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在原配特漂亮特別帥的情況下還出軌找小三的人?肥肥貓2015-12-27 17:14:27

新的肉體比愛情更有力,比美更有力

————普希金

有沒有在原配特漂亮特別帥的情況下還出軌找小三的人?知乎使用者2015-12-27 18:41:21

我給大家摘一段話:

………中國東部省份一位非常年輕的副廳級幹部,在剛剛被扶正後即因為強姦女下屬而告事發。對此許多人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憑這位年輕廳座的權力以及資源,得到漂亮女人根本就不應該成為問題。但該省組織部的一位人士提供了一種心理解釋,他說:“我在組織部工作這麼多年,我太瞭解這些幹部了,他其實不是在強姦女下屬,

而是在驗證自己的權力到底有多大。

”………

——摘自袁劍《奇蹟的黃昏》

這段話似乎與題主的問題沒有什麼關係,但仔細想想看:

為什麼年輕有為的官員會為強姦女下屬知法犯法?

為什麼坐擁千億的富豪會為資產的零頭鋌而走險?

為什麼嬌妻在懷的丈夫會為各種渣小三輕易出軌?

這裡面的邏輯都是一樣一樣的。對於這些官員\富豪\丈夫們來說,世界被其擁有的權力\財富\性魅力簡單粗暴地劃分成兩部分:“已征服”與“未征服”。所以題主題目裡所說的那些標籤,什麼性格外貌新鮮感,統統不重要,一個“未征服”的標籤足以。援引那位老廳官的話來說,

“他們只是在驗證自己的權力\財富\性魅力到底有多大”。

不光光是出軌,這世上很多你覺得匪夷所思的問題,其實答案就都這麼簡單。

有沒有在原配特漂亮特別帥的情況下還出軌找小三的人?匿名使用者2015-12-28 11:14:54

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我想要的答案,憋不住來答題。

我是真的真的很討厭這個問題的問法。

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問題暗含了一種價值觀:一方出軌,是因為另一方不夠好。

男人出軌,一定是妻子不夠漂亮。

妻子很漂亮男人還出軌,一定是妻子性格不好。

妻子漂亮性格好男人還出軌,一定是兩人性格不合。

開尼瑪逼的玩笑啊!!!

任何情況下,一方出軌,不過只是因為,這個人缺乏自制力而已好嗎!!!

你覺得妻子不夠漂亮,你可以離婚啊!!離婚了再找新的可以吧!!!

你覺得妻子性格不好,你可以離婚啊!!離婚了再找性格好的好嗎!!!

你覺得兩人性格不合,你可以離婚啊!!離婚了再找相性好的好嗎!!!

不離婚又出軌的,無非只是因為這個人性格有缺陷而已——不論男女。

有人缺愛,有人缺認同,有人缺成就感……

還有最缺德的一些人,為了給自己的無恥洗地,拉上一整個男性群體做陪。

“男人出軌是天性啦”

對於這樣的人,我只附送一個字:

有沒有在原配特漂亮特別帥的情況下還出軌找小三的人?張若莜2015-12-31 13:42:29

我哥

跟我嫂子18歲早戀,25歲的時候雙方家長談崩了,堅持讓他們分手,他們死活撐了下來。後來到了28歲雙方家長妥協才結成了婚,結果就是31歲生了孩子,32歲離了婚。

後來某年春節我跟我哥開夜車聊天的時候他跟我說到這事,他說他其實結婚前就愛上了另外一個姑娘,他也沒有瞞著,只是當時大家覺得在一起10年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內心無比的掙扎和糾結,總想著給自己這麼多年的感情一個交代,也許結婚了就沒那麼多花頭精了。結果就是結完婚之後更痛苦了,這時候雙方家長又催著要孩子,說等生了孩子男人心思就在家裡了,結果我哥跟外面那姑娘已經是如痴如醉的不能分離了,我嫂子就赤裸裸的被坑了。。。我哥當時都已經計劃來年要跟那姑娘結婚再生一個女兒了。

