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光遠是歷史上最偉大的人嗎? 匿名使用者 1級 2010-09-17 回答

了卻的心願

六十七團十三連北京知青 邵光遠

2009年7月中下旬,我偕夫人隨六十七團十三連北京知青盧少英、王美月夫婦、胡寶深、諸黎英夫婦、王立民、王桂英夫婦、天津知青王洪、吳柳庭夫婦等十人,自駕車回連隊探望我們人生的第二故鄉。

此行目的是懷著三十多年來對我們人生第二故鄉的眷戀,看一看這片黑土地上發生的巨大變化,看望仍在連隊生活和勞動的老鄉們,重溫和回顧在連隊經歷多年的蹉跎歲月。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到連隊附近的白馬山上,探望和憑弔已逝三十二年的北京戰友孫秀敏。據回過連隊的知青說,有人到白馬山去尋找過孫秀敏的墓地,但由於時間過去的太久了,加之無人看管照料,三十二年的風塵雨雪削平了原來的墳頭,沒有找到她的墓地。即便如此,我們決定也要到白馬山上,向長眠於此的戰友進行祭拜,表達我們多年來對戰友的深切懷念。

經過兩天的行程,我們到達了日思夢想的第二故鄉——金邊四隊。很多老鄉知道我們回來,早早地聚集在隊部前翹首等待。我們車子剛剛停下,老鄉們便圍攏過來,熱情地握手寒暄,互致問候。很多人眼中閃爍著激動和喜悅的淚花,緊緊握住的雙手在交談的過程中久久不肯鬆開。楊寶玉在家中的院子裡搭了一個大棚,擺了好幾桌豐盛的飯菜酒水,我們和老鄉們暢快地吃喝談唱,互相傾訴著離別後各自的生活和工作的狀況。

飯後,應我們的請求,當年的幾位老排長王鳳友、崔兆彬、於學仁、戈福存等十餘個老鄉帶著我們去白馬山,尋找孫秀敏的墓地。

白馬山,遠遠望去,在藍天白雲的映照下,在萬紫千紅原野的襯托中,在潔淨無塵的空氣裡,就像一塊墨綠的翠玉。白馬山山勢不高,南北縱向不足半華里,山勢北高南低,中間有一個略低的彎弧,如同一段健壯的馬背。孫秀敏就在這恬靜優美的原野中,在這健壯的馬背上安然地沉睡著。

老鄉們說,根據墳頭上長的植物大致可以判斷“墳齡”,十年以內的墳上長蒿子,十年以上的墳上長箭草。根據這個辨認原則和幾位老鄉的回憶,終於找到了孫秀敏的墳。意外的又找到另外一位富拉爾基知青劉玉恆的墳,他早於孫秀敏四年在連隊病逝。兩座墳塋從外觀形狀來看十分相似,墳頭不高,上面果然長滿了綠油油的箭草。我俯下身來,雙手牽動和撫摸著綠草,就如同握著戰友的雙手,心情十分激動。大家在山坡上採集了五顏六色的鮮花,擺放在兩座墳塋上面,把白酒灑在墳塋的周圍。鮮花的清香和酒氣的醇香,與我們對戰友的聲聲呼喚和言真意切的祭辭,嫋嫋飄上藍天。

孫秀敏是1969年10月份到連隊的,她在連隊五十多個北京知青中屬年齡較大的,是北京知青公認的大姐。她中等身材,身體健壯,略帶黝黑的臉上總是洋溢著憨厚的微笑;她為人誠懇、熱情,不論和知青姐妹們還是和老鄉們都相處得很好;她幹過農活,放過羊,當過炊事員,不管幹什麼都是好樣的。誰知她在連隊生活勞動了七年之後,病魔悄然降落在她的身上。起初是眩暈,繼而是嘔吐;在她患病一年左右的時間裡,眩暈和嘔吐始終折磨著她,令她痛苦萬分。昔日健壯的身體,被折磨得十分消瘦,面色蠟黃,渾身無力。1977年8月初,我對孫秀敏說:“我準備回北京辦理回城手續,你和我一起回去,到北京的醫院好好看看你的病。”她遲疑了一下,說:“到年底再說吧,那時候就有探親假了。現在……我還挺得住。”誰知十多天後,她就在知青女宿舍,在睡夢中逝去了。

劉玉恆是1968年到連隊的富拉爾基知青,他性格開朗活潑,大嗓門愛說話喜歡唱歌,一天到晚總是樂呵呵的,好像在他的身上沒有愁事。他是連隊所有男知青個頭最矮的,但是在我看來,依他的“質量”應該是全連隊所有男性力量最大的。幹所有農活絕對是把好手,幹力氣活絕不輸給身強力壯的大個子。打撮子、扛麻袋、倒騰玉米鋪子,幹啥啥行。就連閒暇時和別人板槓子、掰腕子,敢和任何男知青叫號。一九七三年春夏之際的一個傍晚,這樣一個年輕鮮活的生命由於心臟出現問題,瞬間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他無比留戀的知青生活。

下山時,我和老鄉們的心情十分沉重。回到團部招待所,我們同行的知青商量,既然找到了戰友的墓地,雖然已經表達了我們對戰友的祭拜之情,但我們應該為他們立碑,要代表全體十三連的知青為他們立碑。這不僅是我們這次來的知青的心願,應該說是連隊全體知青們的心願。

次日清晨,我們在殯葬用品公司製作了墓碑。兩塊敦實的花崗岩墓碑,上面鮮紅的字跡閃閃發光,如同兩位戰友年輕的生命在熊熊燃燒。有人對我說,開啟轎車後備箱,把墓碑放進去吧。我面對著墓碑,就好像面對著兩位戰友,我有多少話要和他們說啊!我請與我同車的人坐別的車,恭恭敬敬地把兩塊墓碑“請”進車的後座上。在向白馬山行駛的路上,我開著車,就好像與戰友同車去旅行。我開啟車上的錄音機,播放出動聽的音樂;我自言自語地對墓碑,不,是對戰友說話。“先鋒橋到了,河水還是當年那樣清澈”,“咱們現在路過三號地,原來的旱田現在改種水稻了,看成色估計今年收成不錯”,“前面就到連隊了,屯子裡現在都是磚房了,昨天和老鄉們喝酒聊天,他們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好了不知有多少倍,每家日子都過得紅紅火火”……

白馬山到了。連隊的一些老鄉在書記的帶領下,開著拖拉機裝著水泥、沙子和紅磚,帶著鎬頭鐵鍬等工具,在等著我們。天公作美,從夜裡開始下著的雨,在我們開始立墓碑之時突然停止了,似乎知道我們即將要做的是一件意義重大的善事。知青和老鄉們齊動手,連隊派了手藝最好的泥瓦匠。整個立碑過程在莊嚴肅穆的氣氛中默默地進行。

兩塊墓碑立起來了。花崗岩的石碑,如同兩位戰友的身軀健壯而挺拔,站在白馬山上俯瞰著這片富饒而美麗的土地;墓碑上鐫刻的鮮紅字跡,在青山綠野的襯托下分外醒目,就像他們胸前佩戴的紅花,綻放著鮮紅的色彩。給他們樹碑只是一種形式,其實質是十三連全體知青和老鄉們在給他們受勳,以表彰和紀念他們生前為這片土地付出的辛苦勞動乃至於獻出年輕的生命。

邵光遠是歷史上最偉大的人嗎? 牽手續緣 1級 2010-09-17 回答

你好!

我媽也姓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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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光遠是歷史上最偉大的人嗎? 匿名使用者 1級 2010-09-17 回答

誰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