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之文字萬金,淺淺詩紅一遍。如今人人曬字,人人曬詩你有何感想?
《有感於朱大衣》
朱氏大衣,原本憨厚
自從賣字,世人皆羞
《有感於淺淺體》
出口成髒,屎尿屁流
如此詩作,汙染眼球
《有感於亂象》
書法詩壇多網紅
群魔亂舞醜亂行
吾輩受辱平常事
禍害子孫罪難容
醜書不醜隨意來,
詩可吟至屎尿飛。
這是普及,還是倒退?原來詩就是話,感覺還不如白話一通。講話還得小心用詞文明,不可將茅廁汙穢帶入,不然,聽者會笑你不雅。
現在詩壇,好像開放許多,無規矩,也沒尺度,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隨口而出都成詩,怕什麼,至少,也比那賈詩人寫的強!
至於朱之文,小學文化,哪敢動筆留墨跡於世,只因書界醜書甚行,這娃滿腦袋小農意識,知道書法放棄了原來的標準,說白了,就是沒有標準了。
什麼人都可以寫,外行看來,跟專家的醜書比,除了名氣差一點,什麼都不差。所以,朱某膽子也大起來了,什麼字也敢寫,歪歪扭扭,自成一體,還敢叫賣於街市。
你方唱罷,我登臺;
群魔亂舞,醜為先。
淺淺詩的沖溝而出,顛覆人們對詩歌的認識,更激發人們寫詩的興趣,原來詩歌可以這樣樸實無華,迴歸自然,如說活一樣長在口中,在生活的每個瞬間存在。為此,本君詩興大發,致詞淺淺,將她寫兒子《朗朗》一詩作續,如下:
像王一樣的朗朗
下床後
繼續抓著手中的屎
爬在淺淺的身上
把屎塞入她的口腔
淺淺高興地說
真香啊真香
兒子的屎本源母體
今又重新回到故鄉
把朱之文和賈淺淺放在一起談,倒也五彩繽紛的,真還有一種進入春天的氛圍。然而,自媒體時代就是這樣,只要不違法,自己願意,大都可以出來表演一番。只不過,好壞是非也就難堵天下芸芸眾生之口了,這也需要有一顆強大的小心臟,否則,就儘量不要捲入漩渦之中來。這幾天,賈家父女恐怕就亞歷山大的。
關於朱之文的書法,早已說過,人家就是在學習,一個農民業餘歌手,不值得去大驚小怪的,也用不著去議論什麼。而賈淺淺的詩,還是要說幾句的。一是,關於屎尿入詩,不管是誰寫,都有失高雅,不能被倡導和推廣;二是,即便有人入詩了,也應該屬於批評和評判的範疇;三是,有必要區分開“學述評判”和“人格評判”的是非界限。
賈淺淺的屎尿詩寫的不高、不雅、不好,但大家關注的核心大概是其“身份地位”的不一般,否則也不會如此猛烈、持久地去口誅筆伐。因此,作為賈家父女,還是要檢討自己,名人名家不同於普通百姓,很容易給社會帶來“衝擊力”。因此,這也是一個教訓,值得好好汲取!
我以我心知軒輊。
朱大衣的字咱就不說了,最多是小學三年級水平。說說淺淺體詩吧!我認為我這輩子都寫不了詩了,因為在我的心目中詩人是高不可攀的。古往今來多少詩人承載著傳揚著豐富著中華文化。說起現代詩人徐志摩,耳邊就響起“雪花的快樂”;提起賀敬之就想起了“回延安”。多麼好的詩啊,多美的意境啊!扯遠了,回到淺淺。看了淺淺的詩,我一下子來了自信。原來寫詩這麼簡單,用你的身體器官,用你的生物性本能都能寫詩。那我就小試牛刀,試著淺淺的詩體。
人都說,
冷天尿多
窮人慌多。
這不,
大冷天我又來尿了。
我四處張望,
尋覓著茅廁。
可這附近偏偏沒有。
於是,
我找了個旮旯,
掏出我的傢伙,
尿還沒出來,
好像直腸裡有東西
往外蠕動。
難道還有屎嗎?
我看看了看四周,
實在不方便。
憋著,
憋著~
突然一股氣流
從屁眼兒裡竄出,
嗷,
原來是個屁。
文人特別,從社會某光線倒影中,看見了色彩,多美好,數錢數糊塗了的詩與文就不同
簡直是不可思議了。我看現在真是百花齊放了,市場經濟嗎,就讓那些想買的人去買吧,管它什麼藝術水平呢?誰讓人家有錢任性呢!
豬上樹,文盲稱家寫錯字,一字萬金諷刺慪死多少讀書人。賈真假,屎尿橫飛屁震天,詩詞大家看傻古今中外賢文大家。
紅一遍,來例假了吧