我嫂子這人也是個烈性子的姑娘,孩子10個月的時候她就堅持要離婚,除了孩子什麼都不要,不惜一切代價要自由。我嫂子是個大美人,家庭也好,那個三各個方面都不如我嫂子,連我們自己家裡人看了照片都罵我哥眼瞎。

然後我哥跟我說了一番話,他說他知道自己混蛋,他說這世上有些男人跟誰過一輩子都行,有些男人沒遇見自己真心愛的人,找到個順眼的過過也行,中國人結婚太早了,根本就不知道愛情真正是什麼樣子的。

好了,高能量反轉來了,最近獲悉我哥被那三給甩了。原因是這姑娘家裡一直不知道自己女兒跟著已婚男人這麼多年,特別憤怒,不願意三當現成後媽,堅決反對。然後這三呢,估計是太多年的折磨,跟我哥說她親眼看著自己愛的人結婚,跟別的女人生孩子,以前一直苦苦哀求他離婚,等他真的離婚了,她卻像繃緊了的皮筋突然鬆了,正好家裡介紹了個特別疼她的男人,她再也不想繼續了。於是乎,我哥哭癱在家一蹶不振。

有沒有在原配特漂亮特別帥的情況下還出軌找小三的人?婚前婚後故事2021-01-07 14:42:56

我是一個催眠師。

典型的三高女人,高顏值,高學歷,高收入。

半個月前,有人問我:「顏老師,如果您先生有外遇,您會怎麼辦?」

我笑:「怎麼可能?我家老趙典型的鋼鐵直男,根本不會討女孩子歡心。」

卻沒想到,打臉來得猝不及防,我現在面臨的問題:怎麼辦?

1

第一次發現不對勁,是男人身上沐浴液的味道。

我們家,我用沐浴液,他用香皂,固定品牌固定香氛,所以,那天一回家,他湊近親我,我就發現了。

「你今天在外面洗澡了?」

「是,一坨鳥屎拉在頭上,怕燻到你,在學校洗了澡才回來。」

我笑了笑,目光飛快從他臉上飄過。

他太鎮定了。

於是,我開玩笑說,幸好沒在他們老家,否則遇到這種事,得去要「百家米」做「百家飯」才能祛黴運。

到了晚上,我在洗澡之前,拎出他丟在洗衣機裡的衣服,聞了又聞,沒聞出沐浴液以外的任何味道。

一個男人,從早上出門到晚上回家,要接觸多少人,怎麼可能沒一點菸味,香水味,汗味,飯菜味?

我又仔細翻看了他的衣服。

正常成年男性每天掉頭髮量在 50 根左右,領口是重災區,而他的這件衣服,竟然沒一根頭髮!

乾淨得彷彿回家之前才換上。

那天晚上,他特別猛,我想起一個詞語:交公糧。

我心裡泛著噁心,我有輕微潔癖,這事兒雖然存在巨大不確定性,但整個過程,我像吃了只死蒼蠅。

「老婆,你今天興致不高。」完事後,趙正宇從後面抱著我,「是不是給人治療又聽見什麼了?」

我「嗯」了一聲。

我們這一行,很多人以為我們心如明鏡,是空谷幽蘭般的存在,事實上,我們每天面對的都是心理有問題的人。

正所謂「凝望深淵,深淵也在凝望你」,客戶心裡那些小怪獸,多多少少會投映到我們的心裡,變成新的小怪獸。

大多數時候,我們能自我調節,實在不行了,就找同行幫忙。

「是個常年出軌的 case。」我隨口胡謅,「男的出名的花花公子,之前在外面偷吃,後來被老婆發現了,乾脆把外面的女人往家裡帶。」

「那個老婆,也就是我客戶,很痛苦。」我翻了個身,皺著眉,「你說你們男人怎麼這麼花心?」

「你這個是典型的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趙正宇在我腰部軟肉上捏了捏,「不是所有男人都花心的!花不花心主要看他們道德底線。」

