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大衛鮑伊的唱功?愛i音樂2019-05-14 12: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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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紀錄片《大衛·鮑伊:成名之路》的推出,NME記者安德魯·特倫德爾決定還原這名神話背後的年輕人的真實生活,併為此尋訪了他的好友、愛人,以及那些在他成為Ziggy Stardust之前就認識他的合作者們。

儘管大衛·鮑伊曾在1975年開玩笑地聲稱:“我是個速成明星,只需要加水和攪拌”,事實卻遠非如此簡單。鮑伊的音樂和藝術對21世紀流行文化的影響是無法估量的。

如何評價大衛鮑伊的唱功?

不過,對於許多大志未竟的人來說,好訊息是他在成為傳奇之前,也像我們一樣經歷了無數次失敗,重生和負重前行。

緊隨2013年講述鮑伊從Ziggy Stardust時代轉型到80年代流行巨星的《五年》,以及2017年記錄他生前最後幾張專輯創作過程的《最後五年》,《大衛·鮑伊:成名之路》的推出為大衛·鮑伊的紀錄片三步曲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為了更好地瞭解早期大衛·鮑伊的家庭生活、個人困擾和事業挫折如何塑造了他的未來,我們去訪問了那些在他成名前就熟識的。

如何評價大衛鮑伊的唱功?

“我都嚇傻了,以為自己弄瞎了他。”

喬治·安德伍德不僅是大衛·鮑伊的童年摯友,還是他組建的第一支樂隊,蜂王樂隊的成員之一。

雖然蜂王樂隊沒有取得什麼成就,但安德伍德仍在鮑伊的神話中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正是他給了鮑伊那雙瞳仁大小不一的外星人之眼。

安德伍德回憶道,從九歲那年見面時起,鮑伊就是一個“自信”且有著“超前品位和才華”的孩子。

“我們對任何來自美國或者另類的事物都感興趣,那時候搖滾才剛剛到來,我們就想加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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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他們同時看上了一名叫卡羅爾的女孩。自大的大衛·鮑伊毀掉了安德伍德的約會:謊稱對方已經改變心意,儘管她其實一直在一傢俱樂部門外等他;然後自己乘虛而入,把女孩勾搭到手。

“他把我耍得團團轉,我心想,‘你個混球!’”安德伍德笑道。

氣了一晚上以後,第二天他又在公交車上聽到鮑伊炫耀自己的“戰績”。忍無可忍的安德伍德走上前去揍了他一頓。

“一週以後,我爸對我說,‘你怎麼沒告訴我你打了大衛?他的父親剛給我打了電話,他被送去醫院了,甚至可能會一隻眼睛失明。’我都嚇傻了,趕忙跑去醫院看他,還在他父親面前嚎啕大哭。不過最後一切都還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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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伊受過的傷——永久性擴張的瞳孔使他看上去更像個外星人了。

“他後來說我幫了他一個大忙。”安德伍德自己日後也成為了知名的藝術家,並作為好友陪伴了鮑伊的一生。

“毫無個性……不是特別有趣。”

一封近期被發現的,BBC電臺1965年發給大衛·鮑伊的拒錄信,形容他為“聲音奇特”但“毫無個性”、“不是特別有趣”,而且“透過練習也不會好轉”。

鮑伊的早期樂隊或單人演藝生涯充斥著類似這樣的打擊和無視。然而他似乎從出生起就一刻不停地渴望被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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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並不是十分快樂,”鮑伊回憶起自己在倫敦南部的成長經歷時說道,“我的父母在情感上非常冷淡。他們很少給我擁抱,因此我總是渴望被愛。”

紀錄片導演弗朗西斯·瓦特利告訴我們:“他的意志無比堅韌,尤其是在早年——這使他最終能脫穎而出。當他遭遇挫折的時候,他能夠正視事實,並認識到這只不過是一段經歷。換作任何一個早年沒有經歷那麼多失望的人,這些困難可能已經把他們打倒了。”

