀時光的死黨,萬分羨慕,我一路見證他們倆從高中走到今天,總算是修成正果。

熱淚盈眶,像手中剛開啟的可樂,泡沫爬滿虎口,撒了一地,涼涼的。

“要我說你就別等了。”阿皓的眼睛眯著,有些微微發紅,手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晃著。

我把他手中的酒瓶拿過,我並不想在今天和他醉談自己的事情。

面前的兩盤子菜被他吃的一乾二淨。

“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我站起身來,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廳堂,一片狼藉,抬頭那巨大的吊燈,精緻奢華,當時挑酒店的時候,阿皓就因為他老婆喜歡這個燈定在了這裡。

外面不再是單純飛速閃過的顏色了,像是有一道光照過來,我本能的閉上了眼,又緩緩睜開,像烈日,像一把刀,像一堵牆。

我仍記得初見時她的模樣,我也記得最後一次見她的模樣。

我口口聲聲答應她,忘記她然後開始新的生活,那天我站在公園中間的噴泉旁邊,原地轉圈,直到頭暈目眩,我雙腿失去了控制,倒在被太陽曬得滾燙的紅磚地上,胸口傳來一陣陣的嘔吐感,我捂著喉嚨晃著頭笑著,我食言了。

現在就是那種眩暈感。

結束的一秒,我憤怒的摘下儀器,晃了晃頭,“狗屁的VR遊戲。”走出了商場。

如何以【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為開頭寫一個故事?四醫院在逃病患2018-09-02 08:43:45

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

沒想到這上面網還不錯

發個知乎看看

對了

有沒有人知道備用傘壞了怎麼辦

……

……

算了

被你們發現我是超級英雄也無所謂了

歹勢

如何以【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為開頭寫一個故事?在野君2018-11-04 15:11:47

我從兩萬米高空落下。

落下的瞬間,我並不慌張,反而擺了個舒服的造型。

因為這是我第1001次落下。

每一次落下,我都是去人間尋人。

忘了說,兩萬米以上是仙界,以下是人間,而我穿梭於兩者之間,屬於。。

半人半仙。

你問我去人間找什麼人?

答案是四個女人。

我在人間修煉時愛過四個女人。

第一個,與我青梅竹馬,我最喜歡她低頭羞澀的模樣。

第二個,與我雙修問道,我能白日飛昇,功勞她有一半。

第三個,與我把酒言歡,任何時候都願意聽我講話,酒話也愛聽。

第四個,與我僅是相識,可一眼如同萬年,讓我想起當年靈山會,世尊拈花,迦葉微笑。

做人最怕是我都要,做仙也是。

我每次到人間尋她們,修為就會下降一點,所以現在是半人半仙。

人間有個文人說:去次在從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仙界道友都笑我是半緣仙。

你問都找了1000次了,難道找不到她們?

不,我找到了她們。

她們很好,一如當年。

只是我已不是當年人。

900米。。

800米。。

……

100米。。

再不運轉靈力,就會粉身碎骨。

最後一刻,我放棄了。

我像一個人一樣直直落地,不想再下落1001次。

我想遁入輪迴,變成當年人,和她們在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