「有的男人沒有道德底線,見一個吃一個;有的男人,譬如你老公,道德底線就很高,這輩子第一個是你,最後一個也是你。」

我從他的微表情裡沒看出任何問題。

沒看出問題是正常的,能看出問題才是不正常。作為大學數學系副教授,純理工男,論智商,他碾壓我。

2

我和趙正宇在讀書那會兒就認識了。

我和他都是本碩連讀,我心理學系,他數學系。我們談戀愛的時候,所有人都說我們是強強聯合,理性與理性碰撞。

碩士畢業後,我們毫無意外的結了婚。

他在學校任教,帶本科生,在職讀博;我在導師的支援下,在父母財力幫助下,開了家心理諮詢事務所。

我主修應用心理學,催眠是應用心理學的分支。

國內心理學起步晚,早年,人們別說對催眠,就連對心理學也是排斥多餘接受,總覺得這一行就是騙子。

所裡前期很難,後期才慢慢好起來,再後來,幾個大 case 做下來,我在業內小有名氣。

3

名氣這東西,看起來很虛,卻實打實能帶來好處。

事務所的營業額直線上升。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女人的安全感不是男人給的,而是金錢給的。】

因為賺得多,我在家裡的地位也越高,安全感越足,幾乎篤定趙正宇不會出軌,然而,現實是個巨大的巴掌——

發現不對勁的第二天,他接我下班,照例擁抱。

我因為衣服的事情,心裡有懷疑的種子,再次看見他過分乾淨的衣服,毫不猶豫把一支口紅放入他大衣口袋。

之後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高高興興和他去餐廳吃飯。

吃飯途中,他有一次上洗手間上了足足十分鐘,回來後臉色不大好。

「怎麼了?」

「沒什麼,學校有點事。」

「需要回學校嗎?」

「不用,明天處理一樣。」

兩個演技派,我把「毫不知情」演得天衣無縫,他賣力詮釋「工作上遇到煩心事」。

回到家後,他把大衣一脫,抓起手機去衛生間洗澡,我摸了下他大衣口袋,口紅已經不見了。

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我輕腳輕手走到衛生間門口,先是「滴滴」的微信進來的聲音,緊接著是他壓低聲音,帶著訓斥的味道:

「不是你是誰?!不用解釋!……我在家,明天再說!」

我心裡哇涼。

結婚之前,我和他表達過相同一個觀點:【對出軌 0 容忍,沒有委曲求全】。

我退後,給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盤算下一步怎麼做……

我們沒有孩子,離婚涉及的也就是財產。

我們家的共同財產,除了固定資產(房車+收藏品+存款),其他的,全部是趙正宇在打理,股票、基金、保險都是他在買,繫結的銀行卡也在他那裡,我平時幾乎不過問……

「老婆,怎麼想起今天喝酒?」趙正宇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問我。

「助興啊!」我朝他的方向舉杯,帶了點邀請的味道,「我看你一回來就去洗澡,以為你……難道不是?」

「是。」他走過來親我。

兩個明明沒興致的人,都裝得很有興致。

我依然噁心的像吃了只死蒼蠅,卻反覆告誡自己:不能讓他發現我已經知道了。

我看過很多人離婚,無論從前如何海誓山盟,在分財產的時候,體面的少,面目可憎的多。

我不想看見他面目可憎的一面,也不想讓他看見我面目可憎的一面,所以,最好的方式是:

優雅的,把該算計的,先算計了。

我是個自私的人,不想奮鬥多年,為他人作嫁衣裳。

4

第二天,我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去律師事務所,請了個代理律師,請教專業人士下一步怎麼做。】

代理律師首先肯定了我頭天晚上的做法,不要急著攤牌,在亮出底牌之前,先把準備工作做好,要打得對方措手不及。

他略略擔心的是口紅,「你還是太沖動了,以你老公的智商,很快會懷疑口紅是你放的。」

我回答:「他沒證據,口紅也不是我常用的色號,而且他知道我有潔癖。」

代理律師叫我自己小心,不要露出馬腳,緊接著,他建議了【三個步驟+一個補充建議】。

第一步,收集對方出軌證據;

第二步,根據收集到的證據向法院申請財產保全;