《成名之路》向我們展示了鮑伊與他的表親克里斯蒂娜·阿馬蒂厄斯,以及胞兄泰利·伯恩斯的親密關係,後者向他介紹了爵士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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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後來泰利被診斷出患有人格分裂症,只得在精神病醫院裡度過餘生,並於1985年臥軌自殺。

鮑伊深受這些事件的影響,而心理健康問題也成為了他作品中重複出現的主題。泰利的離去增強了鮑伊身上的孤獨感,以及逃離的慾望。

“我以前會去布朗利那邊見他,”鮑伊的前女友,演員兼唱作人黛娜·吉萊斯皮回憶道,

“我剛遇見他那會他看上去挺不同尋常的,留著一頭長長的金髮。現在看來這可能沒什麼,但是那時候沒有人留那麼長的頭髮。我爸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個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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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說:“我那時才十四、五歲,還從來沒接觸過工人階級的家庭。走進他冷冰冰的家讓我感到一陣窒息。有一次我去他家的時候,他對我說:‘我想要離開這裡,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這並非言過其實。“天外來客”在等待試鏡機會的同時也得給別人擦地板。

“他的一名樂隊隊友告訴我們,大衛會去他家,客客氣氣地對待他的父母,並幫他的母親打掃衛生。”導演瓦特利說,

“你能想象大衛·鮑伊打掃衛生的樣子嗎?實際上,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大衛·鮑伊在60年代確實得靠從事保潔工作養活自己。”

“寫給赫米奧妮的信”——大衛·鮑伊的第一份真愛

大衛·鮑伊打掃廁所的那段日子裡,他正與他的第一位真愛,赫米奧妮·法婷戈爾同居。他們因被選中參演啞劇大師林賽·坎普編排的戲劇而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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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又與吉他手約翰·哈欽森組建了一支名為羽毛的樂隊,而三人一同表演音樂,藝術,詩歌和舞蹈的經歷也為鮑伊日後作為Ziggy Stardust進行的多媒體實驗作出了鋪墊。

兩年後,赫米奧妮因為參演電影《挪威之歌》而不得不與鮑伊分手。

在《成名之路》中,赫米奧妮第一次向我們揭露了她與大衛·鮑伊之間的深厚感情。

“這麼多年過去了,能夠邀請到她上鏡,並瞭解到她對於他的意義是十分動人的。”導演瓦特利說道,“那是一段後青春期的愛情,而我們都有過一段這樣令人心碎的回憶。他也曾是一名凡人,也曾為一位美麗的女子付出過凡人的愛。”

如何評價大衛鮑伊的唱功?

兩人的分手對鮑伊的影響十分深遠。

在1969年以他自己命名的專輯中,他寫了兩首關於她的歌,《寫給赫米奧妮的信》以及《偶然的夢》,而在1971年的專輯《Hunky Dory》中,他又在歌曲《火星上的生命?》中以“鼠灰色頭髮的女孩”紀念她。

多年以後,他還在2013年的復出mv《我們現在在哪裡?》中身穿寫有“挪威之歌”字樣的T恤出鏡。正如導演瓦特利所說的那樣,“赫米奧妮是大衛·鮑伊一生的燈塔”。

如何評價大衛鮑伊的唱功?

在倫敦的一場放映會上,赫米奧妮告訴我們:“(我和大衛·鮑伊)是靈魂伴侶,並且在各種意義上都想念彼此。我們不在一起的時候會感到孤單。這些感情是雙向的。”

那麼她第一次聽到《寫給赫米奧妮的信》的時候是什麼反應呢?

“我一年後才聽到這首歌,”她回答道,“三週後,他就與安吉結婚了。對我來說,這不是一封索要答案的信,而僅僅是一段敘事。大衛的作品有著超凡的敏銳和精準度。他對一切的處理是那麼美妙又直切要害,為此我很欣賞它。”

文章素材來源於搖滾天堂,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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