財產不需要我梳理得多麼完備,只需要提供財產線索,申請法院進行財產保全,法院就可以採取保全措施。

第三步,起訴離婚,要求解除婚姻關係,法官根據證據判斷如何分割夫妻共同財產;

補充建議:如果趙正宇在婚內給小三購買任何金額較大的物品,比如房子或車,都屬於侵佔了夫妻另一方的財產份額,我可以依法追回。

第二件事,【我找了私家偵探,請他幫我收集趙正宇的出軌證據。】

這個人,說好聽點叫「私家偵探」,說難聽點叫「狗仔」,經常也幫人蹲八卦新聞。

我的要求是:

A,我要知道小三是誰,在一起多久了;

B,約會照片,能證明兩個人關係的那種,比如接吻或開房;

C,我想知道趙正宇有沒有給過對方數額巨大的饋贈,比如房、車。

私家偵探一口答應,當然,收費也不菲。

5

私家偵探的效率,真的是吊打八點檔狗血劇,那些花大量時間精力找小三的女主,都該毫不猶豫請私家偵探。

我委託私家偵探的第四天,他就已經把小三身份鎖定了。

熟人。

對方叫周曉蘭,山窩窩裡飛出的金鳳凰。

大學期間,她大四實習在我事務所,畢業後又在我的事務所過渡了半年,她後來那份工作,還是我給寫的介紹信……

沒想到啊,農夫與蛇!

我幾乎失笑。

半個月前,在行業聚會上,那個與我碰杯,不經意問我先生如果出軌怎麼辦的人,也正是她。

那是隱晦地想要宣戰的意思。

我相信趙正宇肯定也感受到了她的想法,所以,當我把口紅放到他口袋,他壓根沒懷疑過我。

「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還沒查到,但住在一起是 2 年前,這是他們的居住地址……」

我看著便箋紙上的地址。

那是距大學不遠的一個樓盤,離周曉蘭工作的地方也不遠,兩人都方便。

「房子買的還是租的?」

「買的,戶名是周曉蘭。」

我不需要再問房子誰付的錢。

周曉蘭大學本科畢業,參加工作不到 5 年,本身沒什麼名氣,到現在為止,月薪也就是一萬出頭。

在他們老家,飛出一個大學生,全村人恨不得都貼上,加上她還有個不爭氣、永遠需要幫扶的弟弟……

而他們那個樓盤,就算是三年前的價,80 平方米,沒個 200 萬根本拿不下來!

我嘆氣。

趙正宇平時挺摳的,幾萬塊錢的包都捨不得給我買一個,沒想到小三那兒,200 多萬的房子輕輕鬆鬆就出去了!

第 2 章 人心不足

「姐,你也別太傷心!男人就那麼回事兒,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私家偵探雖是個男的,可洗刷起男人來,一點沒有負擔,「那女的沒你漂亮,你老公那是審美疲勞,找點刺激。」

我笑了笑。

6

趙正宇找周曉蘭,固然有「審美疲勞,找點刺激」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心理需求。

他們都是農村出生,奮力拼搏到大城市,有點同命相連的意思,趙正宇看周曉蘭,多少有點看自己的影子。

我和趙正宇的原生家庭並不匹配,用他的話說,他奮鬥了 20 年,才有機會在星巴克和我一起喝咖啡。

我和他之間,即便他現在擁有較高的社會地位,但骨子裡的自卑仍在,每每去高檔場合,就會不由自主露出怯意,會先觀察別人。

而他和周曉蘭在一起,因為經濟地位和社會地位的絕對優勢,他必定更為放鬆,爽感更強。

而且,他們老家有種落後的觀點,認為男人成功,不光是賺了多少,取得多少成就,更重要的是有多少女人。

讀書那會兒,我和他聊過這個話題,他抨擊得極為猛烈。

只可惜,潛移默化多年的東西,早已長在骨髓裡,不是有了正確三觀就能輕易抵消。

而至於周曉蘭,她對趙正宇是不是真愛我不妄下結論。

成年人的世界,很多時候只是各取所需。

周曉蘭當年在我這裡實習的時候,曾不止一次表達對我的羨慕:出生、事業以及婚姻。

所以,站在我的角度,她和趙正宇在一起,物質層面可以獲得支援,精神層面,她覺得終於勝過我了。

「姐,這是他們的照片,目前只拍到這麼多。」私家偵探把幾張照片遞給我,「您打算現在就去法院,還是再等幾天?」

我看著照片,看著那兩人雙出雙進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

曾經的海誓山盟,抵不過歲月蹉跎。

「姐,過兩天就是聖誕節。」私家偵探看了看我的臉色,小心翼翼問,「您要不再考慮考慮?」

「做我這行,齷齪事見得多,一輩子沒偷過腥的男人,說實話,我沒見過。」私家偵探說。

我有那麼一瞬的動搖,終留下句:「你幫我盯緊點。」

7

很快到了聖誕節。

趙正宇照例捧著一大束紅玫瑰,到我們事務所。

事務所一眾小年輕照例起鬨,照例朝我們投來羨慕的目光,照例在工作群嗷嗷叫,說塞了一嘴狗糧……

我提前下班,逛了會商場,買了個包,然後吃西餐。

整個過程,我其實很珍惜,因為有可能是兩個人最後一次過節,然而,誰也想不到的是,晚飯還沒吃完,趙正宇接了個電話,說要離開。

他說他的同事與女朋友吵架,還和女朋友的前男友大打出手,這會兒人在醫院,警察在錄口供,他必須過去看看。

趙正宇的同事,能親密到出這種事給他打電話的,我十之八九都認識。

我拎起衣服說「一起去」,趙正宇阻止了我,他叫我好好吃飯,說當事人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事兒,還說當完和事佬就給我打電話。

我瞭然,秒想起電視裡演的宮鬥劇:

那些所謂的寵妃總喜歡在正宮面前耀武揚威,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行,你去吧,」我從站姿變成坐姿,「我吃完飯去酒吧坐坐。」

趙正宇看著我笑了下,彎腰,捧著我的臉,用他的額頭蹭蹭我的額頭,語氣一如既往的寵溺:「不許招惹小狼狗。」

我「嗯」了一聲,跟著飆演技,調笑道:「說不定喲!你要吃醋的話,早點回。」

趙正宇捏捏我的鼻子,轉身離開。

我看著他的背影,給私家偵探打電話:「你在哪裡?趙正宇走了。」

私家偵探說,他跟著周曉蘭的,緊接著,他報了個地址。

從我們吃飯的地方,到周曉蘭所在的地方,就聖誕節的路況,開車大概需要 40 分鐘,然而,一個小時過去了。

私家偵探給我發訊息,趙正宇還沒到。

我差點以為趙正宇還有小四,又或者,真的有同事去了醫院,再 20 分鐘後,私家偵探說趙正宇到了……

8

當天夜裡,我約了幾個朋友在酒吧坐了會兒,周圍是喧囂的人群,我腦海裡滿是那兩個滾床單的樣子。

夜裡 12 點,我回到家,趙正宇還沒回來。

我走進書房開電腦,手還沒觸上去,就知道趙正宇為何離開餐廳後用了雙倍時間才到周曉蘭那裡。

他回來過,我的電腦被人動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用電腦習慣,我左右眼近視程度不同,且右眼有散光,所以,電腦放在桌子上,有一個小幅度的傾斜。

趙正宇對這個家太熟了,熟到他忘了關注這些細節。

電腦使用痕跡已被清除。

我的電腦上除了些前沿的學術資料,也就是這段時間正在寫的論文最重要了,是周曉蘭直接能用東西。

論文一旦在學術期刊發表,就能在行業內評級。

我不想用最惡毒的用心揣度趙正宇和周曉蘭,卻不得不提前做最壞的打算。

那篇論文我雖前段時間從才開始寫,卻準備了足足三年,分析了上千個案例,花了大量時間精力。

【偷我學術成果,比偷我男人更可惡!】

我倒了杯濃咖啡,坐在電腦面前開始寫 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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